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变成前线?
几个月前还是普通百姓。这些新兵怎敢面对那些有如神兵天降地敌军?当校尉卓膺奉命挑选5ooo兵马增援雒城时。被选中的军卒简直如丧考妣。
百姓的反应最为直接——关门闭户深藏家中。
……
昨日还热热闹闹的成都街市变得空空荡荡人迹难寻……
剑阁
“娘的!吕蒙这混蛋……”吴懿双目红赤一拳捶在桌案上。完全失去了往日地冷静失态地怒吼道。
厅下一众部将噤若寒蝉谁也不敢接口。
由于荆州军对剑阁的攻势从未停止过吴懿起先并未现什么异常。直到一连半月没有得到江油的粮草补给时他才生起疑惑来。连派了几批信使都杳无音讯后吴懿派遣了千余军卒回返这才觉了敌军的惊天阴谋。
一支敌军奇兵居然翻越阴平道攻进了蜀中腹地亏自己还得意于将剑阁守卫得滴水不漏得悉消息的吴懿差点吐出血来。
到了这光景。继续固守剑阁已经再无半点意义。愤怒过后吴懿迅做出了决定。
“传令……”
是夜吴懿留百余军卒虚张声势以迷惑敌军自己则率领仅余的7ooo军卒星夜兼程赶赴江油。
翌日清晨代吕蒙执掌大军的偏将军凌统敏锐地察觉到敌军关隘的异常稍做试探后立即挥大军展开猛烈攻击半个时辰迫使守军开关投降。
问明情况之后。凌统即留1ooo军卒扼守剑阁自己则统率大军朝川中腹地挺进。
夕阳西垂。天色将昏。晚风吹拂起片片尘土席卷而来。风中隐隐约约带着一股血腥气息。
在数倍之敌的包围下一支残破的败旅正在最后的困兽之斗。
督军校尉卓膺以手中长枪撑地不停地喘着粗气。一支深插大腿的弩箭让卓膺基本丧失了行动能力腰间一道深几见骨的伤口正汩汩地流淌着鲜血头盔早已丢失不见鬓散乱地披落在面颊上。
在卓膺的身旁仅余不足5oo名军卒而且个个惶惑不安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卓膺眼神迷离茫然简直不愿想起一个时辰前所遭遇的伏击战。狡猾的敌人早已预料到会有援军前来在雒城与成都之间寻了一个看似不可能设伏的地点精心安排了一个埋伏成功地打了卓膺一个措手不及。
更让卓膺心惊的是设伏的敌军仅只3ooo余人甚至比不上卓膺的援军。但就是这3ooo余敌军在短短的两盏茶时间内将5ooo川军完全击溃过半兵卒当场弃械投降其余人则四散奔突。
想起那些敌军猛如狂狮、动如疾电地攻击卓膺直感觉自己不寒而栗。
这时在外包围的敌军让出一条道路一名衣甲破损严重、却仍自威风凛凛的敌将策骑横刀立于阵前昂然冲卓膺喝道:“带着一帮新兵能坚持到这模样你做的算不错了!
我吕蒙以大汉平南将军之身准你归降!”
“准你归降!”吕蒙这番近似狂妄的话语在卓膺听来却是再正常不过了。
有如此绝悍的劲旅有如此精妙的用兵吕蒙自有狂妄的本钱。这已非狂妄而是自内心的自豪自信。
正是凭借这份自豪自信荆、扬军团才能横扫大江南北。
“呼……”抬头看了看血色的西天卓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片刻后他将手中长枪摔落一旁双膝跪地心甘情愿地伏下头来。
“啪~!”卓膺身后跪成了一片。
在心惊胆颤中度过难熬的一夜广汉太守费观早早地起身离开郡守府前往四城巡视。
还未抵达东城时费观便听得一片喧哗之声心中生疑急忙赶到城楼上。在城兵的指引下费观看到原本应该是驻守成都的督军校尉卓膺正引数千川军与敌将吕蒙并骑立于城外。
“卓校尉你何故降敌?”费观心下骇然却又无法相信大声冲城外呼喊道。
“刘璝勾结奸贼曹操弑杀蜀公(刘璋)更引曹军祸害我川中子民。这等奸佞人人得而诛之我投张征西大军正是顺应天子之诏何来降敌一说?”卓膺虽然面色有些难看但声音却相当洪亮“费太守与高将军都是川中忠挚之士为何不应天子之诏顺川中万民之心起兵共讨奸佞?”
费观虽然有心反驳但看了看城外的情形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
停顿了片刻费观略显艰难地问道:“你可是奉命前来增援雒城的?”
“正是。”卓膺点了点头“我领了一万人皆已归顺吕蒙将军麾下。”
城楼上一片哗然守卒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绝望之色。
费观怔了片刻缓缓转过身恰好迎上了守将高沛的目光。
高沛的面庞上同样满是失望、悲观。
一个时辰后费观、高沛开城出降。
雒城成都北面的最后一道门户正式落入吕蒙之手。
消息传回成都的恐慌升级。许多士族官员秘密遣使出城试图联络吕蒙大军约为内应城内百姓也出现了外流的人潮。
刘璝虽然下令闭城戒严但对城中的混乱却是于事无补。
与孟达“僵持”到第32天包括知道我计划的张任、严颜在内川军甚至是荆州军中的许多将领都纷纷向我请求——动真真正正的进攻。
僵持对人的耐心是一个极大的考验。更令人难以接受的却是孟达那小人得志的张狂辱骂。他曾三次遣使送信给我以极尽戏谑的言语嘲讽我浪得虚名。
我看了倒没觉得什么陈到、向宠这些部将却是险些将肺气炸三番两次请战。
同样“陷入僵持”的黄忠军也遭遇了类似的情况。
就在这一天一羽飞鸽落在我军的大营——吕蒙偷渡阴平成功业已攻克江油、涪城、绵竹正在朝雒城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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