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奋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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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了来埃及的要紧事,乌鲁西整个人放松下来,后面的事已经不需要他出面。在历史的舞台上,没有人能演独角戏,他这个不想在历史上留名的人,更应该让出历史的舞台,给那些千古留名的人去演绎。

    妮佛提提王太后捏在手里的黑玻璃,并没有还给他,千年后它会以埃及美术史上,著名的“妮佛提提胸像”单眼形式展现在世人面前。左眼为空白的理由,成为专家们讨论的重点,直至后世都没有得出结论。

    不过此刻,这位王太后捏着它,是在缅怀曾经的自己,还是如同抓牢黑太子一样将它掌握在手里呢?乌鲁西不得而知。

    “夏尔曼,这场叛乱何时能平复?”妮佛提提说道。虽在问他,目光却并未从马帝瓦塞身上移开过。

    乌鲁西疏离而有礼的回答道:“有拉姆瑟斯出战,王太后您无需担心。”虽然对方不待见拉姆瑟斯,但既然已经为她出战,就别再惦记马帝瓦塞了!

    乌鲁西之前巴不得跟马帝瓦塞撇清关系,但因为第三方的介入让对方抛下自己,他还是会感觉不开心。

    “你说得对。”妮佛提提笑道,目光总算从马帝瓦塞身上移开。她打量周围的奴仆,之后从神殿高高的台阶上向外眺望。当发现拉姆瑟斯所经之处,慌乱的人群有明显安定迹象时,眸子沉了沉。

    “今日不适合设宴,改日我再款待你,夏尔曼。”

    “王太后能参加我的登基典礼,我已经很受宠若惊。”乌鲁西回道。他知道即使自己当上个小国的国君,对方也未必就将他放在眼里,客气多半是看在马帝瓦塞的面子上。“我这趟来埃及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等宫外的反叛军溃散,我就回去复命,请容我先告退收拾行李。”

    “夏尔曼真会说话。”妮佛提提勾起嘴角,显然被取悦了。对方说得好似今天收拾行李就能走一样,外面的反叛军不足为惧,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

    “那我就不留你了,夏尔曼。还有……我亲爱的弟弟。”她顿了顿道,手里的黑玻璃握得更紧。

    乌鲁西看对方这模样,没自讨没趣将东西要回来,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拉着马帝瓦塞往神殿外走,一路都能感受妮佛提提如影随形的目光,直到对方看不到的地方。

    一离开她的视线范围,马帝瓦塞就主动拉着乌鲁西,将他压在墙角,不悦道:“为什么不拿回来?”

    “黑玻璃?”金发男人偏过脸去,避开了对方凑上来的嘴唇,“你为什么不自己要回来?我觉得——她还在乎你。”

    “在乎?”黑太子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将乌鲁西的头扭正,霸道的啃了上去,“她开始没认出那是她出嫁时送我的耳环。为权势抛弃过去,现在权势不牢靠又想要回来,是不是太贪心了?乌鲁西——你胆子越来越大,当着我的面就敢胡言乱语。你是怎么‘牺牲色相’的?做给我看。”

    “唔——回……回房间——”

    整个下午乌鲁西都在证明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太阳快落山时,餍足的马帝瓦塞才放过对方。

    金发男人懒洋洋趴在马帝瓦塞身上,任由他清洗身体,穿戴整齐后,才慢吞吞享用起下午茶。混合黄油、蜂蜜和香料的高级甜点面包,日后西餐的基本菜色,在古埃及都能找到雏形。

    乌鲁西正吃着,宫外就传来捷报,拉姆瑟斯平定□,反叛军已经退出底比斯。他掸了掸身上莫须有的灰,抚平衣服上的皱褶,就带着两个“手下”离开了皇宫。

    虽然拉姆瑟斯说让他等对方,但他的身份似乎不适合出现在为对方庆功的地方,不如在宫外相见。

    乌鲁西坐上马车,掀起车帘,在出宫的路上,与拉姆瑟斯的队伍相遇。双目对视之后,让他没想到的是,拉姆瑟斯直接跳下战车,对副将交代了几句,就朝他走来。

    “不介意搭个顺风车吧?”

