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侠杨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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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上(2/2)
而活门也微微晃动了一下。

    小邪心中一喜道:“原来活门没上锁一翻就开但………离地面太高我可跃不上去又没长竹竿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他左右走来走去想找出一好方法。

    盏茶时间一过小邪突然拍手叫道:“有了!”他神情高兴拿起飞刀运足功力往活门射去。

    “叮!”一声脆响果然飞刀钉在石壁一寸余。

    小邪想:“一寸……也许够了。”说完他往蛇群走去看到那些红红绿绿又吃腻又恶心的蛇群他心火就起拿起匕冲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杀一阵真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冷芒过处血溅五步腥风四溢那些蛇本来已是够怕他了现在更是吓得四处乱窜可惜能逃过此劫的寥寥无几。

    不久蛇遍地好像全部都光了小邪看不到会窜动的毒蛇这才收手叫道:“黑皮奶奶你们这些专吃人肉的臭蛇死有余辜。”说完又了两脚才拾起几条大蛇剥了它们的皮结成两条长皮条他试试长度觉得很满意这才折回活门底下。

    先他将蛇皮分别绑在两把飞刀上对准活门运起全身功力往上一射两支飞刀已分别钉在活门石壁上两把飞刀大约相距五尺左右他拉拉皮条看是否已钉牢结果他很满意

    “成了…”小邪心中一乐即时躺下来连起神功!以前他是用东西垫在头上及脚踵现在用蛇皮吊着其作用相同最主要是身形一定不能晃动。

    这门功夫是古印度瑜伽术融合少林达摩易筋而成之绝世神功是将人体真气运逼全身

    在静止中能利用空气的浮力将身躯托往空中就像达摩祖师一苇渡江一样如果练到绝顶可以御气飞行无所不达。

    小邪自小就开始练这门功夫也有十年之功力虽然还不能利用空气飘浮但利用一条绳索吊着应是没什么问题的。

    丙然不错只见他身形平伸两手和双脚夹着蛇皮缓缓上升不到盏茶工夫已升到活门

    小邪不敢太用力怕真气一蛇皮支持不了身躯重量而撕裂而往下掉。

    伸出右手轻轻推动活门活门虽然动了一下但身形也摇摆不定。

    “黑皮奶奶这要推到什么时候?”小邪直骂着他又想:“也许用嘴吸墙壁有了阻抗力就可以推开活门。”想到就做他嘴往墙上吸果然有借力的地方活门很快的被推开一闪身他已腾身飞出外面呼了一口气他得意道:“我就知道没有地方龙困住我的哈哈…”他突然掩住嘴巴傻笑道:“妈的杨小邪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敢笑嘻嘻………”他又现自己有一套可以随便乱笑。

    “现在堡主死了可能这里的情势有所改变我得小心点才好。”

    这时天已晚四周静悄悄算算日子小邪已在蛇坑里面被关了四个礼拜。

    普通人要是几天独才被关放出来已是要死不活而小邪他却不一样他会安排自己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或者以硬碰硬的心情施展他生命力来渡过难关。二十来天里小邪

    在穷困之中求生存看似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乍然之下人们当然不敢相信而大呼邪门其实他不邪只是生命力强了一点心态比别人快乐如此而已。可是这两点已是很少人能做得到。就像长途赛跑有的人能跑五里…十里…而小邪却能无止境的跑下去直到他倒下去为止他的生命力是属于无限的也就是因为如此他常常能以较差的武功打败高强的对手。纵使赢得很辛苦但他还是赢了。

    摸摸肚子小邪自言自语道:“好几天都没吃到好吃的先找厨房吃个饱再说。”

    他小心的潜往厨房拿出鸡鸭鱼肉大吃一顿也喝了不少酒:“卡啦呀卡啦!”一喝酒他就想玩骰子。

    手抓了老半天也逛了大半圈他才叫道:“她妈的!我看趁现在晚上溜出堡省得被捉那多花不来?”

    一想好他立刻走出厨房趁深夜摸了出来但还未到前厅前面已是来四个人小邪一看惊叫道:“哇佳佳!那不是韦亦玄是谁?!”

    一蹲身他已闪入暗处心想:“韦亦玄明明死在蛇坑理怎么会活生生的在这里呢?莫非……莫非是鬼魂出现……放屁!世间那来的鬼?那么这位会是谁呢?”

    小邪对鬼魂还真有一套想法他根本就不怕鬼什么厉鬼、吊死鬼、无头鬼、男鬼、女鬼………等他都不放在眼里。以前他还会和小胖他们打赌晚上到乱葬冈捉鬼小邪竟一个棺材也不放过的掀开来找他怕什么鬼?理由很简单!人都是被鬼吓死的只要不怕鬼

    鬼就吓不死人如果会打人的鬼就不是鬼了而是僵或着是人冒充的。有了这个歪埋小邪可以说混到鬼门关去了而且还相当吃得开。

    只听那堡主道:“洪总管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两位护法你们就到西城门看看我还有点事没办你们去吧!”

