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骨肉之后,就决定了要逃,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在那样的环境中成长,因为那些充满了血腥、肮脏、颓废疯狂的危险,会随时吞掉这个孩子弱小的生命。”
殷咛呆呆地看着破,嗓子有点干。
“但是,那个男人用了八年时间坚持不懈地找她,动用了所有的一切,金钱、关系、黑道、白道……疯狂地找。终于还是让他给找到了。不错,从血缘上讲,他是我的父亲,但他却不肯给我正常的生活,从我和妈妈被强行领到他面前的那一刻开始,他对我的要求就只有一个:学会如何以最快的手法,杀人。我一直都记得,那时的妈妈是如何在求他,如何在磕头、哭泣,疯了一样,可他还是那么的冷酷,对什么都可以做到无动于衷。然而,要学会杀人,要成为一个绝顶杀手,整个训练的过程,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有时,我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熬不住了,我拼命的哭,赖在地上,拒绝再学,这时,那个男人就会笑眯眯地把我领到一扇窗前,让我看,我的妈妈在如何为我的任性而受苦,屋里的床上,几个男人在□她,在虐待她,在嘲笑她,妈妈就像一团垃圾,被他们……”
“别,别讲了。”殷咛目光怔然地颤了颤睫毛,眼里还是不可遏制地浮上了一层薄薄湿雾。
“没有哪个女人经历了那样的折磨,还能不疯,但是,她一直坚持,坚持着清醒,她盼望着我长大之后,终有一天,会再次逃离,那是支撑她的惟一动力。可是,生活就是这样的残酷,它往往不会同情你的遭遇,反而会变本加厉。十二岁那年,我接到了做为杀手的第一个任务,当我被那个男人逼迫着,将亲手砍下的人头扔到妈妈脚下的时候,她的绝望,便随着一声疯狂的尖叫,彻底爆发了。”破看着房梁,嘴角上挂着一丝淡淡的,莫名凉薄的笑:“她终于还是疯了。也许疯了,更好。偶然的清醒,虽然短暂,但却会带给她无边的苦楚。那个男人,将她关进了疯人院,一个专门为她设立的疯人院。里面还收着几个有性暴力倾向的男疯子。只要我敢对他有一丝的不恭和反抗,疯人院里的妈妈就会被那几个疯子□,然后,那个男人会把整个过程摄录下来,当礼物送给。每次,我都很认真的看着那些录像,很认真,我要记得妈妈的脸,记得她为我受的苦,我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会带她出来,让她从此过上正常的生活。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活到那一天,我真怕她会忘记我,所以,每次任务前,都会给她打去电话,而她,每次都会一如既往的骂,她骂的越狠越好,至少能让我明白,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在潜意识中,惦记着我。”
殷咛泪雾怔然地听着,谁知却在两人同时陷入沉默的下一秒,蓦然从门口处传来了一声吱呀呀门扉推尘的轻响和一个女人的咯咯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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