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上船,咱们这就出发。”
上了船二人进仓,叶福生自去掌舵,吕德梁见没有旁人,不禁问道,
“公子,这些人都只认蝇头小利,若是涉及身家‘性’命,必不会全力付出,咱们有必要笼络他们么?若是让王爷知道咱们和诚王旧部有染,恐怕不利吧。”
陈文静暗地也思考过这些事情,按照前世套路分析,朱元璋虽然失去了最疼爱的大儿子朱标,可他对朱允的疼爱是有目共睹的,全副身心都放在培养这个皇孙身上了,要说最后把皇位传给朱棣,实在是不太可能,不过那时候朱元璋几个儿子相续过世,若是朱允出了什么问题,论长传给朱棣也是正常的,可是朱允会在那么重要的时候出问题吗?这可是皇位之争,就算他脑子一时糊涂,身边的齐泰、黄子澄之流也不会让他做吧!所以陈文静断定一定是皇位之争,而且最后还是朱棣这个皇叔赢了,起码判官是不会撒谎的,若是那样,朱棣肯定不会因为这些人是谁的旧部就放弃,只要对自己争皇位有利,那是多多益善的。
陈文静现在想得就是怎么能说服道衍和尚相信自己,这个老和尚现在已经四十五岁高龄,又‘精’通佛道儒三家之长,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能预知未来就轻易相信自己,看来想赢得他的信任可是一件难事,自己虽然文采出众,可那和尚文采也不低,看来只能‘插’科打诨了,而且这造反的话不能明说,谁知道他一个不高兴会不会把自己打出来,而且有些事虽然自己清楚,可是若叫人点破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吕德梁见她半响不说话,还以为她是担心怎么跟王爷解释,却没成想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有道是雄兵百万不如张良一计,估计这也是文人的通病。
陈文静拢拢心神,道,
“我只担心道衍不好对付,有些事要跟伯伯说一下,你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那次昏‘迷’中突然就有了那些念头,可能也是天意吧。”
陈文静打算把自己知道的事透‘露’一部分给吕伯,可又不能说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既然那次差点就死了,就当是契机吧,反正以后吕伯终究是要知道的,这样一来,以后再有什么大事也好有个托词。
吕伯见陈文静突然面‘色’古怪,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还当她哪里不舒服了呢,忙过去把着陈文静肩道,
“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晕船,我去叫他们慢些开,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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