    “是!堡主。”三人各自离开。

    堡主微晒往后院走去。

    小邪惊道:“哇卡!***连声音都这么像若不是我亲眼见到我还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也许……也许他们是双胞胎……或是易容?反正两个都有可能但不管如何这个一定不是先前那一位堡主莫非这隐藏着极大阴谋不成?”

    他边想边往东厢房钻去想多探一点消息这事已勾起他兴趣在兴趣还没消失以前他会很认真的追查下去。

    只见厢房中靠左侧那间房屋有灯光透出来。

    小邪潜过去一看暗道:“原来是那臭丫头我倒要看她在干什么?”随即在窗纸弄个小洞往里边看去。

    只见韦瑶琴身着素包罗衫头包布巾口中念念有词。她念道:“老天保佑!其实我不是故意要杀死你是你太欺负人家连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现在你死了我要向你道歉希望你在天有灵能原谅我。”

    小邪一听暗道:“***!原来是在怀念俺啊!好便给你一个道歉的机会。”他准备装鬼吓吓韦瑶琴。

    韦瑶琴幽出道:“杨小邪请你原谅我我一点都不恨你我不该让黑龙踩你的朋友也不该打伤你本来你活着我好恨你但你死了我却好想你这几天来我一直忘不了你你知道吗?杨小邪你的灵牌我已放在后出我娘那里我好对不起你我不该害死你……”她直拜个不停。

    本来小邪想扮鬼吓吓她但一听又觉得她好可怜这么小就有忧愁多么令人同情。

    只听里面又传来“杨小邪除了我哥哥外我一直都没有朋友在关外回来以后我就一直想着你想向你道歉但我是女孩子家怎好乱开口何况你到堡里又假扮我爹我一听也气起来没想到打到最后你竟惨死你知道吗?我已经把你当作朋友你这么一死我好难过虽然你削掉了我的头起初几天我还怪你骂你但后来我感到好后悔从此以后我天天都梦见你梦见我们两个在玩耍梦见………”

    小邢愈听心肠愈软他想:“要不要告诉她她爹的事呢?这好吗………不还是别告诉她因为她还这么小要是烦恼多一定不快乐倒不如自己摸摸看说不定现在这位是真的他爹呢?”想了想他离开东厢房往堡外掠去他决定堡主有个双胞胎我杨小邪也要来个孪生兄弟明天再从外面进来非弄得“飞龙堡”鸡飞狗跳不可。

    小邪就是这样仇恨来得快去得更快对韦瑶琴他已经同情多于怨恨了而韦瑶琴只是

    任性一点事后她一样悔不当初也许他们都还很年轻吧!曰

    xxx

    小邪小心翼翼的翻出城堡走到附近小林偷了一件衣服还跳入小溪清洗净身一番然后换上新衣。

    “成了杨小邪的哥哥嘻嘻杨大邪在此!:”

    笑了笑小邪找一间小庙栖身直到天亮。

    他在村中吃完早点已二度探访“飞龙堡”。

    只见那山下守卫一见到杨小邪目瞪口呆叫道:“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杨小邪怒道:“什么死了我从出娘胎到现在都活得好好的何来死了?你讨打。”右手一掌已打向那名卫士下巴只见那名卫士“哎唷”一声已跌个四脚朝天狼狈已极连下巴也掉了下来不能再叫了。

    小邪向他们吼道:“快通报我杨大邪来找你们堡主算帐了。快!”

    那位下巴掉了的卫士口不能言急忙点头还是和以往一样放烟火。

    小邪暗自好笑小的去了竟来个大杨小邪他很得意自己的杰作。

    “我先走啦!让开再挡我的去路我可没有我弟弟这么好脾气。”他手一扬作势欲扑那些卫士先前尝过苦头现在已乖多了马上往两边闪去不敢拦住小邪。

    “算你们识相。”小邪大摇大摆的走了上去。

    迎面而来的还是一样是那管家林白及三名侍卫。

    小邪来个先声夺人大叫道:“你是谁?有没有看到我弟弟杨小邪。”

    林白一看是杨小邪先是一惊但听小邪一说他知道这位是哥哥但怎么两人会长得这么像他心中有疑口却不敢怠慢急道:“杨公子你是来找你弟弟的?可惜你弟弟已经离开“飞龙堡”很久了。”林白有意来个死不认帐。

    小邪叫道:“放屁!我在山下等了二十多天都不见他下山来就知道你们把他留在堡里说不定还把我弟弟杀了呢!”

    林白见他不信也不多说反正他只负责知客其他的事他无能力作主就是有又何必将麻烦往自己身上砸照以往带回堡吧!

    林白道:“杨公子你若不信就跟我一同回堡堡主会给你有个交代。”

    小邪道:“我要是要不回我弟弟我就将你们“飞龙堡”放把火烧光算了。”

    林白不回驳笑道:“杨公子请跟我来。”

    小邪和上次一样跟在他们后面到了堡内也一样坐在那张椅子上。

    不久堡主和总管、护法都走出来他们事先已听林白说明所以并没有多大的惊奇。

    堡主道:“杨公子你有事找老夫吗?”

