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朝廷正值危难之时,应该上下同心,才能其利断金,为何现在朝中上下,政见不一,而且朝议夕改。没有明确方向。这样什么时间才能完成光复大业,还我打好河山呢?”
“姜先生从何处看来朝廷上下政见不一呢?”
“朝廷本是要前往碙州,再图光复大业,但是却现在大军为何要从大横琴移徙小横琴谢女峡的双女坑附近驻跸。又改变方向呢?”
陆秀夫依然很沉稳,“朝廷自有朝廷的决议,不是你我能干涉的了的。”
接着又说:“太后召见,你我边走边说吧!”
说着就先起步前行,也不理会。姜明撇了撇嘴,也只好抚摸了“赛虎”几下,将其安抚于室内,急步赶上陆秀夫。
见姜明赶了上来,陆秀夫没有回头,只顾说道:“事至多日之秋,稍后见了皇上、皇太后,千万记得说话要小心,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自己心里有数吧?”
“望陆大人赐教!”
“此次召见你,本不用我来见你的。”陆秀夫顿了一下,好像觉得自己有些托大。接着又说:“是我极力讨得这个差事,主要想提醒姜先生一声听不得两种声音。”
“现在却又有两种意见呢?”
陆秀夫好像没有听见,抬头望着星空,无语。两行湿润起来。
过了一会儿,慢慢的低下头,望着姜明,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老夫宝佑三年见闻于扬州李庭芝大人,蒙其不弃,在其帐下二十余年,时至今日官居枢密。其中多见将相不合而导致的敌欢我痛。实不忍再见亲者痛、仇者快之举。”
说完抱拳竟向姜明行礼一辑。
“还望姜先生见谅、成全”。姜明吓了一跳,忙闪身躲开陆秀夫这一辑。口中连道:“陆大人这是如何,折杀晚辈也。”
遂再不敢提,一路无语,到帝行宫前等待通报。
行宫前,陆秀夫道:“皇太后近日心神不定,常常以泪洗面。与群臣语,犹自称奴以不符常理,而皇上年小体弱,正合你方才所说“皇权衰落”之语,往姜先生能与之宽之。则朝廷幸甚,陆某幸甚。”
姜明闻之,忙躬身道:“姜明何德何能,敢当此大任!”
“皇上乃真命天子,岂无上天庇护乎!”陆秀夫刚说完,通报的人回来,命召姜明独自觐见。
陆秀夫深望姜明,并不多言,姜明抱拳行礼后随即进行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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