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眼神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突然问完全是下意识地回道:“一切皆准备妥当!”
话一出口刘晙和马汉立即面色大变惊觉计划已经败露愕然抬头看向关平。
关平已将印信扔给了身后亲卫右手摁在腰间配剑柄上冷笑着看向两人。
对视一眼后。马汉、刘晙同时拔出腰间佩剑怒吼着一左一右攻向关平想要擒贼擒王。
轻哼一声关平不退反进欺身直插马、刘二人地空隙处。
距对手剑锋不足一步时关平身体微沉躲过马汉地剑势左手势如迅雷地一把擒住刘晙持剑的手腕。顺势一带剑锋准确无误地自马汉的咽喉处划过。随即。在一片骇然的目光中关平左腿猛抬重重地捶击在刘晙的腹部。巨大的力道立时让对方疼痛得蜷曲栽倒在地宛如一只垂死的河虾。
将夺下的佩剑重重地刺入身侧地地面上关平冷眼睨视着那百余名不及反应刘晙士卒沉声喝令道:“拿下!”
早有准备的飞军士卒一拥而上将那百余人淹没。
一旁的地面上吼管处鲜血激喷的马汉仍在做最后的抽搐神采渐失的眼眸中蕴涵着无限的惊骇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小直至最后完全静止下来……
主将刘晙受擒绵竹城内所做的埋伏已全然失去控制在城门不保的情况下猝不及防的守军只进行了简单地抵抗就明智地选择了弃械投降。
绵竹告失之后通往成都的一路上除雒城外再无坚实的屏障。身为西川核心的成都已经全然暴露在吕蒙的兵锋之下。
而此时成都城正沉浸于一片轻松喜悦之中。
战事已经进行了近一月看似强大的荆州军全面受阻。孟达、吴懿、杨怀凭借地势之利以寡敌众愣是让号称十余万的荆州大军难以寸进一步。
因战事而起的恐慌逐渐地消散之中刘璝更是洋洋自得三日小宴五日大宴以示庆贺。
唯有黄权、王累、秦宓等人对战事地迟滞不前大感失望。
就在这一片喜悦中广汉太守费观并雒城(广汉郡治)守将高沛十万火急快马流星来报部荆州军不知从何处而来也不知有多少兵马业已攻克绵竹正在朝雒城进击。雒城仅仅只有守军5ooo余人费观极为担忧无法固守急请刘璝增兵救援。
快马抵达成都时已是深夜城门早已关闭。由于西川内部的流言尚未消除人心还不安定刘璝严令城门校尉夜间不得开启城门。信使苦苦哀求了一个时辰都未能进到城内甚至还被守卒嘲笑以谎言诈城。
战事地顺利让这些守卒根本无法相信雒城告危的噩耗只当是个玩笑。
心焦如焚的信使苦苦请求仍然不得门而进。
最后还是城门校尉马玉恰好巡城到此知道了情况后察觉不对才违令打开了城门。
进到城内信使却还是没有机会面见刘璝。其时刘璝正在刺史府内大宴群臣谈笑风生。
还是在马玉的帮助下信使才得已突破刺史府守卫的阻拦来到觥筹交错的筵席上。
“启禀镇南将军(刘璝在许昌朝廷拜领镇南将军一职)绵竹失守雒城告急费太守请求兵增援。”汗流浃背的信使跪在厅门处连喊了六、七声才引起人的注意。
靠近厅门的官员面色大变急忙招呼厅内的乐舞停下来。
“谁在厅外喧哗?”察觉到异常刘璝很是不满地呼喝道。
信使也不起身以双膝移动来到厅正中长身伏地行礼后从怀中掏出一卷简书高举过头大声禀报道:“启禀镇南将军绵竹失守雒城告急费太守请求兵增援。”
“啪嗒!”“啪嗒!”“啪嗒!”十数只酒爵和筷箸从主人的手中跌落碰撞在桌案、地面上酒水洒了一案一地。
整个大厅陷入死一样的奇特寂静之中所有的目光都投向那名信使有些人甚至张大嘴巴忘记合起来。
“你……你说什么?”刘璝愣了愣略显艰难地说道。
信使再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大厅内立时有如鞭炮炸开了一般惊呼声一片。雒城距成都仅只百里之遥其间又无险要可凭如果敌军当真攻到雒城成都也就等于失去了保障正犹如一位全身上下只挂寸缕的美女完全暴露在饥渴的色鬼面前。
“这不可能!”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般刘璝腾地站了起来厉声狂吼道“你究竟是何人所派竟想以此来蛊惑人心。
来人来人将他推下去斩了斩了……”
信使满面愕然不敢想像自己辛苦传讯居然会落得这般下场。
这时还是张松较为冷静些他先劝阻住刘璝再取过信使手中的帛书迅地浏览起来。
只看了几眼张松已经分辨出这确实是出自费观的手笔急书的内容显然不假。
从张松的面色变化上厅内群臣已知道这条噩耗的真伪一个个惶惑不安地轻声交流着。
王累看向黄权恰好也碰上了对方的目光。对视片刻后两人都看出对方眼中的震惊、疑惑、费解甚至还有那一丝丝的欣喜……
刚刚进行到一半的宴席草草收场得到如此震惊的一条消息所有人都失去了饮宴的心情。
很多人或许将彻夜难眠他们要思索为何战局会在一瞬间乾坤突转更必须思索自己及家族的出路——究竟是与刘璝一条路走到底还是改换门庭投迎新主。
这一选择必须尽快做出尤其是选择改换门庭。毕竟迟投不如早投主动投靠肯定要比被动投靠要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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