    小邪叫道:“你就是堡主看来有点不像。”他斜着眼瞪着韦亦玄故意试他一试。

    堡主笑道:“杨公子爱说笑我就是我也就是“飞龙堡主”韦亦玄难道有人敢冒充老夫吗?”韦亦玄果然深沉得很不露一点痕迹。

    小邪一看也没辄了他道:“反正我不是来问你是真包子还是假包子我是来找我弟弟的你们快点将我弟弟放出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丁。”

    堡主笑道:“杨公子你别激动令弟是否叫杨小邪若是的话他当天来的晚上就已经离开本堡老夫可以作证。”

    小邪叫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说说就算了?我和我弟弟是同一天生的同一天长大的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他下山会不去找我?分明你们将我弟弟关了起来。快快放出我弟弟否则我要叫你们“飞龙堡”片瓦不存!”小邪够狂够傲竟对韦亦玄如此说话而且他说得甚是慷慨激昂。

    堡主脸色一沉道:“他已经走了要信不信由你老夫这“飞龙堡”也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韦亦玄他可是有苦难言如果他知道这位就是真的扬小邪他不吐血才怪。

    小邪怒道:“你是什么东西老夫老鼠的谁撒野不交出我弟弟我还想撒尿呢!撒野?”小邪可是吃定他们交不出自己来心中直乐着:“这次骂得真过瘾哪!”

    众人脸色变了数变大有如箭在弦一触即。

    堡主也强忍着他沉沉道:“老夫已说的很明白你爱信不信老夫也没办法来人啊!送客!老………”

    小邪截口道:“老包子你以为我是小角色?你也不想想我敢单枪匹马来到你们“飞龙堡”要人不是有点本领我也不敢上来了。”了字末说完小邪已大吼一声右手一掌打向韦亦玄这是他惯用的技俩说带打先动手为强。

    韦亦玄身形微闪左掌迎向小邪双掌一触“啪”一声轻响小邪被震退五步而韦亦玄只身形晃了几下含目而笑对于他的功力似乎是很有信心。

    “妈的!”小邪立即射出两把飞刀指向韦亦玄咽喉及右眼眉头一皱已欺身出掌攻向韦亦玄前胸其势如虹快捷无比。

    韦亦玄笑了笑微一翻身避开飞刀双足轻点已出右掌迎向小邪他不论闪身扭腰或举是出掌……都带着无比高雅之势像似经过特别训练一样那么雍容高贵如帝王举足。不愧是天下第一堡堡主。

    双方再次接触小邪又被逼退六步有点踉跄。而韦亦玄依样含笑而立。

    其宾小邪是在证明一件事情才出手击向韦亦玄。

    身形一站稳小邪暗道:“不是朱砂掌那……杀死以前那名堡主的不是他会是谁呢?”“喝”一声大吼小邪已再次出击但这次不是攻向韦亦玄而是击向总护法剑平关。

    剑平关练得一身金钟罩铁布衫他见小邪掌势已近不闭不避硬接了小邪两掌“哈哈……”他狂笑数声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形状甚是得意。

    “哇卡!”小邪暗叫一声苦也他双手已被反弹得麻兮兮有点不大好受“混蛋哪!”小邪大叫一声改掌为指“大悲指”一运动左右开攻上取“天突”下取“玉枢”穴。其势之猛有若江行决堤一不可收拾。

    剑平关大笑数声依样自恃武功惊人还想硬接小邪这一击可惜这次他算错了“大悲指”为旷古绝学其势足可穿金裂石比起少林“大力金刚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是专破这类金钟罩及护身真气虽然小邪只有六成火候但对铁布衫可有点效用。

    双方互相接触只听剑平关闷哼一声身形往后退了三步“天突”和“玉枢”两穴隐隐痛他这一惊非同小可再也不敢依恃自身之铁布衫:“小子有来头!”手掌一翻运足功力已如大鹏掠云般扫向小邪只见他手掌已由肉色渐渐变为蓝绿色并泛出一点点磷光。

    小邪一看知道他双掌有剧毒属于阴柔之类中人非死即伤随即取出两把飞刀横在胸前不敢大意。往后掠开一丈余。

    剑平关一看对方有意脱逃狂喝一声已冲上去小邪一招“鲤鱼跃龙门”跃向左方右脚踢向剑平关小肮飞刀直取“太乙”穴剑平关一掌打空怒气更炽马上蹲身一招“罗汉推出”政向小邪前胸小邪使出大悲掌之“佛门千里”左掌对上剑平关右掌而右掌打向他肩头“砰”一声小邪已被抛出一丈开外而剑平关则退了三步胸部隐隐作痛嘴角也流出血丝来。他惊疑不信的望着杨小邪似乎忘记自己正受伤似的。

    小邪虽然不怕他的阴毒掌力但也被打得头昏脑胀。马上拿出药丸吃了三颗老头说的有伤立刻要治疗他可记得很熟哩!

