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痒的。”
陆阳:“……”
“今天留下来吧。”容萤松开他,准备去剪子,“我给你刮刮胡子,再……换身衣裳。”她嫌弃的扯了扯他衣袖,“瞧瞧你这套,也不知穿几年了,洗得毛边都出来了。”
闻言,陆阳不自在地转过身,打算推门出去,“不用,这些我回客栈去做就是。”
“站住。”
容萤在背后冷声叫住他,“我和亲的理由你不想听了?”
陆阳推门的动作一顿,然后回头看她。
四目相对,容萤登时笑嘻嘻地举起剪子,“来来来,咱们先刮胡子!”
“……”他不经意朝房梁上望了一望,随后默默地低头出去了。
这个别扭的老男人……
容萤把剪刀搁下,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她坐回桌边,懒懒地趴在上面,伸手转动杯盏。
算了算了,还是别把他逼得太紧。
看陆阳今天这个样子,浑浑噩噩的,像是丢了魂,真怕他一个想不开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
容萤舒展了一下身子,忽然站起来往外走。
阳光正好,照得枝头绿叶一片灿烂的金黄,她抬手在额间遮了遮,随后慢条斯理地玩自己的指甲,“下来吧,听墙角还听上瘾了?”
头顶上有轻风划过,树梢微微一晃,一人旋身落下,悠悠将手中宝刀抱入怀里。
“从前怕死,求着嚷着让我保护你,现在倒好,我成了听墙角的了?不带你这样过河拆桥的。”
容萤把十指摊开,细细琢磨上头的蔻丹,“什么话,我这是为了你好,怕你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她挑挑眉,笑容暧昧,“长了针耳可怎么办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岳泽皱紧眉头,“我从来只听过针眼,还没听说过针耳的。”
“那是你孤陋寡闻。”
他不以为意,拿刀柄轻轻戳了戳她胳膊,“你怎么想的,真要把这事告诉他?”
“当然不告诉他。”容萤想都没想就回答,“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拦着我,没准儿还会自己上来插一脚。”
岳泽提醒:“可他现在也一样拦着你。”
容萤冲他翻了个白眼,“那不是意料之外的事么,谁让他认识钱飞英,这个姓钱的又是个大嘴巴,舌头比裹脚布还长,逮谁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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