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想不想知道我束手待毙的原因?”
就在方羽刚要动手的时候,蝴蝶夫人玛利亚忽然又睁开了她闭着的眼睛。( )
“哦?说说看!”
方羽淡淡回应的同时,还是一指头轻轻点上了她的眉心。她身体微微一晃,双眸中深蓝色的光芒暗淡了下去,这让她的人也像是顿时老了好几岁。
“你够狠!”
眼眸中闪过一丝怨毒后,她的脸色再度恢复平静:“因为今晚,你的确有杀我的实力和机会,而我又的确不想这么早就死,所以我选择了束手,来赌我的命。现在看起来,还是我赌赢了。”
“现在我要杀你岂不是更方便?”方羽心头暗暗摇头的同时,淡淡的刺了她一句。
“你不会了!因为你之前说过了,你是为了对生命的尊重和坚持,所以不肯放过我。既然刚才你没杀我,现在你自然更加的不会。不过我相信,晚些时候,你就会开始痛恨错失了你这辈子唯一能杀我的这次机会!”
“你这么确定?”方羽的眼神微微凝重了起来,因为眼前这鬼女人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不像是在随便说笑。
最主要的是,因为方羽知道,自己心里现在的确一点都没有要杀她的意思。
“当然。而且我还敢肯定,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把我交给警方。很可能还是比较特殊的部门,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觉得对方有足够的能力和背景来定我的罪,对吧?”
“嗯,尽管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猜到这些的,但是不得不承认,你说的这些都没错。”
方羽听到这会心里都有些吃惊了,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刚才这些话完全是这鬼女人凭着本事推测出来的,和其它秘术之类的法门根本没有关系。
“如果仅仅就是这样的话,那我再提醒你一次,乘现在还有机会,马上杀了我,否则你稍后铁定会后悔!”
“我什么会后悔?”方羽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以他的聪明,自然不会笨到去问出什么就凭你阴神宗外堂客座长老这类的蠢话。
“因为我不是别人,因为我是心理学,国际法学双料博士,世界知名的第一流催眠大师,蝴蝶夫人玛利亚·蓝,而不是只有你和有限的几个人知道的阴神宗客座长老!
而你和你的警察朋友,却没有任何一样可以拿出手的证据,来证明你所谓的十七号存在,更不可能有证据证明我和此事之间有任何的关系。”
“所以,你就说我会后悔?因为你觉得你可以凭着你所说的这些很快就能没事?”皱着眉头的方羽听到这里,连双眼都开始微微眯上了。
尽管嘴上不承认,但是现在他心里已对着女人说的这些有了几分顾虑。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很快就会没事!要是你不信,或者现在就杀了我,或者就跟我打个赌如何?如果我在三个月,不,就一个月好了。
如果我不能在一个月内顺利脱身回去,我就把跟十七号所有相关的一切都坦白给你们的政府,包括那些最尖端的资料和我们秘密基地的位置。
要是如果我能在半个月内安全脱身,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答应到我的蝴蝶宫来陪我一起住三年就行。怎么样方羽?敢不敢跟姐姐我赌这一把 ?”嘴角含着微微的荡意,就连双腮都浮起了艳红的玛利亚说到这里,深蓝色的双眸中原本暗淡的神采都飞扬了起来。
方羽心里一阵恼火。
因为他知道,自己还真不敢答应这个赌约。她分析的这些情势中,包含了太多他能力范围之外的不确定因素。而每一种不确定因素都有可能导致她所说的一切,变成冰冷的现实。
“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现在就搜你的魂?”
方羽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的确是非常非常的意动。只要她回答的时候稍有一丝动容,已经有些急了的他就准备悍然用秘术搜她的魂。
“怕!怎么能不怕呢?所以刚才在等你动手之时,我已准备好了阴神宗秘传的独门禁法。七天之内,一旦遭遇搜魂之类的秘术侵袭,就立刻自爆毙命,拼着魂飞魄散,也不会让你们得意。不知方羽你信不信我阴神宗有这样奇怪的法门?”看到方羽在自己言辞的攻击下,再次慢慢陷入窘境,玛利亚眼中的光芒更盛。
被她连番出乎预料的锋利话语给逼起了战意的方羽,这时忽然注意到了她嘴里不停说出的这个死字,心里顿时恍然。
这厮说来说去,到底还是怕死,不然她又怎会束手就擒?现在又一直不停的东拉西扯,最终目的无非还是想扳回这一局。如果对落入警方手里的结果没顾忌的话,又何必再费口舌?