    剑平关一看小邪服丹药以为他已中了毒怪笑道“小子你中了我的“九九追魂掌”九九八十一个时辰之后无药可救你还是认命点下山去老夫奉上解药如何?”不管怎么说他还是韦亦玄的属下韦亦玄并没有要杀小邪的意思他也不愿硬将人留下来。

    小邪叫道:“臭老头你这小孩子的玩意儿我三年前就会解了你还拿它当宝贝莫要笑掉人家大牙才是来来再接我几掌试试。”说打就打“大悲指”已奇快无比的点向剑平关“人中”要穴。

    剑平关一惊改掌为爪。欺身上前存心想捏碎小邪右腕可惜小邪这招是虚招。一扭身小邪已点向他“曲池”穴剑平关狂笑一声双手尽展所学划出千万只手掌电掣风驰的击向小邪上三路有若神龙张爪锐不可当。

    “***来硬的谁又怕了谁?”小邪心一横也不管功力如何闪身一跃一翻扣拍挑步步逼人掌掌投机快逾奔雷有若腾海灵蛟翻江覆海霸道已极。双方这一触“哇!”剑平关哀叫一声腰间“章门”穴已被打中往后摔身形一阵疾痛他已无法站起来。而小邪自己肩头也被抓得皮破血流。

    韦亦玄见状怒喝一声马上迎上去左右护法也加入战圈车轮战上杨小邪。

    霎时小邪已吃了十余掌口中一咸已吐了一口鲜血只要一吐血他马上吃丹丸右手一掏十几颗丹丸已下口只见韦亦玄他们又再次逼上来。小邪大叱一声“啊——”已使出“大悲掌”最后一招“佛光普照”只见掌影重重已将小邪身形里住寒影一闪他已冲向

    所有攻来的人。他是卯上了可惜对方都是武林顶尖高手而小邪功力又不怎么高明所有掌力印在人家身上起不了多大作用只听“砰!”一声巨响小邪已如断线风筝摔蛤蟆般的倒射墙角又“砰”一声他已被几位高手联合打昏在地不醒人事。

    韦亦文也吃了小邪三掌脸红如苹果他知道如果小邪功力再高一点躺下的可不是小邪而是他了。

    其他两位护法更不用说他们俩也是口角渗出血丝显然已受到轻微内伤。

    他们有个共同心理——杨小邪武功招式非比寻常一定大有来头。

    韦亦玄他已知道惹了一个大麻烦现在恐怕欲罢不能只好将小邪先囚禁起来再说。

    xxxx

    小邪一醒来已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牢房前面都是碗大的铁枝后面是石壁有个小铁窗小邪往铁窗外一看下面是滔滔黄河可见牢房是城堡靠峭壁的一边。

    小邪检查一下自己伤势暗道:“还好第二等伤要十天才能复原不能用金针再加一半二十天……药丸吃了减二天十八天不长不长。”

    他摸摸身上的东西飞刀不见匕也不见丹药还在金针很小他们没搜走还有藏在袖口的逃命法宝—小锯齿刀片。

    这小刀片可不是普通钢铁所打造此乃祁连出山顶所产之万年寒铁小邪磨了三个月才磨成它只有纸张般薄韧性很好十支绣花针并排宽三寸长一边是刀锋另一边则为

    锯齿体积甚小可藏在衣袖、鞋底、也可以卷成圈圈塞在耳朵。这是小邪为了逃亡而特别设计的法宝可以说是有备无患。

    小邪检查过后呵呵笑道:“有了这些也够了想不到昨天才出狱今天又入狱我看我是犯了牢狱之灾对了骰子呢?”他很紧张的摸摸腰部“好好!生命还在嘻嘻!”只要有骰子他又高兴起来大叫道:“我就知道天无绝人之路:”手一抄已将骰子拿出来兴奋已极的玩了起来。

    “一二三四五六前前前后后后碰上你祖宗死翘翘脸盆啊!”大吼一声他已将骰子丢往地上果然都是脸盆—五点向上。

    “哈哈………”小邪大笑道:“关吧!等我老人家玩累了再想办法逃走。”

    就有这种人不先考虑自己死活先考患到底能不能玩个痛快。除了小邪这个大混混天下可找不出几个人也许正如算命先生所说小邪是一只金刚猪克不死的。

    不久——

    有人送饭菜来。

    小邪一看先是楞了一下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韦瑶琴。

    小邪笑了笑道:“大姑娘你好欢迎光临舍下荣幸之之!”荣幸之至他念不出来只好将就点。

    韦瑶琴注视小邪良久才道:“你是杨小邪还是他哥哥呢?”她实在分辨不出这位“哥哥”和杨小邪的差别是在那里。

    小邪又得意一笑他终于瞒过“飞龙堡”的人了。他道:“你看呢?我是他哥哥好还是他弟弟好?”

    韦瑶琴摇头道:“我不晓得但我觉得你们两个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嘛!来这饭你吃了我们再谈谈好吗?”

    小邪道:“你不像我弟弟讲的那么凶但为什么以前你会骑马踩他的朋友?”

