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绝色女子。
“雪梦千柔?我的柔儿?!”同样的情景再现,我当然知道,眼前被迪亚波罗挟在肋下的女子就是雪梦千柔--我前前世的妻子。可是,这一次,昏迷不醒的她为何衣衫破裂,露出了那只有我才有资格欣赏与抚摸的白雪肌肤?她曾经受到迪亚波罗这畜生怎样的伤害?
“你对他做了什麽?”我的声音寒冷如冰:“你不是曾经以魔皇血裔的名义发誓。决不伤害她一根头发的吗?!”
“我当然不会伤害她的头发,我只是要得到她的身体而已,可惜她不肯配合所以,我不得已只好伤害她的衣服了。哈哈哈大哥,你知道吗?你的阿柔她可真是男人的恩物哩,,不但貌美如花,肤滑胜水她的叫床声,简直就象仙乐一样好听呀,啧啧这样的豔福,你怎麽能不让做兄弟的分享呢?”迪亚波罗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口中还发出了淫猥至极的邪恶笑声。
“畜生,你”我仿佛被利刀插入心脏,差点眼前一黑,却终究当场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被万针穿刺般绞痛起来,全身血管似要爆裂,体内炽热的血流疾冲上脑部,蓝色的睛瞳中瞬间便布满了缕缕红丝。从未有过的悲痛与愤怒,令我不自觉地浑身颤抖起来,嘴唇哆嗦著,我努力从口中蹦出了三个字,却再也无法继续。
“呵呵,生气了吗?”迪亚波罗面上露出诡笑,得意地道:“忘了告诉你呢,尝过我的恩宠,阿柔她现在已经对我死心塌地了。嘿嘿,她现在可是我忠心的性奴哦,你要不要为我们祝福一下?”
“放屁!你去死!”我无可遏制的怒火终於如同失控的火山一样爆发,极度的悲愤令到我的混沌原力疯狂提升,转眼便连续突破原先的瓶颈,一举恢复到了超过八成。
愤怒--也许真的是混沌原力最好的催化剂。当我全身散发出如太阳一般炽烈的光芒时,力量惊天动地的一拳便呼啸著直奔面前那带翅膀的“恶魔”而去
震天巨响中,一天光影随著蓝烟四散,当所有尘埃落定,我依然象个疯子一般,对著眼前空无一物的地面疯狂地挥舞著拳头,坚实的地面被我轰出了一个又一个大坑,强横无匹的气劲狂飙乱窜,我对身周的一切已经视而不见。直到半空中传来一声振聋发聩的狮吼,我陷入疯狂的意识才终於从幻境被拉回现实。没有带了翅膀的“恶魔”,没有了受辱的“雪梦千柔”,一切都是迪亚波罗利用我的大意,用其无上魔力为我制造出来的幻觉!眼前,幽瞳依然在地上疗伤,千枫寒云依然在苦苦与对手周旋,迪亚波罗依然带著那狰狞的面具。
我松了口气,额头冷汗方才涔涔而下,仰首空中,终於看到了及时将我惊醒的狮吼的来源--一头金色的长著翅膀的狮子,此刻正冉冉降落,恍惚间,一个动人的丽影倏然离开狮背跃起,在空中划出道优美至极的弧线,朝著我立身之处飘飘飞来。
“冰儿?!”看清来人脸容,我终於真正清醒过来。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怎麽会是冰儿?金焰狮王显然是应千枫寒云所招而来,怎麽狮背上的人不是千枫明月反是冰儿?此刻,小妮子笑靥如花,从迪亚波罗头顶上空疾泻而落,口中已经在大声地向我打招呼:“爷,冰儿来啦!”