好,既然你想用这种方式玩把戏,那我就再给你个表演的机会!
“信,怎么能不信?既然你这么处心积虑的提醒我,一心想我现在就动手。那我要是一直都拒绝,岂不是显得太虚伪?这样吧,既然你这么爱赌,那么咱们来赌一赌好了,咱们让十七号醒来,让她来来对你的生死做个判决吧,你猜你的结果会是死还是生?”
“什么?方羽,这不公平!”束手就擒至今,玛利亚脸上终于真正变了颜色。
从开始到现在,她所依仗的,也不过是君子可欺以方这句老话而已。因为方羽的年轻和他那种在她眼里有些可笑的正直和执著,让保持着弱者姿态的她在这段时间里,一直隐隐站着上风。
其中有好几次,都让她隐约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这让她越来越坚信,只要再努力一把,光凭着自己的智慧和言辞,就可以兵不刃血的赢了这个一身实力连紫薇姐都颇为顾忌的方羽。
可是没想到转眼之间,面前这明显已经动摇了的方羽却忽然来了这么一手,难道是自己刚才那句话里出问题了?
脑海中电闪的念头却掩饰不了她对方羽刚才这个提议的恐惧,因为她知道,面对醒来的十七号,她即便再多长两张利口,也化解不了二十年积累的怨毒和仇恨。
“公平?你们给她给过公平么?”方羽淡淡一笑的瞬间,手掌搭上了青凝的头顶。
蝴蝶夫人玛利亚的的脸色顿时苍白若死,就连盘膝而坐的身体也软倒在地板上,再也没了半点刚才那种侃侃而谈的风姿。
一哥出了那间密闭的关押室之后,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是当地警方关押重犯的一个秘密看守所,位于这所城市相对偏僻的西郊,是一个周围没有太多建筑的独门院落。
高耸的院墙包围下的院子里,只有几排门窗森严的平房,这些平房都是负责警戒这里的武警小队住的地方,而所有十二间被密闭的关押室,就位于这些平房的地下,武装戒备方面,可以称得上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
可是就在这样戒备森严的地下室里,被关押了起来的那个白痴疑犯居然被人悄无声息的给杀掉,尸体上几乎被剖开整个背部的巨大伤口,就像是一张翻开了皮肉的恶心大口,至今都晃动在一哥的面前,似乎在嘲笑着他和他下面那些人的无能。
“一哥,都做过询问笔录了,看守所的值班人员和值勤的武警战士,都能证明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关押室内还好好的。一个小时后,就被换哨交接的武警发现他躺在血泊里。这期间看守所里所有的明暗哨警卫都没发现有任何的异常。”
看到一哥出来了,刚询问过情况的孟胜蓝也沉着脸过来报告。在这种时候,发生这样离奇的凶杀事件,显然也让她的心情坏到了谷底。
“我已经知道了,就算有异常,也不是他们所能发现的。”一哥皱着眉点了点头,但是眼睛却还在走道里四处不停的打量。
“你是说……”孟胜蓝秀眉一跳,有所领悟了。
“嗯!小孟你留在这里继续询问,我去去就来。”猛然间,像是发现了目标的豹子一般,一哥整个人在什么都没有的走道里紧张和兴奋了起来。
丢下这句话后,他的人就像是一阵狂风一般的冲出了走道,往地面之上跑去。
“一哥等等我!”孟胜蓝一愣之后,也拔腿飞奔,追了过去。
蒲忠义望着窗外的秋雨犹豫了再三,还是没能按下心头的担忧和焦灼,胡乱找了借口给舍友交待了一声后,一溜烟冲进了夜色。
其实自他傍晚从警局回来后,就想再去医院看青凝。可谁知道半道上却又被教务处的老师给截了回去。
直到那里,他才明白,昏昏噩噩的自己这两天已成了校园的名人,各种各样因苏青青跳楼、青凝昏迷而起的流言蜚语,都因他这几天的旷课和失常反应而和他连在了一起,什么两女一死一病的惨剧,全都是因为三角恋,什么闹情变等等各种版本的绯闻,早已将他这个昔日温良纯朴的优等生给渲染成了一个五颜六色的怪物,有些人说他是无情无义脚踩两只船的的色狼,有些人说是现代陈世美,当然也有些人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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