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贵重,重配好了。”殷咛对他的反应多少有些不以为然。
“这不是普通的春 ̄药,服下后,药性能潜伏七天不被察觉,可一旦发作,则会天崩地裂。”落花风一边解释,一边敛眉沉吟:“如今,事已至此,只好另作打算。”
“对对,另作打算,另作打算!以主人这般的睿智神武风华绝代,这么一个小小的挫折,根本就不在话下!”鹦鹉连忙双翅一合,拱手做敬仰状。
“哼,拍马屁能当饭吃吗?”落花风依旧面色阴晦,但口气还是缓和了些,一指身边三个人,对鹦鹉道:“以后,你就跟着他们办差,要尽心尽力,多长眼色,再敢出错,我就掐断你的脖子!”
“诺!”鹦鹉连忙低头。
“喂喂喂,不是吧?你说有东西送我们,难道,就是这只笨鸟?”殷咛睁大眼,不敢相信。
“人家叫公公,不叫笨鸟。”鹦鹉低着头,小声反驳。
“你们如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用它来传递消息。”落花风转眸,眼底沉黑地扫了三人一眼,似乎他们没什么可供商量的余地:“我会安排甜甜与你们再见一面。不过,七天之后,就是中秋,他能不能脱离我这落花楼的苦海,可就全在你们了。”
尾音飘处,那身雪白的衣袂闪身一扬,人,已自鬼魅般掠影而去了。
雅室支起的窗棂,正静静地透露着一束午后的光柱,一些细小的尘埃,在其中翻动,轻暖无声。
门,就在这时被缓缓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老土,依然高耸着假发,髻上精心地插着几枝步摇,浓妆的脸透满憔悴。他踩着碎步,被人扶了进来,广袖博带的锦衣上打着些疲倦的皱褶。见到屋里的三个人,他居然没了昨日的激动,只蔫蔫地将身一软,歪坐在榻上,快断气的样子。
“难道,他们还逼你……”破打量着他,眉头冷冷地抽do了一下。
“没,从昨天开始,就没了。”老土恍惚着抬眼看看他,再抬手,翘起兰花指将发上的一支步摇按了按。
众人看着他,身上同时一个寒颤。
“老土,怎么今天,看着你有点不对劲?”破的眉头有些冻结。
老土揉起兰花指,有气无力地瞥了破一眼:“请叫我甜甜。”
破啪地一个耳光,狠狠地扇歪了老土的脸:“你他妈抽疯了是不是?”
“你他妈才抽疯了!你知不知道,被耳朵里那么个到处乱钻乱扭的鬼玩意折磨得满地打滚,是个什么滋味?!那种痛,根本就不是人受的!”老土像是突然间被破打醒了,猛然间爆发,冲着破直起脖子叫,脸上的粉扑扑直掉,脑袋上的花儿簌簌乱晃。
众人不禁相视一眼。
正无语中,忽见老土又直直扑到了破的身上,眼巴巴看着他,红红的嘴唇就像一条没水的鱼,在绝望中张合哀求:“臭小子,无论他有什么条件,都快答应了吧,老子我实在是受不了啦!”
他一边说,一边悲惨地扯住破的手,不放。殷子枫却在那不放中,突然瞥到了一角写着字的帛布。
破,将眉一皱,脸色阴冷地将他一把推开,再扭头,向门口低喝一声:“来人!”
“公子,有何吩咐。”有倒茶的丫头立刻现身。
“把他带走!”破冷冷地指了一下老土。
丫头连忙作揖领命。
“破老弟,破老弟你救我啊!一定要救我啊!”老土一边被拖出去,一边泪汪汪地哭喊着。
破面无表情,负手而立。而那角帛布,早已不知在何时,被他收到何处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1檐铁:即檐马,是古代挂在屋檐角上的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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