    “当然不介意。”乌鲁西挑眉笑道,“不过你不用去见妮佛提提吗?”

    “饿了几天没力气见她,她恐怕也不想见我,不如早点回去休息。”拉姆瑟斯随意道。他在马帝瓦塞的冷哼下,一头钻进车厢,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拿起车厢里的水壶,自顾自的倒水喝,又挑了几块看上去可口的点心,以很快的速度消灭进嘴里。

    乌鲁西含笑看着这一幕。直到拉姆瑟斯吃得半饱的时候,才想起他,将手里的一块小点心递了过来:“乌鲁西,你吃。”

    “我不饿。”

    “我却饿坏了。”拉姆瑟斯富有深意的一瞥道。身体前倾,将含在嘴里的半块糕点凑了过来,似乎打算喂他。

    乌鲁西坐着没动。拉姆瑟斯收住动作,也不觉得尴尬,神情自若的将点心咽下去,tian了tian嘴唇。如果不是眼中的遗憾太明显,险些让人以为会错意。

    之后拉姆瑟斯明显放慢了进食速度,乌鲁西可不认为这么点东西对方就能吃饱,只不过知道暴饮暴食对身体无益,才控制食量。

    乌鲁西将头转向窗外,避开拉姆瑟斯灼灼的视线,他可不想在车厢里发生点什么。

    车轮碾压在黄沙路上的沙沙声让他入神,等发现身边悄无声息,对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嘴角上还沾着面包屑。

    这模样一点都不像得胜归来的英雄。乌鲁西伸手擦干净对方的嘴角,无声的笑了起来。这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带着铜面具的人钻进车厢——是塞那沙。

    带着铜面具的西台王子,抱住乌鲁西,用疲倦地声音说道;“我回来了,乌鲁西。顺利脱身,没留下证据。”

    “辛苦了。”乌鲁西温柔地说。感觉对方抱得他更紧,全身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一定累坏了。

    这场看似凶猛的暴动,取决于反叛军的首领塞那沙指挥有方。当初他们商量好,等拉姆瑟斯一被释fang,塞那沙就跑路,如今看来他们的合谋成功了。

    乌鲁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历史课本上的一句话——农、民、起、义往往会被其他阶级所利用,使其沦为其、他、阶、级获得利益的工具。

    这场由他们合伙策划的暴、动,如同璀璨的烟花一样,在最灿烂的时候凋零。

    “傻瓜。”乌鲁西反手bao住对方。虽然塞那沙带着面具,眼周围却泛出一圈青黛,也不知道多久没休息。

    他o了o对方的背,感觉塞那沙越渐均匀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痒痒的,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 [瞌睡是不是会感染,乌鲁西与对方相拥,眼皮也渐渐变沉了。

    马帝瓦塞掀开车帘,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马车里的三人睡得正香,完全不受外界的影响。想到金发男人任他摆布了一下午,马帝瓦塞放柔了表情,不过等他将乌鲁西抱出来时,才发现三人的衣角、发梢和手臂或多或少缠绕在一起。

    “哼!”这声冷哼终究没有忍住,从鼻腔里发出。

    乌鲁西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睁眼就看见塞那沙躺在他旁边,连面具都没有脱。

    感受到来自背后的阻碍,他动了动身体,才发现拉姆瑟斯贴着他的背入眠。被他这么一动,背后的人顺手揽住他的腰,庸懒的“嗯”了一声。

    “这是哪儿?”乌鲁西打量周围的陈设道。

    “看上去是我家。”拉姆瑟斯蹭了蹭他的头发回答。当见到g上还躺着一个人时,一下子从睡眼惺忪的状态清醒过来,眼中闪过锐光。

    “你把铜面人也带来了?在宫里没看到他。”拉姆瑟斯在西台见过塞那沙,对此人的实力很忌惮。

    “没有他,你出不来。”乌鲁西暗示道,“他不在是因为,他当时在宫外办一件大事。”

    “是你救了我?”拉姆瑟斯是个聪明人,很容易通过提示将事情联系在一起。

    他再次开口时已经是肯定句:“你救了我一命。我该怎么报答你呢,乌鲁西?”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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