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他“唰”的一收,在掌心里打了一下。
陆阳赌了五场,赢三输二,最后自然还是赚的。从里面出来,容萤大为遗憾,“看,早说叫你见好就收吧,否则也不会白白输这两回了。”
他终于淡笑着解释:“那种地方不可能赢了一场就放你走的,总得输几次。”
听这话倒像是个行家,容萤来了兴致,扯扯他衣摆:“你有什么诀窍,怎么就能猜中押大押小呢?”
“赌不是好事,姑娘家别打听这些。”带她进去已经破例了,他不肯讲,但容萤又好奇,转来转去地问。
“我又不学,就是好奇,说说嘛……”
袖子几乎快被她扯下来,陆阳没办法,手掌一摊,捏着一枚骰子递给她看。容萤怔了怔,反应过来,“你出老……”
“嘘——”他赶紧捂住她的嘴,示意旁边。容萤忙点点头。
“这不算什么光彩的事,你千万不可学我。”
从话中听到些许异样的情感,容萤不禁奇怪:“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不要紧。”陆阳转过身,语气清淡,“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似乎总是这样,无形中贬低自己,像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有时候容萤也猜测,或许他真有过十恶不赦的过去也说不定。
只是……那样的人,又为何会救自己呢?
望着他背影看了一阵,容萤才小跑上前,“陆阳,我饿了。”
酒楼离赌坊不远,这一带商铺密集,走两步就能到,正在商量晚饭吃什么,面前忽有人挡住了去路。
他俩停了脚,转目望去。来者一袭长袍,手持折扇,头戴方巾,满身的书卷气息,看面孔不像是认识的人。
容萤尚在狐疑,对方竟弯腰,款款冲她一拜:“在下见过南平郡主,贸然打搅,还望郡主恕罪。”
这个人居然认识她,容萤吓了一跳,随后边打量边问:“你是何人?”
“郡主不记得了?在下杜玉,曾是宁王府上的门客,你我还有过几面之缘的。”
容萤捏着陆阳的衣角,仍旧半信半疑,“我爹的门客少说也有百二十个,谁知道你是真是假。”
巧了,最近怎么老遇上自称是与她父亲认识的陌生人。
闻言,杜玉尴尬地笑了几声,“郡主说的是,您年纪尚小,毕竟贵人多忘事么,不记得在下也是理所应当的……不过王爷曾与小生秉烛夜谈过,必定还有些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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