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医药科一楼的大厅里,人声杂乱。所有病人都在交头接耳,说着楼上发生的事情。
王德厚拿着电话,几乎要哭出来了。下来十多分钟,他就不停地拨打着一个号码,但是十多分钟的努力,却始终没有打通。
看着电话上的号码,王德厚欲哭无泪。
如果没有必要,存在电话里的这个号码,他这辈子都不愿意打一次。因为,那是张虎的父亲张胜之的电话。
可是,现在张虎遇到了麻烦,王德厚实在没办法了。
他也是自小在军营里长大的人,对军人的气质十分敏感。刚刚看到楼上的那七个人,王德厚就知道,张虎这次是遇到大麻烦了。
虽然那七个人都穿着常服,但是张虎一眼就认出,他们都是来自军中,而且定然不是来自普通的军队。
普通军人,哪怕是张虎这样的精英,没有频繁的经历实战考验,身上都是不可能带有杀气的。但是那七个人,每个人都带着浓浓的煞气。
这是一种单纯的感觉,其实普通人也能够看出来。一个人身上带着煞气,即便不是刻意注意其他人,其他人看到他都会产生浓浓的畏惧感。
因此,王德厚被他们赶下来之后,就立刻给张虎的父亲张胜之打电话求救。无奈,电话虽然能够打通,却无人接听。
就在王德厚有些绝望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立刻接了起来。
“小王啊,找我什么事?刚才在开会,所以没有看到你的电话。”
“张伯伯,张虎现在在我这里,他又闯祸了……”
王德厚顾不上礼貌,几乎是打断了张胜之的话,快速说道。话才说了一半,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不是张虎,还能是谁?
“完了!”
王德厚脸色一白,全身不由得发软,手机啪的一下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楼上诊室,一个个头比猎豹还要矮一些的青年一记飞刀建功,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他看向暴怒的猎豹,冷着脸说道:“猎豹,我不管你是怎么考虑的。我只希望你记住,他占大嫂的便宜,就算是米国总统,我毒蛇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张虎抱着下体,躺倒在地上,不断的惨嚎着。两腿之间的知觉消失之前,他便感受到自己的那玩意儿,已经被这柄飞刀完全割了下来。
对于这一幕惨状,那七个年轻人,哪怕是似乎有意帮张虎说话的猎豹,都浑然不在意。
见到这一幕,陈开简直气炸了肺。他指着动手的毒蛇,怒声道:“这里是医院,不是屠宰场,你们给我出去!”
陈开一生行医,在他眼中,哪怕人再如何穷凶极恶,只要患了病,他都一视同仁。在老人家的观念里,人做了错事,能够惩治他的只有法律。而自己的职业是治病救人,与那人犯了什么错无关。
眼前的这七个突然闯进来的年轻人,显然并不将人命当回事儿。出手就伤人,还浑然不在意。以陈开专业的眼光看,张虎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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