    人就是如此当事人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而换另一个人(即使是假的换就像现在杨小邪换成杨大邪)双方就能促膝而谈。

    韦瑶琴可认定小邪是丧命在蛇坑她幽幽道:“你不晓得我那黑龙驹是大汉之宝它那会随便乱踩人我那时是想从小孩头上掠过去谁知道你弟弟一冲过来我也乱了方寸才会造成今天的这种结果我好后悔。”

    小邪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好的马能跃多高呢?”

    韦瑶琴道:“大概两个人高我没注意但一个小孩它一定有把握不过那时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黑龙驹跑得太快了。”

    小邪望着她想从她眼蚌中知道她的心境。

    没错这次韦瑶琴所说的都是实话然而这笔帐在小邪割掉她头时已一笔勾消了。

    小邪也不再为难她:“你也不必再难过何况你也付出代价了不是吗?”

    韦瑶琴幽幽道:“只是你弟弟死了我觉得很内疚。”

    小邪笑了笑道:“如果他没死你会对他如何?”

    韦瑶琴道:“不可能他已被我爹逼入蛇坑一定是活不成要是他还活着我…………”

    小邪道:“如何?你会再恨他?杀了他?”

    韦瑶琴急道:“不不不:我不会再恨他也不会再杀他我会向他道歉希望我们能成为好朋友但我知道这不可能的。”

    韦瑶琴经过了许多天来的煎熬已是冥冥中将小邪当成自己好朋友现在在他“哥哥”面前也不避讳的一一说出来它是真的须要这份友情即使是阴阳两界她还是愿意如此作。

    然有一点不可否认如果她真的现这位是真的杨小邪那她是开不了口以她任性的个性双方可能又会闹僵。

    小邪也知道现在不是说出来的时候他道:“谢谢你送饭来否则我晚餐可没着落了对了你爹是否时常关人在牢里吗?”他想从牢房关有多少人来辨别韦亦玄到底是属于那种类型的人。

    韦瑶琴道:“这我不太清楚因为我这是第一次到牢里来。”

    小邪有点失望道:“原来你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好吧!我肚子也饿了我吃饭啦!”他笑着看看韦瑶琴意思是说:“人总是会饿肚子的不吃白不吃。”

    韦瑶琴看这位杨大邪个性也是这么爽朗她笑道:“你快吃了否则饭菜凉了就不好吃。”她第一次替人家送饭就有如此好好的成绩她也感到很高兴尤其这位又是自己怀念之人的哥哥。

    小邪可是饭桶一个只要有东西塞就是有毒他也照单全收端个是好命。

    很快的小邪已将饭菜一扫而空擦擦嘴他笑道:“大小姐这些饭菜可真好吃以前我和我爷爷都是随便乱吃很难得吃到这种好菜你下次来多带一点如何?”他是不会客气的。

    韦瑶琴高兴道:“好我下次一定拿多一点来而且替你带点酒你觉得好不好?”

    从韦瑶琴喜欢骑马驰骋尤其骑的又是快马由此可见她也是个外向的女孩只要是外向多多少少对酒都有点偏好纵使她自己不喝看人喝也是非常过瘾。

    小邪惊叫道:“哇卡!有酒那最好不过了若再有………”他往韦瑶琴脸上看了一下呵呵笑着不说话。

    韦瑶琴笑道:“除了酒你还要吃什么?只要你说我一定替你带来。”

    小邪笑道:“喝酒这门行业我爷爷通常要配上狗肉我也吃习惯了所以也觉得酒配狗囚一定很不错嘻嘻I”

    其实这趟事是小邪搞出来的他爷爷每次要小邪到镇上买点肉小邪都去偷狗肉回来他爷爷这么一来两人都上瘾了现在他是在吹牛捉他老头子垫底。

    韦瑶琴惊道:“狗肉……我一听到就有点怪怪的太那个了啦……不过你要吃我叫厨房弄就是明天我给你带来。”

    小邪笑道:“谢啦!靶激不尽对了你还没将你的名字告诉我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韦瑶琴粉腮有点泛红地道:“我姓韦叫瑶琴。”

    小邪一听奇道:“妖精?这……”他将“瑶琴”当作“妖精”了。小邪本来就是错音别字大王他从来不读书因为书就是输有碍他的赌运不摸也罢今日才会落到如此地步他非但没感到后悔而且还有意将来传给他儿子这一招作为他的传家秘密绝学。

    韦瑶琴笑道:“不是妖精是琼瑶玉瑜的瑶弹琴的琴。”说着她在地上写了一遍。

    小邪也看不懂但他猛点头好像很有学问道:“哦上原来如比这……会变哪!”其实他根本分不清“妖精”和“瑶琴”这四个字到底怎么写才正确点头总是不会错的再笨的人只要不是白痴一定不会“划”错自己的名字来小邪所说:“会变哪!”是说这妖精是会乱变的尤其是狐狸精可惜韦瑶琴没有这门功夫她听不懂个中秘密玄机。

    韦瑶琴笑了笑道:“你还要什么呢?明天我一定给你带来。”

    小邪道:“没什么了……你爹最近好不好?”只要一想到韦亦玄他就想找机会探采消息以便解开胸中疑惑。

    韦瑶琴道:“我爹对我总是一样好像很好又好像不好反正他很少和我聊天有时”

    候将我留在房里说外面有事不让我出来有时候又准许我到外面玩但只要我要求他他总会完成我的心愿我对爹也只有了解这些再多我说不上来也许是爹比较忙和不喜欢开玩笑的原因吧!”

