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她说着,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谁也不知道,连托马斯也不知道,你正是他的亲生骨肉——”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
“噢,托马斯,不,不要过来——”她发疯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我不要去那里!不要把我关起来!托马斯,求你了!”
“你是说,托马斯——托马斯·弗劳尔是我的亲生父亲?”年轻男人紧紧地蹙眉。
妇人没有回答,而是继续低头啜泣着,不停地向看不见的人求饶着。
“哦,别这样,夫人!没有人会把你关起来的!”莱克西抓住妇人的胳膊,企图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来吧,该是吃药的时间了——”
她挣扎着摆脱小精灵莱克西的手,猛地抬起头来,“对了,埃略特!我还有个孩子,我的孩子——”说到这里,她忽然发出一声尖叫,“不!我没有孩子!埃略特已经死了!我杀了我的孩子!我杀了他!”
“请回去吧。”莱克西抬头哀求地看着埃略特,声音低沉地说道,“夫人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请过几天再来吧。”
“不,不必了。”金发男人向后退了一步,表情再次恢复了冷漠的平静,“……我不会再来打扰了。”他说完,便转过身大步向花园的大门走去。
“不——别走!”那妇人忽然尖叫着站起来,发疯了似的抱住了即将离开的年轻人。
金发男人顿时浑身僵直了,他猛地转过身,然后用力扯开那妇人。他喘着粗气,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表情,仿佛这个女人的碰触是他最无法忍耐的事情。
妇人跌坐在了地上,她脸上全是泪痕,眼神空洞而呆滞地注视着前方一点,嘴里不停地咕哝着,“不,他死了,你不是他……他已经死了,死了……我杀了我的孩子……我杀了托马斯的孩子……”
“……抱歉,我得走了。”金发男人深吸一口气,后退了几步,似乎不想再听妇人的疯言疯语。
他匆匆地转过身离开了花园。紧接着,伴随着幻影移形的爆炸声他便消失在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布里卡尔教授辞职之后,之前的那位退休了的迪卡普里奥教授便答应了邓布利多的请求,继续回来教书。
这让学生们怨声载道,因为这位老教授的课非常枯燥乏味。在他的课上昏昏欲睡的人数绝对不会少于宾斯教授的魔法史课。
“真怀念布里卡尔教授在的时候。”莱姆斯一边写着古代魔文学的翻译作业,一边唉声叹气地说道。大概是因为月圆的日子临近了,他看上去十分憔悴。
“对了,你最近没有跟布里卡尔教授有联系吗?我是说我没见过你们写信什么的。”詹姆从变形学课本上抬起头说道。
西里斯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里的一个金色飞贼——这是詹姆从学校那儿偷来的。
“没有,”他说道,“我给他写过一封信,但是他没给我回信。”
说到这里,西里斯感到一阵烦躁不安。事实上,他给埃略特写了不下五封信,但是每封信都石沉大海了。
直到在詹姆家过完圣诞节假期,他都没有从埃略特那里得到任何回信。
“也许他太忙了。”莱姆斯头也不抬地说道,他正在对着一句非常难翻译的句子冥思苦想。
“可能吧。”西里斯耸耸肩。
很快,owls考试就迫在眉睫了。所有的教授都开始给他们布置大量的课后作业,似乎恨不得榨干他们仅剩了一点课余时间。
五年级的学生们开始每天都花大量的时间泡在图书馆里。
在这个几个月的时间里,报纸上层出不穷地出现各种关于食死徒的新闻,比如麻瓜街区发生的不明原因的爆炸,实际上的一伙食死徒做的,又比如某个魔法部的官员被怀疑卖情报给神秘人的追随者等等。不过到目前为止,霍格沃茨还是绝对安全的。
到了owls考试前不久的变形学课上,一个格兰芬多的女生突然被邓布利多教授叫了出去。等到她回来之后,她的眼睛红肿,脸上满是泪痕。
很快,消息便传开了。他们说,那个女生的父亲被神秘人的手下谋杀了。有一些传言说她父亲实际上是凤凰社的成员。
学生们开始对此议论纷纷,一阵新的恐慌开始蔓延。城堡里原本安详和平的氛围被打破,这些未成年的巫师终于意识到其实危险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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