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不说出来,就等着慢慢的化成血水吧。”
那人一听,心生恐惧却又不太相信这么小的孩子说的话,但看着轻尘周身冰寒的气息,整张小脸虽俊美帅气,可那双眸含着凌厉,让人一点也不怀疑他刚刚说的话,颤抖着声音开口。
“小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爷绕过小的一命吧,那姑娘关在柴房里,只要向前走到拐弯的地方就行了。”
长歌听他话音一落,飞快的起身奔了过去,轻尘亦站起身,那土匪一把拉过轻尘的身子,一瞬间手指一麻,再看自己的五个手指头,变成了青黑色,恐惧的睁大一双眼睛。
“这是——什么——?”
轻尘邪恶的笑笑,冲着土匪脸上吹了一口气:“让你死得更快一点而已。”说完抬起小脚,踢了该土匪一下,完全不理人家惨白的一片脸,以及身后的求饶声:“小爷,你饶过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求你饶过小的一次吧。”
饶?轻尘冷笑,敢伤害我的娘亲,就没有饶这个字,你就等死吧。
长歌已经把小凤从柴房里放出来,看到轻尘来救她们,总算送了口气,先前吓得半死,就怕那些土匪对姐姐怎么样,尘儿总算过来了,一行人掉头往回走,长歌建议赶快离开这里吧,要是被那些土匪现了,又要打起来,虽然知道儿子和他的师兄们很厉害,可是她们这边人太少了,土匪足有一百多个人呢。
轻尘根本不同意,今夜他要血洗了这苍浪山,掉头叫了声小蝶:“小蝶,你把我娘亲送回落霞谷吧,这里就让我们几个师兄地活动一下筋骨。”轻尘说完,她的几个师哥眼睛都绿了,精神振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长歌哪里放心,不肯离开,就怕儿子吃了亏,小蝶冲着凤姑姑眨一下眼睛,一边一个紧拽着长歌的身子王另一边的幽径而去,长歌不依的叫:“小蝶,你干什么?放开我,尘儿他们人太少了,会吃亏的。”
小凤忙接了她的话:“姐姐,放心吧,我相信尘儿做事心里有数,我们在落霞谷里等他们的消息吧。”
长歌挣扎不休,可惜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哪里敌得过两个会武功的女子,愣是把她给提走了。
小轻尘看到娘亲走了,掉头望一眼身边的几个师兄弟,可爱的笑笑:“现在去活动一下筋骨吧。”声音却森冷阴骜,几个师兄一点头,犹如猛虎下山似的,出一声怒吼往前面扑去,以前师父总不让他们欺负弱小啥的,今几个可算赚住了。
山寨的大厅外面除了几个站岗的小哨子,其余的全在里面喝酒呢,脏话声不断传出来,一片骂娘声,只见眼前血红一片,到处挂满了红色的绸缦,几个小哨子不耐烦的晃来晃去的,看着里面吃喝玩乐成一片,独自己在外面受累,那脸色可就更难看了,在外面骂得更难听。
正骂得起劲,一看对面走过来几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心里那个咬牙声,恨不得立马解决了这些家伙泄气,没人提着一把刀,怒吼一僧:“干什么的?”