    小邪一听也没再问下去。他道:“好吧!我看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明天别忘了把我的香肉带来喔!”

    韦瑶琴道:“好我明天给你送来那我走了。”

    说完她收拾一下碗盘走出地牢。

    小邪想:“是了那位堡主不接近亲人就是怕他们现他是假的。到底那一个才是真的?现在这位是假的呢?该不会吧!应该说上次那位堡主是假的因为那位正是韦瑶琴所说的那一位。而这位堡主算一算也只不过当了二天该是真的了但这其中原因是如何呢?………以前那位是纂位?现在真的堡主回来复位?还是…………妈的!”小邪弄迷糊了再也不想这问题他需要更多的资料才能断定现在想都是白想。

    “不管如何我都得先留个退路才是。”说着小邪已从衣袖中拿出小锯齿刀片走到小铁窗;开始锯铁条。他以纯熟的功夫不到一刻钟已锯好一根只留下一点粘着他再锯第二根也很顺利不到半夜就大功告成他推推铁条道:“可以了危急时往窗口上冲可以冲断生命安全啦!”他又从远处望窗口觉得没有痕迹才满意的休息。

    耙情他想从窗口跃出去从千丈高崖跳入黄河小邪的胆子可算是大得可以包天了。

    其实这要归功于他所练的绝世神功和水功在他想只要身形保持静止状态体重就会靠空气之浮力减轻不少再加上黄河之水减掉冲力当不至有什么问题而滔滔水势并不能难倒他最主要的是他曾在“莫塔湖”瀑布顶上跳到水中安然无恙这一比起来他可放心得很。

    免除了后顾之忧他又像小鸟般唱起山歌但他伤势未愈。这一唱可够他受的这时才想到疗伤苦笑一声他已将金针拿出刺向受伤部位再躺下来运起神功开始疗伤这次他可没有刺向“百会”穴。

    宝行十周天曙光已露大地已渐苏醒。

    小邪拔起金针掏出骰子独自玩起来。

    xxxx

    西厢房靠右之客厅。

    有四人在聚会。

    他们分别是总管洪英总护法剑平关互护法尤郎生右护法纪腾云。

    洪英道:“剑总护法你是否觉得这两天堡主有点失常下的命令好像和从前不大一样。”

    剑平关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上次决定攻打“神武门”的“太乙”分门谁知道我们只攻到一半堡主昨天晚上又叫收兵这正是半途而废人家还以为我们“飞龙堡”已无力

    再战收手受降怕了他们。”

    纪腾云道:“是啊!前天堡主要我到湖州去收规费等我回来时堡主竟问我规费收了没有?真是。”

    尤郎生道:“你们没说我倒没注意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以前堡主喜欢喝山西铁观音现在却叫仆人泡乌龙茶还有堡主平常都寅时起床昨天和前天他都睡到卯时这有点反常是否堡主病了?还是受到什么刺激?对了!会不会受到那杨小邪的影响?”

    洪英道:“咱们做属下的不便猜疑长官行为如何我来“飞龙堡”也有十几二十年了前后有三次堡主有一段时间突然改变作风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这次是第四次也许堡主想改变一下自己也说不定我的意思是希望各位在这一段时间少说话以免伤了和气。”

    剑平关点头道:“总管说得也有道埋每次堡主突然改变方针我这做护法的也只有马是瞻从不说第二句话虽然有时侯意见难免分歧但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可不能坏了“飞龙堡”的名头。”

    尤郎生道:“再两个月也许就会恢复正常我并不在意堡主的一切这么多年来咱们一直都很好。我担心的是那位杨大邪他来得太突然而咱们又摸不清他的来路现在他关在这里要是他是正派人物咱们“飞龙堡”可就对不起人家他弟弟已死在堡里如果这位哥哥再死在堡中我看“飞龙堡”非损兵折将不可。”

    洪英道:“不错我也觉得这件事不比寻常这两个孪生兄弟有点问题。”

    剑平关道:“那家伙竟然不怕我的“九九追魂掌”而且还用指法破我的铁布衫你们想想他才十来岁就如此了得若是他师父那还得了?这不是拿着炸药往家里摆是什么?我想请堡主将他放了否则老的一来咱们可能会吃不完兜着走。”

    剑平关被小邪点了二指尝到苦头对小邪这怪物早就惧怕七分何况他老头?害怕之余他只有如此说明以免再次尝到苦果。

    洪英道:“总护法你说得不错我看这对兄弟可能是“寰宇一奇”欧阳不空的徒弟也只有他的医术才能对抗天下毒药也只有他的“大悲指”才能点破你的铁布衫而他的飞刀也许出自名师教导我们如果将他杀了那可对本堡不妙明天咱们就建议放了他也好少一层不必要的忧虑。”

    尤郎生道:“总管说得甚有道埋但堡主这几天行事反常说不定不放人还将他杀了那我们该怎座办?”

