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连我也爱上了你!如果不是阿兰先认识了你,我一定会嫁给你
的!」
我听了,十分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樱唇上吻了几下。
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连忙推开我,说:「阿浩,不可胡来!我说的只是
如果你没有认识阿兰 可现在,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名份已定,不可
再有非份之想!快放开我,让阿兰看见了,很不好的!」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说:「阿浩,青年男女在结婚前,要由父母
进行性知识的教育。你的父母不在这里,不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我说:「没有人对我讲过的,我只是从书上看到一些。」
她说:「那只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男女结婚以后,要进行性生活,亦即
发生交媾。简单地说,就是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把生殖器
插入女子的蜜|穴中,来回抽送,这就是性茭。」
我问:「这样有什么作用?」
她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傻孩子,那是一种很美满的享受,十分舒服
的。」
我又问:「什么样的舒服?」
她的脸红了,柔声说:「这个……无法用言语形容……到时候你就会有体会
的!」
她又接着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少女在未性茭前,叫chu女,在蜜|穴口有一
层chu女膜。所以,初次性茭时,由于男子器官的插入,会使它破裂,能出血,十
分疼痛。因此,你插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急,慢慢来,要学会怜香惜玉。」
我问:「怎么做才是怜香惜玉?」
她说:「一开始,你要温柔地吻她,在她全身上下抚摸,包括她的蜜|穴口,
直待她流出许多液体时,蜜|穴里便十分润滑,那时你再进去。慢慢进,一点一点
地进,进一点,退出一些,然后再更深入一些。这样,阿兰的疼痛感会轻一些。」
我说:「伯母,我知道了。实在不行,我今天先不进去!」
她神秘地微笑着,拍拍我的脸,说:「只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哎!你
刚才叫我什么?怎么还叫我伯母!」
我连忙改口:「妈咪!」
「哎!」她高兴地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真是乖孩子!」
我趁势又把她揽向自己。她没有反对,身若无骨似地,闭目依在我的怀里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端起她的下颌,只见她的樱唇在颤抖。我轻轻地吻上去,
并把舌头伸向她的嘴中。她似乎极其陶醉,樱唇微开,接纳了我的舌头 忽然,
她清醒了,急忙推开我,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小声说:「哎呀,我竟忘记我
是你的妈咪了!不过,阿浩,你真的十分迷人!」
说到这里,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并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过了十几分钟,
她才出来。
这时,阿兰也从洗澡间出来了。
岳母说:「好了!你们该休息了。祝你们新婚幸福!」说完便回她的房间去
了。
阿兰洗澡后,象一朵出水芙蓉,美极了。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嫋嫋婷
婷地走到我的跟前。我一下将她拥在怀里,抱着她亲吻。她也搂着我的脖颈,动
情地吻我。我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双目紧闭 我慢慢松开围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完全赤裸了。她的肌肤是那么雪白
细嫩,滑不留手。我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轻轻地呻吟,身子微微颤抖。当我
摸到她的蜜|穴时,我发觉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在她的
身上。
她满面桃花,微微睁开眼睛,小声说:「亲爱的,你要慢一点,我好害怕!」
我吻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放心吧,我会轻轻地动!」
我缓缓而动,但怎么也进不去,阿兰这时也非常!我软硬兼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
「那就算了吧!」我说:「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
「不!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我非要她嫁给你!」
「难道你能迫婚?」我开玩笑地问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一个生米变熟饭
之计!」
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画。
我说万万行不得。她说:「没有关系的。妈咪十分疼爱你,如果你做了错事,
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在她的反复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
第三回 游仙境俊婿智取俏岳母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到大陆旅游 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
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 我们计画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
的夏天。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
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
意。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 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我和
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
她说:「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
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
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尽量节制自己。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画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
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兰的提
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
态十分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
射出醉人的神韵。我们一齐为她鼓掌。
她高兴地说:「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
舞后,稍事休息,她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这
也是阿兰的策划。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
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
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
时,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叫道:「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
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
高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
那坟样的雪白凸起,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荫毛。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我只顾
张目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色鬼!
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
「你叫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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