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虽然没有接触过外面的花花世界,跟自己这位师兄混久了,自然也是生了一肚子花花肠子。很快,他便从师兄的故事里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啊,这个杨不悔怎可与自己师尊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这简直……这简直……”魏师弟一脸“骇然”,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呵呵,师弟想说这杨不悔禽兽不如,直说又有何妨?对师尊生出这等猪狗不如的心思,已是大逆不道。偏偏,这杨不悔的师尊竟也接受了,这等丑闻,实在是我修真界数千年以来前所未闻之事,说是骇人听闻也不为过。如此看来,杨不悔年幼时,其师尊帮他出头之事,倒也颇为耐人寻味了!”
尖嘴猴腮的师兄说罢,故意看着拓跋义,意味深长地哈哈大笑起来。
轰!
拓跋义手中的水桶毫无征兆地炸成碎片,魏师弟和那师兄江帆下意识地朝后跳了一步,两人脸色都惊疑不定地看着缓缓直起身子的拓跋义。
“拓跋义,你居然毁损杂物堂的物品,该当何罪!”或许是觉得自己刚才的沉默与心底的一丝畏惧很是不该,尖嘴猴腮的师兄恼羞成怒地跳了跳,伸出手指指着拓跋义义正言辞的说道。
他这个时候提那个故事,本来就是想要好好羞辱一下拓跋义罢了。拓跋义是金秀天唯一的弟子,拓跋义被李良废掉一臂之后,谁都知道,他彻底完了。失去一条手臂,他之前的修为大幅跌落,即便天赋还在,但是身体经脉的损毁,已经彻底绝了他修炼问天宗功法的可能。问天宗内人情味淡薄,一切都以实力与天赋说话。拓跋义废了,那便只能接受废人的待遇。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如今的拓跋义谁都可以踩一脚的时候,他的师尊金秀天站了出来。
可以说,拓跋义如今能够完好无损地留在问天宗,而没被处理掉,完全是因为金秀天的保护。为了拓跋义,她甚至跟宗主向问天都差点翻脸。
时间长了,底下的弟子们出于嫉妒,难免便会传出来一些风言风语。其中,便有拓跋义与金秀天之间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情愫这种谣言。本来这样的谣言可信度如何,明眼人一看便知。偏偏,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什么,问天宗的弟子们居然大部分相信了这样的谣言,并且迅速流传起来。
今天这尖嘴猴腮的师兄故意在拓跋义面前说这件事情,显然就是想激怒他。
问天宗宗门的规矩并不繁琐,虽然禁止弟子无故斗殴。不过,能找出理由,自然不算是“无故”。说白了,这位师兄就是闲得无聊,想找拓跋义练练。
但是,故事讲完之后,拓跋义虽然有了反应,但也仅限于动作上的。他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怒意。那唱双簧的两人眼中,拓跋义脸上甚至是带着一丝微笑,只是这抹微笑,竟然有些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你居然敢说我聒噪?拓跋义,一年多的杂役弟子,还没有让你心态摆正么?你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掌教弟子?哈哈!”魏师弟指着拓跋义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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