几个少年邪笑着开口:“来伺候你的。”身子一窜,大刀已经夺到手里,上下左右的一番挥舞,只见眼前的几个小哨子哪里还有一个活的,四体不全,肢体散乱,血气飞溅得到处都是。
轻尘一蹙秀气的小弯月眉:“原来师兄们都很暴力啊,下次应该多找些活给你们做。”
立马几个高兴的声音:“师弟说的话可是真的,不许耍赖。”
几个人有说有笑,如入无人之地,直踏入大厅之中,只顾着吃喝的土匪们根本没人注意他们,轻尘一扬手,手里飘出细细如烟灰似的粉末物体,香味异常,流苏立刻摒住呼吸,其余的几个人亦是如此,只两分钟的功夫,香味便消去。
轻尘一跃身整个人飞到半空,吊在大厅正中的铁索上,哈哈大笑,尖细的笑声锐利如一把刀似的钻进这些土匪的耳光里,众人心下一凛,五脏鲜血倒逆一般乱窜,体内烧灼如火,难受异常,痛苦的抬头望着吊在铁索上的孩子。
土匪头子大吼一声:“你是什么妖怪?笑声这么难听。”
轻尘冷笑一声:“我是你家爷爷,竟然敢动我的娘亲,看来你是不要命了。”身子疾飞如剑,一辗身人已飘到土匪头子的身边,只骇得他张嘴结舌,这样俊的伸手竟然出自一个小孩子,轻尘已经反手甩了一记耳光出去,顺带的回身落到土匪头子身后的高座上。
“你娘亲?谁?”那土匪头子脸色惨白,再看向门口几个双手抱胸,一脸悠闲的少年,知道今日自己遇到高手了,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挑上自己,赶忙开口问。
“你抓来的那个。你好大的胆子。”轻尘一想到娘亲被他抓了,心里怒火狂炽,迷人的双眸中射出嗜杀的寒光,冷盯着眼前肥胖的男子,此刻终于后知后觉的知道害怕了。
“那是你娘?”土匪头子难以置信,明明是一个未出阁的美娇娘竟然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了,而且这儿子如此不同凡响,足可以用两个字形容他,妖孽,身子不由得轻颤起来,扑通一声:“小爷饶了我吧,立刻放了夫人,请小爷饶过我们这些有眼不识泰山的蠢驴吧。”
“你是蠢驴,不过已经太晚了,只要动了我娘的人,只有一个字,死。”轻尘仰天出一声极端狂妄森寒的长笑,双眸回盯着眼前的肥胖男子,只见白色灵秀的身子一动,一把如月牙一样灵巧的弯刀已经抵住了土匪的下颚。
血顺着肥胖的脖子缓缓的往下滴,大厅里一片沉寂,那时土匪们欲起身反抗,却现整个身子都麻木不仁,丝毫不能动弹,除了神志清醒之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像妖精一样的孩子邪笑轻轻的割着老大的脖子,不深却也不浅,血往下流,叭达叭达的响声,惊得么一个人魂魄俱失,这究竟是怎样的孩子啊,绝望盛在那些恐惧的眼眸中。
“现在你感觉到死亡的气息了吗?”轻尘小小的幼嫩的声音如重锤落在这些作恶多端的恶人心里,土匪头子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越流越多,整个人开始眩晕,而自己连一丝一毫的手脚也动弹不了,嘴里不住的求饶:“小爷,你饶过我把,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下次?到阎王那儿去说吧。”月牙弯刀一动,快如闪电,只见那土匪头子的脑袋往旁边一挂,整个脖子被深深的切断了,血如涌泉般喷洒出来,整个大厅里只听得抽泣声此起彼伏,然后是不住嘴的求饶声。
“小爷,饶了我们吧。”
“小爷,下次再也不敢了。”
轻尘根本不理那些人,顺手从后面拉出桌布,轻轻擦拭着手里的弯月刀,脸色浅浅的笑,悠闲的望着流苏。
“放把火烧了这里吧。”像谈论天气一样平常,流苏点头,掉头吩咐身后的师弟们找来柴火围住整个山寨。
一时间大厅里响起鬼哭狼嚎,哀求咒骂声不断,轻尘好像没听见一样走出去,收起手里的弯月牙,冷声吩咐身后已经做好准备的几个师兄。
“点火。”
火光大起,噼咧啪啦的声响,掩盖了一切咒骂声,眨眼之间大火冲天,苍浪山上的一百多名土匪全部在这场大火中失去了踪迹,山下的商旅以及周围的居民都拍手称快,只是不知道是谁做的,最后一致归功于老天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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