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长歌那叫一个生气的,飞快的扔起丝绸枕头掷过去,某人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抛下哈哈的大笑声。
小凤走进来看长歌气得鼓起嘴巴,像一只青蛙般瞪圆了大眼睛,忙关心的问:“怎么了?姐姐,是尘儿惹你了吗?”
长歌趴在薄被上哀怨的叹气:“人家想和流疏培养培养感情,可那死小子偏整晚守着人家,这叫啥回事啊。”
小凤好笑的听着长歌的抱怨,原来是气恼儿子打断了自己的良辰美景啊,不由挑高眉示意:“姐姐,快过来盥洗睡觉吧,明天可是美好的一天,你们久别重逢,难道没有想到什么地方去玩,可以甩掉那小子啊。”
长歌一听,来了精神,凤儿这个建议不错,飞快的翻身下床洗脸,收拾一番上床睡觉,明儿个一定要躲开那小子,千万不能让他坏了自个的好事,那么一个美男,还没吃干抹净呢。
第二天天还没亮呢,长歌就偷偷的爬起来,盥洗一番,拉开门准备去客房叫流疏,谁知门外赫然立着单手支着墙的帅哥,不是流疏是谁?那琉璃似的眸子里闪着晶亮的暗光,望着长歌璨然一笑,扬起魅惑人心的笑意。
“蓝儿,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走吧,咱们偷偷溜出去逛早市。”
长歌不禁莞尔一笑,想不到两个人竟然心有灵犀一点通,点点头,伸出小手放进那双象牙般美白的手心中。
流疏一握长歌的手轻盈盈的穿过游廊,往后园拐去,天际隐隐透出一丝青牙白,映衬得花草树木雾蒙蒙的,露水沾湿了两个人的眉毛,衣襟,不由得相视一笑,走到围墙边,流疏一搂那不堪一握的纤腰,脚尖一惦长衫舞动,带着长歌跳跃到围墙外面去。
围墙外面早立着一片骏马,马后跟着同样骑马的红袖和绿荷,长歌朝她们善意的一笑,没想到她们也来了,之前一直没见到她们,还纳闷流疏的手下都去了哪里,原来她们都隐在暗处。
“蓝姑娘好。”红袖客气恭敬的在马上福了一下身子,她知道这可是未来的襄阳王妃,二皇子刚被封为襄阳王,那么蓝姑娘一定会成为爷的王妃的,而且皇后娘娘有意立爷为太子爷,到时候这位蓝姑娘可就是云霓的皇后娘娘,权倾天下的女人。
“嗯。”长歌点了一下头,下一刻钟身子已经被流疏给拎上了马,稳坐在他的怀抱里,他身上花草的清香钻进她的鼻子,深吸了一口气,缩进身后的怀抱里,他用长长的披风遮掩住她的身子,好似她就是他手心里的一块珍宝,马儿达达的走在街市上,早起的人们吆喝着卖起早点来,卖菜的摊贩们羡慕的望着他们,他到哪里都是鹤立鸡群最吸人的一个,可是他冰霜一样凌寒的面容令多看两眼的人们飞快的掉转头,这男人可不是吃素的,他的温柔只针对她,他那如阳光般和煦的笑容是属于她的。
“蓝儿,我们去用早膳吧,你肚子一定饿了吧?”流疏低下头问紧贴着自己的小女人,她的身子娇小的契合在自己的怀抱里,那般天衣无缝,她注定是他的另一半。
“好啊,肚子真的好饿喔。”长歌从披风后面露出清秀的小脸蛋,猛点着头,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流疏一拉缰绳,马儿撒足狂奔,迎风而驶,真舒服啊,难怪古代人都喜欢骑马呢,原来是喜欢这份坦坦荡荡的豪爽,迎风而驶的快感。
“啊,真舒服啊,我也要学骑马。”长歌伸出脑袋仰望着上方俊逸的脸孔,流疏好笑的开口:“好啊,不过从马上摔下来可不许哭鼻子。”
“你说的是谁啊?我吗?”长歌皱紧小鼻子,那种丢脸的事情她是绝不可能做的,再怎么样也是从现代过来的,会让一匹马打败吗?不屑的伸出小手摸摸马头,马老兄待会儿可千万不要把我甩下来,那太丢脸了,拜托拜托,马儿一仰脖颈,好似和她对抗似的,气得她在心里冷哼,不就是一匹马吗?看我用完了早膳不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就不叫蓝长歌,跟你姓,孬马。
流疏带着长歌来到风云楼用早膳,店小二一看流疏的面貌,竟看呆了,红袖冷冷的怒斥一声:“看什么呢?”
