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上一面,可惜没有机会。”
“今日我代汗一见,陛下身为一届女流,看着倒也是有些我们草原男子将军风范,一点也不似中原见过的其他弱书生,哈哈……”
言语间无不彰显塞外男子的粗犷,虽是在表达对秦箐这个女帝的好感,却是有一种打翻一船人的味道。
秦箐静静倾听,瞧这人不知礼数的模样,也不气恼,笑而不语。
那使臣说完话往周围打探,顿时又是瞧见在秦箐边上同坐的文宇。
使臣从座位上离开,几步走近打量几眼,咧嘴一笑,“看这身打扮,该是宁朝的辅国公文将军了,能把你们皇帝弄到手,想想确实是有些本事。”
“今日是文将军与皇帝陛下的大喜之日,咱可认为文将军作为一个大男儿不能怂,晚上可得好好让你们上了战场的大帅陛下感到你的男子威猛,这样,日后夫妻俩才能会和睦。”
话一说完,那汉子又是朝自己座位身边的两个同行挤了挤眉头。
顿时三人好似觉得很有趣般,一齐肆无忌惮地笑出了声。
几名臣子脸色有些不好看,其余藩国使臣瞧靼丹来使这般模样,不禁露出鄙夷不屑。
文宇低着头,一双黝黑的眸子被几缕发丝遮掩,看不出是喜是怒。
秦箐稍扭头,很明显察觉到他心底不悦的火气,偷偷从桌下握住他的右手以示淡定。
“哼,都说草原的蛮族话糙无礼,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众人目光寻着话声而去,本以为是宁朝哪个大臣,却没想竟是一个外藩使者。
座位看着也是十分不起眼的角落,秦箐观其衣着,似是南方某小国。
靼丹使者立刻便起了火气,“你这死老头,哪个小国蹦出来的敢教训我们靼丹汗国?”
那使臣波澜不惊,微微起身朝秦箐拱手,“外臣南诏使者齐慈,见过天国皇帝陛下!”
南诏国,地处岭南吴国西南边陲,乃南亚那带领地最大的家国,其实力却是万不及靼丹。
秦箐微微颔首,“南诏使者。”
这使者敢和靼丹对峙也是实属正常,南诏国毕竟与靼丹隔着两个大国,再怎么得罪,靼丹也不可能隔着宁朝和吴国攻打南诏。
此时出言教训靼丹使者,不仅不必担心报复,还能与宁朝拉近关系。
“原来是南诏小国的狗屁使者,口气倒是大,不知可有本事比上一番?”
汉子不客气的挑衅,却是引来其他小国使者的讽刺。
这么大的壮汉出言和一个五六十的老头比武,不愧是靼丹人,说出来脸都不见红。
可汉子完全似乎没有什么问题,脸上怒火加不屑,本着找事的念头就要抬脚往那边走。
文宇就要起身相拦,那汉子却是忽地惊叫一声,应声而倒。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满座俱惊,秦箐却是观察到了秦素脸上得逞的微笑。
也不过一刻功夫,那靼丹汉子一个猛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目光死死盯住了前边秦素文宇,“简直大胆!哪个混蛋偷袭老子扎洛,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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