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风不无欣赏地看着他,点了点头:“确是如此。”
伫立一旁,沉默良久的破突然开口:“以你的身手,要从曹ca那里要取走面具,还不是探囊取物?何苦再扯上我们?”
落花风摇了摇头:“其实,很多时候,偷,本身并不难,而是难在如何脱身。”
“更难在,如何能摆脱追杀。”殷子枫低头噙了口茶,缓缓接道。
落花风看看他:“是。”
“为什么?”殷子枫缓缓问道:“为什么会选择我们?你甚至都不知道我们是谁,以你的谨慎,应该不会如此放心。”
落花风笑出了一个相当性感的弧度:“噢?你从哪儿能看出我的谨慎?”
殷子枫端起茶,头也不抬地往身后一泼,水,没有横洒出去,而是像泼到了一面透明的墙上,自半空中唰地几行,流淌下来。
“打从我们坐下来说话开始,周围的空气就没有流动,外面的杂音也一概消失,这说明,你在我们周围悄悄地下了一道障音的咒。是怕隔墙有耳吧?”殷子枫挑眉间,淡淡一问。
落花风不觉一个悄然诧异,眼前这个笑容淡淡的英俊男子,看似无为,却心机最深,在这种人面前,实话实说才是最聪明的选择:“你们的底细,我自然是查过,甄家,只不过是个幌子,但在这幌子后面,却是一片没有头绪的空白,我得承认,你们很厉害,以我通天入地的消息网,居然也没能抽出你们一丝的线索。”
殷咛低下头,用茶碗遮住了嘴边的贼笑,心说傻了吧?我们的线索可在1800年后,你抽得到吗?
“更奇怪的是,你们对摄魂咒居然毫无反应。”落花风的瞳仁一片深夜般的黑:“真搞不明白,是为什么。”
“摄魂咒?你对我们用过?”殷咛目光一闪,警觉地看了看他。
“记得你那天走进落花楼,抬头看向我的第一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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