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润清无奈地捏了捏眉心:“我什么时候发脾气了?”
“还不算发脾气?都多少天没理我,最后还搬出去,搬得一干二净……”阮青瞪了他一眼,显然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应该是六年前发生的事情。 [
徐润清研一在b大附属医院的口腔科实习,外套弄脏了就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阮青顺便就收拾去洗干净。
洗完晾出去的隔天,就见徐润清脸色不太好地拿着那件衣服站在阳台的门口,手里还捏着一张看不清任何东西的纸质的东西。
阮青见他脸色实在难看,便过去问他怎么了。
结果徐润清一言不发的就回了房间,几天都没理她。( 后来阮青收拾他的房间时,才看见被他压在书下的那团洗得发白发皱的白纸。
像是个学生证,那时候的学生证还是纸做的,又是泡了半天水,又是经过洗衣机的摧残,最后暴晒……不漾成粉状都谢天谢地了……
阮青一直不知道这是谁的学生证,但因为徐润清一反常态的强烈反应一直记忆深刻,当下不由表情有些复杂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念想。
徐润清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等阮青不确定地用眼神询问他时,抿唇轻点了一下头。
徐润清并非没有动过去学校找念想的念头,但这毕竟不是个很恰当的举动,因为没有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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