就算已经受损,但是千障雁的速度依然极快,不过眨眼的功夫,已经带着方青衣跟南疏涣滑出老远。-
“走,走。”安不死赶紧赵煜修招手喊道,说着便要去追方青衣。
赵煜修看了一眼方青衣消失的方向,淡淡道:“不去。”
安不死愕然回首道:“你说什么?”
“不去。”
安不死气结,一跺脚,赌气道:“哼!真是错看了你!你不去我去!”
说着,转身一蹲一弹,便‘欲’去追。可他刚刚蹲下,后背突然一麻,全身僵硬。他慢慢转过唯一能动的头去,只见赵煜修刚刚收回点‘穴’的手,淡淡道:“你武功不济,去了会给他添麻烦,我先送你到安全的地方。”
赵煜修直白的话让他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跟唱戏的这么多年在一起,我知道怎么助他,你懂什么。”
赵煜修冷冷的看了他片刻,突然反手将无涯剑往树干上一‘插’,又虚点两下解了他的‘穴’道,道:“打赢我就让你去。”
安不死突然得了自由,脚下一晃,差点摔倒,动了动胳膊,打就打!
可一抬眼,她站在那里明明如风中的枯草,却像一座大山般给他无限的压力,更何况这座山还是一座冰山,还没开打他已经有些起了‘鸡’皮疙瘩。
这时他突然想起她可是鼎鼎大名的星云宫漠离!
自己在星云宫的时候一时好奇还专‘门’去了炼堂瞧了瞧,那地板上怎么也洗不尽的血迹,据说大半都是她的功劳。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吞了吞口水,就算她此时两手空空自己这两把刷子也不一定能将她打赢。
而且这打输了还是其次,可这背着方青衣跟他心上人打架算个什么事?
安不死嘟囔着,赵煜修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耐着‘性’子负手站在那里,淡淡的看着他,安不死偷眼瞧了瞧她。半晌,终于下定决心,道:“我跟你走,可唱戏的怎么办?”
“你我安全,他才能安心对敌。”
说着,拔出无涯剑,手在安不死肩上一提,带着他飞速掠去。
这时方青衣跟南疏涣也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此时的千障雁越飞越低,几乎擦着树冠而过。
方青衣朝四周一瞟,只见这树林面积极广,他一眼看去甚至看不到边,唯见西北方似有断崖,而其余能见到的地方都已被大火所围,这火势借风而长,已经慢慢合拢,如大军推进般朝着中间而去。
“方少主竟然还有闲工夫东张西望,疏涣真是佩服。”
说着,南疏涣的剑尖已经到了方青衣的喉间,方青衣猛一仰身,双脚牢牢的扣在千障雁的背上,险险躲过。
“好个铁桥跷。”
此时,南疏涣已经变招,剑如垂‘露’,依然指向方青衣的喉间,他这是要让方青衣的铁板跷翻下去就再翻不起来。
他的剑出招极快,方青衣手无寸铁,在这雁背上又无多余躲闪之处,眼看着这剑便要刺穿他的喉咙,突然一物贴着方青衣的喉头‘插’入,不偏不倚,刚好挡住了南疏涣这一剑。
南疏涣面上闪过疑‘惑’,定睛一看,只见方青衣轻轻一笑,指了指身下,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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