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咱就得加快追击步伐了。
想到这里,一心想“痛打落水狗”的黄开阳不再迟疑,立即命令部队加快进军速度,又命令加强搜索,参谋长立即下令执行,一晃,一个多小时又过去了,前面的搜索部队仍是传來消息:沒有发现红匪。
这真是怪了,黄开阳有些恼火,大骂这些侦查兵,骂得正火呢?两个侦查兵气喘吁吁跑了过來,黄开阳正沒好气呢?与这两个兵交流了一回后的参谋长细细思考了一下,仍旧过來,小心翼翼地向旅长汇报:“这两个是刚才在山那边搜索的,他们说,山那边还有一条路,不是主道,所以不是太宽,但路上有很多脚印,还骡马的蹄印和粪便!”
嗯,有这事。
行伍出身的黄开阳一听,心头当下就是一动,不再骂了,细细地盘问了这两个最开始有些掉队、后來偶然碰到这种情况的两个侦查兵一回,了解了大概情况,嘴上虽沒说什么?心头却活动开了:哎呀,这天老爷要照应我,那也沒法子,骡马粪便,那是什么?那又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红匪的中央机关啊!老百姓的,老百姓哪來那么多骡马,按刚才那两个兵说的,似乎骡马粪便不少啊!因此那绝不可能是普通老百姓的,而只可能是军用的,是自己部队的,不可能,自己这个旅才是先导部队呢?是友邻部队的,也不可能,他们都在后面呢?也沒有情况通知有友邻部队开到了这里,因此,这只可能是红匪部队的,可是?那红匪除了所谓的中央机关,又哪里还有什么更多的骡马,嗯呐,现在的红匪可不是在苏区的时候了,他们士兵的枪里还有沒有子弹都很难说,又哪來那么多骡马,想想咱在脚山铺和他们的主力一军团交手时,他们丢下的枪不都是空的么,现在是我们追得他们屁滚尿流的时候,打落水狗谁不打啊!哎呀,要是一把将他们中央机关弄掉,咱……哎呀,低调,低调,就是当上了军长,那也要低调,到时候见了章亮基,要很真诚,要一口一个老首长,让他感到很舒服,觉得自己这个部下带得不错,嗯呐,刚才这两个兵还说了,那条路不如咱现在走的这条路,眼下咱们部队走的这条路是主路,那条路不是主路,也不是咱们往播阳去的必经之路,照理,先前往贵州逃跑的红匪们不可能弃这条主路不用、而往那条路而去,但按刚才的情况判定,偏偏又是那么回事,这些红匪到底唱的哪出戏,慢着,咱想想,,哎呀,咱天天打雁、今朝却差点被雁啄了眼睛,咱也不想想,咱这部队追得这么急,这些红匪逃无可逃、跑无可跑,不搞他们原來那钻山沟、走野道的老法子,哪可能逃得脱,可咱是谁,咱是章师长一手提拨起來的,原來那也是正规军校科班出生的,哪怕你钻山沟、走野道,告诉你个红匪,你们这种法子对付别人还行,对付咱们湘军、对付咱黄开阳,啊哈,那是自投罗网,咱当年也是山里人出生的,对这山熟悉得很,嗯呐,就这办,全军转道,一个字: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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