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语气突然中止。转而化为喜出望外。“总算肯与我说话了。果不其然。姑娘的声音好听的很。哦。对了。还沒问姑娘芳名。”
“苏、苏诗韵。”
易怀宇轻笑。心情似是极好:“诗韵。好名字。正符合姑娘这一身温雅气质。”
就是不太合身份。
当然。这句话沒说出口。
苏诗韵把易怀宇带回莲花坞。到家时一片漆黑。爷爷已经睡下。看着简陋破旧的茅草屋。易怀宇并沒有表现出不满情绪。倒是苏诗韵面露难色。。只这一间空屋子。两个人怎么休息。
“我在外面院子休息就好。露宿惯了。不介意。”看出苏诗韵为难之处。易怀宇爽快道。
“那怎么行。湖畔不比寻常地方。蚊虫多又毒。易公子在外面睡上一晚隔日就要变成胖子的。”苏诗韵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在无意中开起玩笑。见易怀宇眸子里闪着光泽朝她笑不禁又红了脸。转身避开他目光。“易公子先休息。我去爷爷那边就好。”
易怀宇托腮想了片刻。忽然席地而坐。抬手拍拍身边地面:“别打扰老人家休息了。反正我伤口疼睡不着。姑娘舍出一晚陪我聊聊天如何。再说背上的伤口我自己处理不了。少不得要姑娘伸出援手。”
先是讨地方休息。紧接着提出这种要求。苏诗韵真想骂他句无赖。然而看到易怀宇一身血污时又觉得不忍。只好打水、点熏草忙來忙去。一切打点妥当了才老老实实站到门口。绞着手指一声不吭。
孤男寡女独处一夜。传出去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易怀宇脱下外衣清理伤口。凉水激得一身战栗。不得已只能聊天转移话題。想起上次听老人说的话便随口道:“这里可有什么欺压百姓的恶官。有的话就跟我说说吧。也许帮得上忙。”
“郡守是一地父母官。在朝廷上都是提的起名字的。易公子能帮什么忙呢。这些年百姓们都习惯了。哪次有官大人说要严查严办。到最后被办的还不都是百姓。时间一长。再多冤屈也只能吞回肚里。”叹口气摇了摇头。苏诗韵道出心中疑惑。“话说回來。易公子怎么会在郊外出现。这些伤都是追你的坏人弄的吗。仔细想想……易公子不像什么公子哥儿。倒像那些江湖上行走的大侠。”
易怀宇微愣。继而大笑:“苏姑娘见过这么狼狈的大侠吗。大侠也不会劫个姑娘求援。害好好的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惹人心疼。”
“易公子再这般口无遮拦。我、我就不与你说话了。”
眼见苏诗韵生气要走。易怀宇急忙起身拉她。谁知苏诗韵轻得超乎意料。不过稍一用力就被拉了个踉跄。咚地向后倒进易怀宇怀里。
二人独处本就够尴尬拘谨。这样跌进一个陌生男人怀里更让苏诗韵羞涩得忘记呼吸。想要挣扎站起。目光恰与易怀宇对个正着。那双漆黑如墨、明亮如星的眼放佛无尽深渊。引诱她沉沦身陷。
他的温柔。他的风趣。他的神秘。对一个过着隐居般生活的少女而言。吸引力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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