危险!瞥见迪亚波罗眼中寒芒闪动,我心头警讯响起,一边疾扑而上,迎向迪亚波罗,一边大喝道:“冰儿小心。”可惜,我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步,冰儿身形尚未及地,迪亚波罗冒著黑烟的手已经伸向了空中的她的後背,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黑色烟雾转眼便将冰儿窈窕的身形吞噬。当黑烟散去,冰儿已经被迪亚波罗不费吹灰之力就擒入了掌中。黑色的烟雾此刻全部化成黑色的金属铰链,将冰儿捆缚得完全无法动弹。迪亚波罗的大手就叉在她脑後的颈部,冰儿脚尖刚刚能触及地面,变生不测的小妮子,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蓝色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惧之色。
投鼠忌器的我只好停下了急冲而上的脚步。此刻,冰儿在我心中的份量并不亚於雪梦千柔,我怎麽忍心让她受到伤害呢?虽然不知道她如何能够乘坐金焰飞狮而来,但她为我而来,并且一来就救了我使我免於陷入疯狂,却是不争的事实--只可惜,她太大意,我也太大意了,完全没料到敌人力量的恐怖与卑鄙一至如斯。
“放了她!”我盯著迪亚波罗的眼神罕有地现出狞厉之色,迪亚波罗面具後的脸却不知是什麽表情。
“这小妮子是你的女人吗?”迪亚波罗的话里不含一丝人类情感,见我不出声,知道已是默认他的发问,忽然仰头大笑起来:“你的女人都是极品呀!和阿柔有得一比哩。”
我拳头的骨节捏得叻啦作响,却忍住了没有出声。因为我知道,迪亚波罗不会就此闭嘴,他一定还有下文。
“想救她吗?可以,拿出你十成的混沌原力来吧!否则你就要亲眼看著她一寸寸被我的无尽虚空所吞没,哈哈哈”迪亚波罗大笑之後,迅快地念了几句咒语,松开叉在冰儿颈部的手,他掌心朝天,口中突然轻轻吐出了八个字:“暗黑领域,断魂虚空!”
话落,阵阵电光从迪亚波罗掌心窜起,在空中相互纠缠,逐渐在两人头顶十数丈的地方形成了一个狭长的橄榄形的电光裂隙。裂隙外围,金色电流如灵蛇乱窜,让人魂为之夺;裂隙之内却漆黑如墨,黑黝黝仿佛通往另外一个不知名的空间。
并未见识过他所施展的是何种奇术的我还在讶异,冰儿的娇躯却已经缓缓离地升起,整个身形被缕缕蓝黑色的烟气包裹著,如一枚人体炮弹般投向那个漆黑险恶的“断魂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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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日记:
点数达到2000点,魔鬼依承诺放上第65章(下),由於点数增长速度超出本魔鬼预料。大魔鬼的下一次更新条件提高了:因周四出差一天(周五上午回来),本周三晚23时前如能达到4800点,偶会在出差前更新第66章(上),否则推迟到周五更新。
以上条件只是针对“我是大魔鬼”,“最强战士”和“天羽传说”的上传不受影响。
第六十六章 最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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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塞城内,一座金壁辉煌的府第。这里,原是圣光王国阿尔塞城守城主将的将军府,城陷後,成了舞、铃两女的临时驻脚之地。
府第内的议事大堂,本是作为舞、铃、笙三女向部下发号司令之用,此刻却空无一人。
殿堂门外,大雨瓢泼而下,雨水顺著碧瓦飞檐泻落地面,撞在青石地板上,发出清越动人的哗哗水响。雨声里,沓沓的脚步声,随著两道窈窕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厅过道之上。不消说,来的是舞、铃两女。
“舞姊,你说要去向沙迦城主借‘无间星镜’,怎麽又带我回到这里来了?”是铃儿的声音。不知道姊姊心意的铃儿百思不解。舞儿微笑道:“沙迦城主已经答应借给我们了,铃儿,我带你来这里,就是取‘无间星镜’的!你随著我来就知道了。”
“来这里取?沙迦城主又不在这里,怎麽取法?”铃儿疑惑更深,却不便再问,因为舞儿已经加快了脚步。生怕落後的她只好快步跟上。
来到大堂的正中,舞儿停下了脚步,示意铃儿将大堂的各个出入口用结界封闭。她自己则跪了下来,掣出腰间佩剑,双手握著剑柄,将剑身直直竖立在了自己的面前。
“时光与空间的交集,以吾不死之血为名,巨轮和锁钥的紧合,时空横竖之窗,飘渺无定之门,虚无而现实的空间为召唤之人打开吧--空间之钥,请赐我‘无间星镜’”口中念动咒语,舞儿用长剑划破自己的腕脉,让鲜红的血掖滴落在地面,於是,在白玉地面上很快形成了一个鲜血的小型六芒星阵。随著咒语的念动,六芒星阵中一圈又一圈血红气流团团围绕著;不时还有数道紫蓝电流划过,显得绚丽而诡异。当铃儿用结界封闭了大堂出入口,重新回到舞儿身边的时候,六芒星阵开始如韭菜般从地下长出,并不断扩大,当亦真亦幻的血色六芒星阵大得足有半人高、近一米直径时,一道黄光忽然在阵心亮起,闪烁著深浅变幻的光芒,在铃儿愕然的视线中,黄光如放烟花般从阵心窜起,直冲到近两丈高的高空,才突然停了下来,开始滴溜溜地旋转。
此刻,舞儿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空中那放射出黄色光芒的物事也渐渐旋转变慢。铃儿眼尖,已经看清楚那是一面乍看起来有点象平常所用的铜镜的东西。
“无间星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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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儿--”我失声而呼!