    洪英道:“这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当人家部属的只有献计、规劝取舍之间还是看堡主本人只要我们尽了这份心想来堡主会知道我们的苦心。”

    剑平关道:“我们“飞龙堡”耸立江湖数十年而不衰都是靠大家努力和行事正当恩怨分明如今遭了这门棘手事若堡主不能办得漂亮恐怕会影响军心而种下败迹。”

    洪英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尽人事以待天命人有时侯不能想得大多否则很多事都没办法做。你们早点出去巡逻一下我也要到堡主那里看看有无差遣顺便提提杨

    大邪的事。”

    大家起身互道一声再见各自分开。

    总管则走往后院堡主起居处。

    不久他已到后院一间书房。

    “禀堡主属下有事求见!”洪英道。

    “洪总管有事吗?门没锁请进!”

    “谢堡主!”洪英跨入书房。

    堡主一见洪英到来搁下手中毛笔笑道:“洪总管请坐。”

    “谢堡主!”洪英拱手答礼移步坐在左边椅子上。

    堡主道:“洪总管一大早来找我有何重要事情?”

    洪英道:“禀堡主实不相瞒前日堡主突然结束黄旗攻打“神武门”之事有点草率堡主是否另有打算?”

    堡主笑了笑道:“打算如何是尚未想出来但我觉得早点结束早好因为本帮任何一个弟子我都要爱惜他们不能随便让他们拼命所以我停了此事。”

    洪英道:“堡主这话是不错但敌人已经骑到我们头上来我们应该有所反应才是而且弟兄们宁死也不愿受这种气。”

    堡主笑道:“洪总管你放心我已通知黄旗坛主去向他们谈判若他们再不考虑我们的

    面子我们再作打算你不觉得只打了十来夭就已折损三、四百名弟兄我于心何忍?有时侯我真想放弃江南地区撤回黄旗地盘来保住弟兄性命呢?”语气之间充满悲天悯人之意

    洪英一听也不便再问下去他道:“那是否要等到谈判有结果时再说?”

    堡主道:“是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得起弟兄我知道弟兄受了不少忍气但我帮能耸立江湖数十年而不倒不是只有武力除了武力之外还要有忍人之心只有忍让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洪英道:“堡主教训的是还有一点堡主以为大邪之事要如何处置较为恰当?”

    堡主道:“我也正为此事烦恼先前那位杨小邪已死在堡里现在要善罢恐怕不能我是想先弄清他的来历再说。”

    洪英道:“属下怕的是他是“寰宇一奇”的后人或是和“飘花宫”有关这就太严重了。”

    堡主道:“我想如若真是如此本堡注定要遭劫难我一直留下他的原因就是在此如果是欧阳不空或“飘花宫”寻来“飞龙堡”恐怕挡不了这些人倒不如先好好善待杨大邪让他对我们仇恨消灭了许多再放他出来这不是很好吗?”

    洪英一听这才明白堡主真正用意他道:“堡主果然英明睿智至于他的来历属下这就去办。”

    堡主道:“先别急等上十天二十天看看有谁找上门来就知其中原委何况杨大邪的伤一时也好不了问不出所以然来。”他以为杨小邪伤得很重无法开口说话故有此一言。

    洪英一想也对他起身拱手道:“那属下告辞了这几天属下一定加强戒备以防止任何事件生。”

    堡主挥手道:“洪总管你去吧!也不用太操劳对手虽然厉害咱们“飞龙堡”也不是省油的灯只要多留点神就可以了。”

    洪英道:“谢谢堡主关怀属下会照顾自己。”说着已往外走。

    堡主忽然想到什么提高嗓子道:“洪总管别忘了看好杨大邪但不能慢待他以后有任何突事我们也有个交待。”

    韦亦玄是想到时真无法时也能以“关而不关”的藉口来搪塞对手以表现他是大仁人之做风。

    “是!”洪英轻轻将门带上往前院走去。

    他到了前院马上吩咐下去严加看守杨小邪并好好照顾他不得有虐待行为。

    也就因此小邪在牢里有吃有喝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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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邪正觉得无聊在牢里大叫道:“狱卒你们死到那里去了?我老人家要拉屎还不

    快来!”

    人食五谷杂粮那有不放点东西的道理但像小邪这样乱吼乱叫是“放得有点过火了”。

    狱卒奉到指示要善待囚犯也不敢违抗命令赶快拿着夜壶往里面跑。

    小邪叫道:“***!这么慢来你是存心叫我拉在裤裆不成?”

    狱卒也不甚高兴叫道:“小表…你别忘了你是囚犯是囚犯就得乖点否则有你苦头吃拿去!”他将夜壶一丢也不理杨小邪。

    小邪叫道:“嗨!我说大爷呀你可真神气有一天给我溜出去时我倒要看看你是神气还是鬼气?”