长歌紧追着一句:“小心你的眼珠子掉出来,他是你能看的吗?”说完伸出手臂套进流疏的臂弯,那态度表明这是我的东西。
流疏本来冷峻的面容生生的被这丫头给破功了,笑眯眯的望着她一副想把他藏起来的表情,越的笑得可人,逗得长歌踮起脚尖,贴着他的耳朵愤怒的警告:“你的牙齿白啊,笑成那样?”
流疏一个旋身搂她到身边,俯身开口:“我只对你一个人笑,其他人靠边站,永远也不会有这么一个人。”
他的一句话立刻让长歌想起以前他身边那个温婉美貌的女子来,不由得蹙起嘴儿,闷声跟着店小二往二楼走去,那脸色可就晴转多云,相当的不耐看了,流疏纳闷的跟着她的身后走进二楼靠窗的包厢,点了一桌子的点心,还有各式类粥,配上精致的小菜,等店小二走了出去,流疏伸出手拉过长歌的手,好奇的问。
“蓝儿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吗?告诉我立刻斩了他。”
长歌的小手一直指到流疏傲傲挺的鼻尖上,流疏一脸惊讶的开口:“我吗?我疼蓝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惹我们家的蓝儿生气呢,那么流疏先自罚一下,算做是给蓝儿赔不是了,然后蓝儿再告诉我,究竟我是哪里惹蓝儿了?”流疏说完,飞快的扬起手打了自个的手心一下,然后琉璃眼眸笑意盎然的望着长歌,长歌早被他的动作逗笑了,拉过他的手,细心的揉了一下,担忧的说。
“人家只是想起以前和流疏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了,她是谁呢?流疏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说。”
百里流疏的眼眸滑过一丝阴狠,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冷哼一声:“蓝儿不需要知道那个女人,她只不过是一个死不足惜的贱人罢了。”长歌看着他嗜血的面孔,不由得紧张的拉了拉他的手:“流疏,这样的你好奇怪噢。”
流疏回给长歌一抹暖人的笑,伸出大手摸摸长歌的脸蛋,轻盈如水的声音响起:“蓝儿只要记得,此生我不会对蓝儿说一句不堪的话,不会让蓝儿伤一点心,相信我吗?”
长歌望着他幽幽的眼神,是执着,是眷恋,是千古不变的深情,若不是有情,怎么可能为她跳崖呢,若不是有爱,怎么可能在四年后还来找她呢?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她穿越千年而来,原来就是为了找到他,一生一世眷念的人。
两个人浸透在柔情中,偏那店小二破坏气氛的推门走进来,手上端着托盘,摆着各种点心,一一的端到桌子上,桂花糕,绿豆饼,芝麻丸,什么都有,应有尽有,长歌一时看得眼花缭乱,不由得勾动肚子里的馋虫,口水直咽,流疏好笑的拿起筷子挟起碗里的桂花糕,大力的咬了一口,果然入口即化,香甜可人,不愧为风云楼的特色点心。
“好吃吗?”流疏柔声问,自己根本没动筷子,直盯着对面的佳人,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于他来说,更是诱惑人心,心里一动,热流四窜,一直以为自己是不近女色的,却原来只是未遇到中意的女子,像现在每时每刻面对着蓝儿,他只觉得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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