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与人家玩牌的时候,不能太贪,太急,活玩得不要太频繁,否则,会引起对手的注意,你的下场会很危险的!」「是的,大哥,我记住了!」「小老弟,要等机会,出奇不意的下手。有的时候,玩了一天一宿也没有什幺太大的输赢,当大家都人困马乏时,你趁着他们打哈欠、抹鼻泣、抽烟、喝茶水的时候,偷偷地做把大牌,嘿嘿,一下便把他们搞定,输得他们活像是被拳打脚踢一通,痛得呲牙咧嘴!」「嗯!」「还有,」眼镜谆谆不倦地教诲道:
「当你搞了次几活,把钱赢到了手,这个时候,你一定要把握住自己,煮熟的鸭子千万可别让它飞啦。你不能再贪心,不能再出老千,你要按照正常的玩法,想尽办法把赢来的钱保持住,直到散局。如果人家输红了眼,死活不肯散局,这个时候,你就要大方点、血性点,拿出点钱来请输家的喝酒!」说完,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
「说一千、道一万,光说不练那等于白费,走,咱们实际操练操练去,我罩着你,你小心点,保管没事,既使露了马脚,我帮你收场!」于是,在眼镜的陪同下,我胆颤心惊地来了寺庙的林荫里与赌徒们重新开战,当轮到我洗牌时,我装着极其笨拙的样子,洗着洗着,故意将几张扑克牌滑落到草地上。
「嗨,」一个赌徒不屑地说道:
「连牌都洗不好,还玩呢!」哼,我心里暗暗发恨:怎幺,瞧不起我?等着好吧,如果成功,我一定狠狠地收拾你一番。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眼镜的不吝赐教,经过自己的勤学苦练,第一次搞事、玩活,第一次出老千,我获得了意外的成功,赌徒们瞪着迷茫的眼睛长久地注视着我:
「咦,这小子牌玩的大有长进啊?」「小兄弟,玩得好哇!」「哼,」眼镜立刻帮我打马虎眼,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什幺玩得好,总也不玩的人,手壮!」然后,他冲我一摆手:
「下去吧,下去吧,今天你特来电,不跟你玩啦!」我明白,眼镜这是让我见好就收,于是,我呼地站起身来:
「不玩就不玩!」「操,」眼镜冷冷地说道:
「你赢了我们这幺多钱,咋的也得表示表示啊!」「那是当然,」我喜滋滋地说道:
「各位大哥稍等,小弟给你们买烟去!」「哎,」我兴冲冲地跑到烟摊着,冲着正与人聊天的少妇唤道:
「哎,买烟!」「哼,」少妇循声转过脸来:
「你这是跟谁说话呢,哎、哎的,我没有名吗?」「可是,大姐,我不知道你叫啥名啊!」「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你应该叫我大姐才对啊,哎、哎的,是啥意思?」我在背着书包逃学的日子里,几乎天天泡在寺庙的林荫里,每天至少到少妇的摊前买一次烟,可是,至今尚不知晓她的尊姓大名:
「大姐,您贵姓?」「免贵姓伊,伊淑丽!」「伊姐,我买烟!」「哼,这还差不多!」伊淑丽和善地接过钞票:
「你啊,什幺都懂,什幺都知道,就是尿炕不知道!」「嘻嘻!」「买什幺烟!」「羚羊啊!」「买羚羊你拿这幺大的票子干啥,吓虎我呢,装呢,跟我装大个啊!」「不,伊姐,我不是买一盒,我买十盒!」「十盒!」「嗯,我赢钱啦,我请客!」「哦,」伊淑丽将钞票塞进口袋里,然后将一条香烟递过来:
「嘿嘿,跟他们玩,你还能有赢钱的时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喂--,」当我将一条香烟刚刚给几个赌徒分完,十字路口的伊淑丽突然向我挥起手来:
「你,过来!」「什幺事,伊姐?」我不敢怠慢,呼呼呼地跑到伊姐身旁,伊淑丽指了指烟摊:
「帮我看看烟摊,我回家给孩子做饭去!」「行,可是,」我迟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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