    狱卒也不理他迳外走去。

    杨小邪大叫道:“喂!你走这么快干什么?牢门震开了你知不知道?”

    狱卒一听走回来巡视正要检查时蓦地“拍拍”两声他已挨了两个耳光。

    只听小邪大叫道:“不负责任该打该打你放心的去吧!我已帮你关上去了有你们这些人侍候我我还不想走呢?哈哈…………”小邪看鬼计得逞得意的笑个不停。

    狱卒挨了两个耳光立时怒气难消一拳已打向小邪胸口。

    小邪轻轻往后退了一步含笑而立。

    狱卒大叫“你你……”可惜他不打开牢门是打不到小邪但他又不敢打开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小邪笑道:“来呀!有本事再拉长你的手我就站在这里不动怎么样?”他站的地方恰好只离狱卒手掌两寸远端的是吊人胃口这要打得到也像是拿鸡毛扫人家衣服一样不管用。

    狱卒吃了两个耳光宝是恨气填膺抽出长刀就往里扎大喝道:“死来!”

    小邪还真没动让刀尖顶住胸口他笑道:“老兄!你动手呀我现在已经受了重伤若你这么轻轻一刺那我可要魂归西天…不!到阎王那里比较好到时候你拿什么向你主人交代呢?是不是你先刺死我再自杀呢?”

    狱卒一想:“对呀!弄不好这小子就要死了故意拉我垫底我可不能上他的当。”他道:“好小子今天就放过你一条狗命。”

    小邪叫道:“放过我?你别忘了你家主人吩咐要好好善待我照顾我你若待我不好那我只要大吼乱叫就够你受的你那臭包子(堡主)将我关在这里又要对我这么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邪又在施展他的吹牛功了。

    狱卒他也觉得奇怪既然是囚犯又何必善待其中必有原因他也很想知道他道:“为什么堡主会如此待你?”

    “唉:”小邪叹口气装腔作势一副无可奈何道:“说来是不值一提堡主强要逼我娶他女儿说什么我是金刚命天生灵活泛光七窍通天神户英挺福星高照在朝是帝王像

    在江湖是霸王像。”他耸耸肩头深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帝王模样将周八伯的话照说一遍只要能表现自己很了不起的话小邪都记得特别熟这几句“在朝帝王像”他可是终身不忘也。

    接着他又道:“就为了我的相貌出众堡主才会硬逼我我看在他的盛情之下答应他这门亲事但我已经有了三位老婆要把你家小姐纳为小妾可是你家小姐硬要做正房一闹下来堡主当然要袒护女儿所以才把我关起来直到我回心转意才放我出去唉!长得这么有人缘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小邪这一说真以为自己是因为仪表出众而受到灾难竟自我陶醉起来但他这一“失态”弄得狱卒信了七分。

    狱卒半信半疑道:“那你为什么身受重伤被抬进来?”

    小邪叹道:“这也是因为我长得太好看的原因我为了你家小姐要当正房的事回去和老婆商量谁知道她们硬捉着我不放三垃四拉竟将我打成这样其实这样还没关系后来我又回到堡里堡主为了庆祝我这准女婿到来想将我灌醉谁想到却大家一起醉了就这样打了起来原来堡主是有意要留我不让我回去我才落得如此下场罪过真是罪过。”

    小邪扯得历历如绘不由得狱卒不信。

    狱卒一听态度霎时转变一百八十度对小邪所赐约两巴掌也觉得应该的是未来的“姑爷”打的嘛?有啥关系?他现在是毕恭毕敬。

    小邪一看这混小子喝了自己迷汤已神智不清暗自好笑道:“你也不用如此待我只要我无聊时你陪我赌一赌我保证不赢你的钱来我先给你一百两买酒!”他真的从口袋拿出一百两银票递给狱卒。

    狱卒心想这未来的姑爷出手可真大方但还是不敢伸手丢拿。狱卒怕这钱是有代价的。

    小邪一看知道其中原因他笑道:“你放心这一百两是给你的其他的侍卫我再拿几百两给他们你和我玩骰子不必打开牢房只要在里面就行况且我不说谁会知道呢?”他这么一说一扯狱卒可乐坏了。

    狱卒想:“只赢不输这种赌那里找?何况他出手就是一百两想必这位姑爷一定是大富人家我得好好的搞他几把。”他道:“好小泵……小兄弟我去准备一下用具等一下再来。”说着就要往外走。

    小邪叫着:“慢着!”他又掏出二百两银票道:“这二百两你拿去给他们分并交代他们不能对任何人说否则被堡主知道了我可担待不起。”

    “好的!”狱卒接过银票兴高采热的往外奔去。

    贪心人人有狱卒在不开牢门没有条件之下何乐不为?

    而小邪只想找人解解闷至于钱反正也是身外之物留着也没用。

    狱卒一走小邪跳了起来叫道:“诗口口好耶好耶等一下***赌它一个三天三夜哼!必在牢里有什么不好?有吃有喝还有赌哈哈……我看那丫头也一起来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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