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雄拍了拍脑袋表示头疼最烦的就是这种像牛皮糖一样的货了。他朝着扑过来的许德拉当头就是一劈倚天剑所碰之处无不血肉飞溅许德拉的整个大头碎裂成两半白花花的脑浆暴露在水中复杂地头颅结构清晰可见。
这回完了吧朱英雄松了口气许德拉的脖子上又猛地扑过来一个脑袋咬住了倚天剑的横面朱英雄“砰砰”几拳打掉了它的牙齿这才抽回了倚天剑。
而许德拉又趁机躲开了现在它有俩个头了。刚才被劈成那副惨样的脑袋居然还是安然无恙朝着朱英雄咬牙裂齿。
“臣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这句话正是许德拉的人生格言。
许德拉的四只大眼和朱英雄对着小眼琢磨着朱英雄对自己无可奈何许德拉越嚣张了。游着身体居然安安稳稳地盘踞在了箱子上大有你奈我何的泼皮气质。
魔兽耍无赖谁也扛不住。
朱英雄却不死心猛地扑了过去躲过了许德拉劈过来地蛇尾一剑横砍过去许德拉的尾巴掀起一团血液但许德拉却依然动也不动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它又长出了一条尾巴。先前那条尾巴却在水中游动着。带着喷涌的鲜血好似喷着红色墨汁地墨鱼在旋回。
“你杀不死我。”许德拉突然开口说话了。嗡嗡的声音吓了朱英雄一跳。
“你会说话装什么哑巴啊?早说不就得了。害得俺闷声闷气打了半天架。”听着声音从许德拉的口中传出朱英雄游到了它身前希望能通过和平方式解决这个问题。
许德拉骄傲地昂起头“在没有证明你的实力之前你没有和我说话的资格。我也没有和你说话的兴趣。”
朱英雄又是一脚踢出许德拉堪堪避过吐着蛇信怒视着朱英雄显然它认为当自己采取和平姿态时这个人类还在继续挑衅太不知好歹了。
“就你那实力不该如此嚣张。”朱英雄最看不惯别人在他面前装了一现这种现象就应该将对方打回原型。
许德拉大怒突然暴涨出九个脑袋四面八方将朱英雄团团包围它的脖子是如此的长以至于朱英雄不可能用倚天剑同时砍断它的九个头。
而许德拉的九个头如果不是同时掉下它根本死不了。
九个血盆大口加九口好牙九根蛇信齐齐向朱英雄袭来九口毒液同时喷出看来许德拉是打算一击制敌了。九九归一之后还有九九还原这正是许德拉出奇不备地制敌妙招。
它开口说话本就没有安好心只是想诱使朱英雄走近然后使出这阴招。
朱英雄也没有安好心难道说话可以解决一切吗?手底下见真章吧。他凑近许德拉只是看准了它的七寸。
许德拉地七寸部位自然不只是七寸只怕是七米但那里同样是它的致命部位。
朱英雄拼着被毒液腐蚀一剑刺出许德拉地脖子上鲜血绽放它在一瞬间如同失去了生命一般惨痛的神经感觉让它的脸完全扭曲变形了“你……你怎么知道那里?”
朱英雄冷笑一声对着垂死的对手泄得意是愚蠢的。
看来泽东大6并没有打蛇打七寸这句话啊。
其实许德拉的这个弱点并不能真的算弱点。第一泽东大6没有谁知道许德拉和所有的蛇一样七寸部位是它们最脆弱的地方。第二泽东大6没有第二把武器可以如此轻易地刺穿许德拉披满鳞甲的皮肤。第三泽东大6更没有第二个朱英雄。
许德拉的尸体萎顿在箱子上它的灵魂飘飘荡荡地冒出了水面灵魂是无法在水中停留的无可抗拒的排斥力量将许德拉的灵魂逼出了水面尽管它怨毒的眼神一直在盯着朱英雄但这只换回了朱英雄送别战友般的热情笑脸。
将许德拉的尸体放进了兼做尸体保鲜作用的空间戒指朱英雄满足地看着箱子一番打斗之后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再也没有那种幻觉可以让他迷糊了。
他开始犹豫要不要将这个箱子打开刚才趁着许德拉在应该问问它里边封印的难道真是耐谱图隆?
是耐谱图隆又如何?难道我还怕了你?玛格丽特尚且是不打不相识说不定耐谱图隆和俺一见投缘也成了我的小弟朱英雄乐观地想着他喜欢凡事都往好的方面想然后给足了自己任意妄为的信心。
将箱子上所有的浮游生物都抹抹去箱子露出了它完全的面目古朴的花纹泛着典雅高贵的气质在箱子的顶部是一朵绽放的杜鹃花下边纹着几个古老的文字细细看去写的居然是:这个箱子属于最美丽的花魍——潘多拉。
杜鹃花花魁居然叫潘多拉?朱英雄混了他的手有点颤抖了。潘多拉魔盒的名头在西方世界可是鼎鼎大名传说世界上所有的疾病瘟疙罪恶黑暗丑陋都来自于这个东西。
难道老朱要做打开潘多拉魔盒的人?他真的犹豫了。
去你妈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他印象中的潘多拉魔盒是宙斯交给潘多拉的泽东大6的神诋中可没有宙斯这号人物也许只是名字相同罢了何必疑神疑鬼?
朱英雄猛地掀开了环扣箱子居然密封的紧强大的水压让他打开着实费了点力气没有想象中的妖气冲天黑云蔓延也没有什么异香扑鼻箱子里边并没有像西方故事里描绘的那样跑出无边无尽的瘟疫来。
箱子里安安静静地放着一个鼎一个比螭蚊鼎缩小了不只百倍千倍但外形却差不多的三足小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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