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素来紧张蜀国大公子,怎么此番却……”
战九城问出这话的时候朝夕一行已经近了踏雪院,赵弋从内追出来的一句话并没有留住朝夕,莫说战九城,便是子荨都疑惑的看着朝夕,做为朝夕的近侍,子荨自然明白朝夕对朝暮消息的紧张,赵弋忽然追出来说一句,她以为朝夕必定会被牵动心绪。
可朝夕没有,她头也未回,仿佛不曾听见那话。
朝夕走的极慢,似在思考什么,闻言默了默才道,“天下人皆知哥哥八年前就已经不见,亦知道我在找寻哥哥,他们以为如此哥哥便是我的软肋,若我每次都当真,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赵弋的势力我略知一二,他手上即便有消息,也是我知道的。”
战九城眼底闪过两分便要松活许多,他唇角微弯,竟还笑了笑,朝夕双眸微眯,顿觉适才那一通话略有些表忠心的意思,她转头端起那茶盏一饮而尽,心中生出一堆无名暗火,这边厢商玦却走近了两步,“当年那件事到底……”
朝夕眉头一竖,“哪件事?你说赵弋那三名爱妾之死的事?”
朝夕语带火气,商玦还没回答她便将那茶盏“噔”的一放,“那三人死的蹊跷,却并非是我下的手,当年赵弋初露锋芒,赵国的世子之争刚刚开始,赵王后欲利用此事瓦解赵弋的势力这才将这事压在了我的身上,赵弋不敢明保只能暗助,最终我去了凉山。”
朝夕说着冷笑一声,“天下人都道我蛇蝎心肠,这三人的死落在我身上也无碍,只是那乌银花的毒委实厉害,所有人都以为我必死无疑,可偏偏我只瞎了眼。”
商玦听的神色微沉,“在凉山那三年,你……”
商玦语气犹疑,仿佛带着十二分的疼惜,朝夕听的心头一紧,理了理袖袍站起了身来,“那三年是我接手墨阁最紧要的三年,我得感谢他们让我去那里。”
朝夕说完径直走出暖阁,仿佛不想再让商玦多问,商玦站在原地想了片刻,战九城忽然在外通禀,商玦浅吸口气走出去,看着站在外的战九城道,“来书房。”
战九城点点头跟上去,到了书房却发现扶澜也在,扶澜以一个十分慵懒的姿势窝在椅子上,看到战九城的时候目光微亮,“咦,回来的倒是早的很呐!”
战九城点点头,“是,公主的态度很明确,赵弋无话可说。”
扶澜一听“嗖”的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眼神颇有些兴味的问,“怎么个明确法?”
战九城略一回想,“公主说她当初去赵国只是为了自保。”
扶澜笑意一深,“哦?还有呢?”
战九城也一笑,“公主说眼下绝不会回赵国,还说往后若有需要自然会让赵国再站到蜀国这边,只要赵国还没沦落到不在五大侯国之列,赵弋说咱们殿下或是有所求才会选了公主,公主便道世人皆有所求,赵弋最后说他有公主哥哥的消息,公主未理。”
战九城越说扶澜笑意越发深刻,听到这最后一句扶澜更是面色微变,“连这个也未理?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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