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这么宠爱的女儿动辄就不见他了。”
风扬牵起可竹的手交到童峰手中:“我把可竹交给你了,一路上不管何人出现予以阻挠,你二人务必同行到狂啸山府,我会在那里等你们。”
送走了风扬,童峰疼惜可竹昨夜初经、身体不适,坚持让她休息半日。自己出门采购了一些物品,又到马厩牵了二人的马匹出来洗刷。
这时店主走来:“汪公子也是要退房离开了吗?”
“对,中午我和刘姑娘的房间一起退了就离开。”
“有一事想来告知汪公子。”店主踌躇一会儿,“前日汪公子曾托一位薛公子来送过信是不是?”
“是。”
“那位薛公子后又来小店问过刘姑娘的名讳,似乎对汪公子与刘姑娘的关系颇感兴趣。”
童峰怔了一下,其实早在薛正将他原本写给风扬的信交给可竹后,他就有些顾虑了,这个大师兄心思细腻,迟早会查到可竹的身份。
“多谢李老板相告。”
“这也是我原本不该说的,但我那小二直说此人来意不纯,悔多说了句话,怕害了汪公子。”
童峰微微一笑:“不会,让小哥别往心里去,那是我大师兄,怎会害我。”
吃过晌饭,童峰与可竹启程赶往武陵山域的狂啸山府。一路上,可竹带着童峰专走官道、大道,食宿也出入大店,有时就直接住在狂啸山府辖控的客栈。
自那夜之后,可竹对童峰的依恋更是毫无保留,不仅饮食起居处处体贴备至,更是出入随行、尽显小女儿娇态;童峰虽是极力克制,却总是抵不过她的美艳与柔情,二人日渐亲密,更加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
自进入贵州境,已是地广人稀,可竹便与童峰住到狂啸山府下辖的驿站内,因这里的人与小姐的感情最是深厚,可竹心情也终于安定下来。
这日傍晚已来到贵州境内的铜仁县,武陵山域的狂啸山府就位于九龙山内(又叫梵净山),再有半日二人就可到达。
在驿站住下,可竹忽然问起:“童峰,你是何时的生日?”
“就是这个月,日子却不记得了,怎么问起这个?”
可竹一笑:“这个月倒好,就算是今日吧,我让萍姨去做些好吃的来今晚给你过生日。”
望着窗外的落日,可竹双手合十、默默祷告:上苍保佑,此后年年今日,我都能与童峰在一起。
可竹口中的萍姨名叫陈萍,表面上只是这个最靠近狂啸山府的驿站的主人,实际上却是此地狂啸山府的护卫总管,地位很高。
陈萍告诉可竹,两天前风扬来了这里,在山下与亦是刚从外地赶回来的莫总管相遇,二人一同上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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