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再也不会打渔的渔民们。他们拿了搬迁费和渔船的折旧费,渔船也被贴上了封条,就准备拖上岸焚毁了。
可今天怪得很,承诺了不再打渔的渔民,像是犯了羊癫疯,不光没了契约精神,还在他这个禁捕队小队长的眼皮子底下顶风作案。
到底有什么,在吸引他们,就连犯法都不顾了?
“熊山大爷,你知道些什么吗?”一转眼功夫,渔民们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仲文成只好问熊山。
熊山没好脸,但仍旧回答了:“你跟着他们,就知道了。巫峡深处出现了大事情,老头子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今天早晨我照常出船,可越是往前走,我越是路生疏。老头我行船几十年了,两岸有什么,哪里摸得不顺溜。
但是今天早上的江水不光不是我熟悉的水,就连鱼,都变多了。一网撒下去,我就捞了十多条从来没见过的大鱼。哈哈哈。果然是金沙大王保佑我,知道我老头子命苦,想要让我享一享福咯。”
老爷子的话啰啰嗦嗦的,但是仲文成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话里的许多蹊跷。
打了60多年鱼的熊山,今早的船驶入了一个不熟悉的地方?他一艘木船,能跑多远。怎么可能会有他不熟悉的地方?
其二,他只洒了一网,就网到了已经灭绝的山刀子。这太怪了。按理说山刀子鱼能在人类的过度捕捞中活这么久,长这么大,应该是非常有警惕性的。怎么可能一网,就打捞上来那么多。
仿佛它们从来没有遇到过人类似得。
仲文成怎么想都想不通,最终,他准备追上渔民瞅瞅情况。心中,不知为何,老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详的感觉。
事出反常必有妖,会不会有什么糟糕大事,将要发生?
“老爷子,你捕捞上来的鱼,不能卖。”仲文成匆匆忙忙的丢下这句话,跳上自己的执法船,带上弟兄们就追赶着打渔的渔民去了。
熊山咕哝着,总之自己七老八十了,他卖了鱼能怎么样。将他这老头子逮进去?监狱怕是也不敢收啊。
一边想,熊山老大爷一边摇着船,离开码头,朝着十多公里外镇上的水产市场赶去。可他走了没多久,突然看到水面上出现了波澜。
波浪越来越大,之后一股巨大的波涛被轰然炸起,水雾弥漫,眼前一片发白。
熊山老爷子活了这么大岁数,也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他疑惑的等着水雾落下后,朝江面上瞅了一眼。
就一眼,他顿时脸色发白。
一只白皙的手从水中猛地探出,将船抓住。只是轻轻一拽,结实的用了几十年的木头船,竟然就被抓的支离破碎。
“怎么可能,这是什么东西。”熊山落了水,他心惊胆寒的大喊大叫,拼命地朝岸边游。
可是已经晚了,一道水线划过,熊山老大爷的身体被拽入了水中。水面只剩下一滩薄薄的血色,被江水一冲,就彻底的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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