冰儿却依然说不出话,望著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舍与惊惧。
我不知道迪亚波罗为何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刺况还有找到爷的下落了。”
在与铃儿返回将军府第的议事大堂之前,两人曾有过分开各自安排防务的短暂时间。思虑周详的舞儿在此期间,已经让那位花甲老将代己去向正在指挥运送碘盐的沙迦城主求借“无间星镜”了,得知笙儿被敌人擒走的沙迦城主很爽快便答应了她的要求。由於“无间星镜”无需随身携带,而是用魔法封印储藏在某个异空间(有些类似炼魂珠中的异次元空间)之中。他於是用魔法印记信函的方式(将信息储存在魔法信物中,只有指定的人才能开启阅读到),将开启储藏“无间星镜”的异空间的方法和魔法口诀告诉了舞儿。这就是为何舞儿会直接带铃儿到议事大堂来并告诉她是来“取镜”的原因。
“舞姊,你不愧是我们的大姊哩,真是好厉害!铃儿都快要崇拜你了啦!”听了舞儿的简单解释,铃儿由衷地赞叹道。
“无间星镜”停止了旋转,在支撑它的黄光消失之前,舞儿及时上前,将悬於半空的“无间星镜”拿到了手中。这面镜子大约尺许见方。镜面光亮平滑,看不出是何种物质打造,人的影像映在其中,清晰度高得令人难以想象。镜面四周,密密镶了一圈小麽指大的透明水晶颗粒,这些水晶颗粒经过多面切割,光线下反射出霓虹般的豔丽色彩,让人看得目眩神迷。而在镜子的背後,表面微呈弧形拱起,所用物质色呈琥珀,似铜非铜、似金非金,却滑不留手。上面镌刻著整齐的凹体字迹,字分四行,每行大致又有十几个字,字体有些象太古时代的篆书,仔细看却又似是而非。舞、铃两女不禁大感头痛,辨别了半天,依稀认出其中一些字。“星”,“空间”,“裸身”,“战能”,“荫阳”,“八卦”,“乾坤”,“元神”等等。但两人想破脑袋,也无法完全明了这几行字要说的到底是些什麽内容。心知多半是使用说明的舞儿不由暗暗焦急,由於沙迦城主给她的魔法印记信函中并未提到“无间星镜”的具体用法,她心里此刻不但在大叫糟糕,额头上也不禁悄悄沁出了汗珠。
“姊,你知不知道这星镜的用法?”听到铃儿充满期待的问话,舞儿额头上沁出的汗珠立时由一颗变成了两颗。刚刚被乃妹大大“崇拜”了一番,此刻说不知道真的好难下台,骄傲的舞儿当然不愿意这样做,只好用猜的了,她有些口吃地道:“当当然知道。嗯使用的法子是这样的要要脱光衣服,赤裸身体然然後把战能输入到镜子里去,还还有,我们要象刚才画六芒星阵一样再画一个八卦图形”
“脱脱光衣服?姊,你确定要这样才行吗?”铃儿有些讶异地看著说话极不连贯的姊姊,脸带狐疑地问道。
“当然!”舞儿这时已经理清了思绪,直觉感到自己的猜测正确的成数很高,於是,理直气壮地指著镜子背後那两个铃儿也看得懂的文字道:“你看不懂‘裸身’这两个字吗?”
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既然舞儿坚持,铃儿还是不得不乖乖听话,随著姊姊舞儿一起脱去了身上所有衣物。大堂里只有姊妹两人,虽然赤裸裸一丝不挂,倒也没什麽不自在。再说两女一向穿的就是三点式战甲,基本也习惯了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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