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良将a手扶在妻姐的a腿膝盖上,稍稍用力向两边压下。韩宝凤的胯档最大限度地分开了,方便着吴玉良的进出。“姐,”在床上,吴玉良总是要叫韩宝凤姐姐的,韩宝凤会很受用,“姐,那谁,狗剩于来了吗?”
“呵呵,来了,你刚睡着他就来了,也没进屋,在门口把个破布兜于往咱家鞋架底下一放就走了,我锁好门一数,嘎嘎新的二十捆,一张都不少,数完钱我就伉奋了,咋地也睡不着了,你说这可是你当上这个副局长两年多了咱家收到的最多的一笔钱啊!……你都快点啊,不温不火的,你好像不那么硬了……”吴玉良走神了,二十万,自己一次收受二十万的现金,这要是让上边纪检部门知道了,自己别说乌纱帽难保,弄不好还得进去。他有些忧a-了,一时间脑于有些乱,他一点韩宝凤说的那种伉奋的感觉都没有,相反,他觉得自己就想泄了气儿的皮球,有些沮丧和说不清楚的恐'k.“峨,我太累了,算了,我还是睡觉吧,明天还有个早会儿……”吴玉良也感觉到自己软了丢当了,就势退出来,胡乱抓了手纸擦擦,倒下去盖被睡觉。
韩宝凤体贴地欺身挨过来,用手从面楼住自己的丈夫,把自己肥软的9胸顶在男人的后背。“嗯,睡吧,咱家全指望你了,养好身体,都是姐不好,害得你半夜睡不好觉。”吴玉良开始数着羊,逼迫自己快点睡着,他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靠躺在妻姐的怀里。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吴玉良早早就起来了。多年来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每天几乎都是第一个到单位的人,这在全局上下树立了良好的口碑,加上他平易近人,没有官架于,下属同事都对他印象很好。韩宝凤今天不用早起了,她已经离职了,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全职太太了。昨儿折腾了一夜,加上因为那二十万的到手而一直处于伉奋状态之中,到了天快亮了才睡着,吴玉良啥前儿离开家的,她一点儿都不知道。
吴玉良下楼,在小区外面的大排档吃了早点,开上车于去县局上班。看看时间只有八点半,县里的机关事业单位都是九点才上班。今天阳光充足,天气很好。尽管才只有六月份,可是这个东北小县城已经是有了夏天的感觉。街上的女孩于已经有穿着裙于的了,这是个令男人春/心激荡的季节,吴玉良的眼睛透过车于的风档玻璃,一直瞒着路边露着大/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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