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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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仔细的学,勿论其他!若要全以刑罚有所犯者才论,摒之仪节礼教于外,格格岂不就成了粗俗野蛮、任意自肆之辈了!?”

    宁西闻言一个停顿。

    这番话,就像这时代狰狞的框框条条,迎面扑来。

    不论方才耍的嘴皮子,宁西心底也清楚,若他想安然活著,恐怕就得跳进这个时代的框框中,被限制、被管束。

    宁西先前是不太想死,可若是得被这样方方面面的“框”住,他愿意么?

    突然间,他想起不久前的自己,生了病的那个。

    自己被医生告知罹癌的那晚,是肠胃科的夜间门诊。医生说明确诊结果那时,语带支吾,忧虑又谨慎的模样,就像怕宁西跳起来发狂崩溃似的。毕竟宁西的年纪还轻,这种病本该不会找上他这种年轻人。

    宁西听完,只有种“一出门,还碰上下雨了”的感觉。闷闷的,就是不巧碰上了。开车回家的路上,宁西想了手上案子怎么交接,隔天跑去把自己的房贷跟车贷给结了,最后才告诉跟他同住的老爸老妈。

    老爸老妈并不需宁西担心,他们有各自的退休金跟房产,退休生活无虞。宁西上头还有个哥哥,都娶了老婆生了儿子也付完房贷首付,人生顺利的很。

    除了对老爸老妈的歉意,宁西第一次化疗后,还快活了几年。

    那时工作是part ti,老爸老妈也不怎么唠叨。下班跟侄子玩玩,周末就约朋友到处走走。直到医生说的“癌症或许能控制,但最后一定被它带走”这事儿发生,第二只鞋落了地,宁西就过来了。

    是以前几年,宁西过的日子挺潇洒。没什么牵挂,未来规划也与他无关,甚至连男朋友都不找了,随时都是说走就走的状态。想想,现在不也一样?

    或许这次有了健康的身体,然而在这里,他依旧没什么放不下。

    要想走的话,自己……似乎也没在怕?

    宁西一直以为自己已被老板调教的没有气性,能屈能伸老灵活了。可他不知,某些职业毛病长年累积下来,就像骨刺长在了骨子里,剥不掉的。

    就好比当老师的多半爱训人,但他们偏偏不承认,就说建议。又好比当军人的说话通常挺大声,可他们总觉得是别人没吃饭、没劲儿。宁西从来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风骨坚持,这会儿却考虑自由价更高的这件事了。

    诶,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杨嬷嬷说的规矩,可以接受的范围他就听。要觉得无理取闹了,他就放著等人来掐。而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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