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柳飘云恨恨的说道,不过现在多说无益,这一身的伤,能不能走还得两说。
环顾了一下四周,此地绿草茵茵,却是有些凄凉,空气中还散发着一些火烧的气味儿。几只不休息的乌鸦盘旋在远处的树枝上,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叫声!
柳飘云吓得冷汗连连,哆哆嗦嗦:“这像是个乱石岗啊!”
定了定神,咬牙切齿的挪了挪疼痛的双腿,两臂支撑着想要寻找些树枝作为拐杖!
“咦!啊?哎我去,坟堆啊!妈呀,吓死我了!”
柳飘云一脸好奇的看了看周围,随后又哭丧着脸,吓的脸色苍白,这寂静的荒地,倒是真有些人啊!
此坟堆像是被人刨了一般,碎石和泥土稀稀拉拉,又像是新堆的一样,却粗糙无比。
“好吧,既然让我遇到了,我就发发善心,给你好好填上吧。”
虽然不能习武,但我也可以做个善人,大难不死,我相信必有后福。
回身捧起一把泥土,重重的拍在这处土包上。
“咳咳咳…”
“哎呀我去,啥玩意?鬼啊,我滴个天老爷们儿的!”
突然传来的一阵咳嗽声,吓得柳飘云猛然一个激灵,头皮发炸,浑身的肌肉都开始紧绷,汗毛都竖立了起来,手里的黄土在不知不觉间散落了一地!
这大晚上的,寂静的本来就害怕,突然出现一声咳嗽,小鬼儿都容易吓跑了!
柳飘云眯着眼睛,偷偷顺着声音的来源瞅了过去!
突然,此坟堆里再次传出一阵咳嗽声。
“我滴妈呀,老人家,老祖宗,我是好心给你填坟的,我可没刨你的坟啊!我滴个亲娘他二舅的三姨奶呀!”
此刻的柳飘云恨不得再生出两条腿,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咳…咳咳!小娃莫哭,老头子我没死,趁着我还有一口气,你先听我说完好不?”
自土包里,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探出头来,散落的头发看不出老者的模样,说话时还颤颤巍巍。
柳飘云抹了抹脸上的冷汗,嘴巴抽了抽,拍了拍噗通噗通乱跳的小心房说道:“啊?老人家,原来你没死啊,可吓死宝宝了!”
“小娃你先听我说,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本是仙剑宗的宗主,因为一个意外,我得到了一件至宝,在我还没有研究明白的时候,几个高级宗门的强者知道了消息,前来与我抢夺这件至宝,我一个人敌不过他们,最终一路跑来,到了此地。”
老者缓了口气继续说道:“最后,我凭着一口气挖了这个土包,把自己埋在这里,小娃,老夫求你一件事,你拿着我这个戒指,到我仙剑宗,告诉副宗主或者我的小女。哦,副宗主叫,咳咳咳…叫冷无情,小女叫司徒燕,就说我是被狂刀宗,暗阁,黑云宗,还有地煞宗之人所害,为…为我报仇!”
柳飘云一脸的懵逼:“老爷爷,我现在还小,况且我不会武功,又没有丹田,我上哪找去啊,恐怕老爷爷你托给我的事情,晚辈做不到啊。”
没有听柳飘云嗦,老者拿出一块黑不溜秋的玉佩和一枚戒指,递给了柳飘云。
“小娃啊,这个玉佩你保管好,就是因为它,我才被追杀。也许此物与我无缘,就送给你吧。这戒指是我的信物,不需要你现在就去,能不能到我宗门,就看天意了,咳咳咳…有心就好,拜托了小娃。”
“呃!好吧,我尽力吧!”
“记着,我叫司…徒…无…敌!”
说完,司徒无敌就撒手而去,一代强者死在了这处乱石岗中。
“这么快就挂了?哎!老爷爷您走好,如有一天我能习武,一定完成您老的心愿。”
柳飘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把土重新埋好,随后看了看戒指,把他戴在了手上。
奇怪的是,这戒指还能幻小,戴上去刚刚好,上面刻有一把利剑,四周的纹路让得柳飘云看得一阵眩晕。
随后,低头又瞅了瞅这黑不溜秋的玉佩,突然,这玉佩就像看见了美味一样,顺着他手上的伤口猛吸起来。
“哎呀我了个去的,这是干啥?这玩意还能吸血啊?”
“哎呀哎呀,你给我停,打住,再吸我就挂了,啊……”
一顿眩晕地转,随后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一阵清风飘过,倒在地上的柳飘云,此时他的身上散发出一抹暗淡的光芒,四周的天地灵气随之围绕在他的周围,改造着他体内的经脉!
不知过了多久,柳飘云缓缓的睁开了双眸,猛然一激灵,赶紧坐起来看了看。
“咦?浑身舒爽,精力充沛,身上的伤也好了,这是咋回事?”
柳飘云站了起来,犹如疯子一般,左蹦又跳,前后舞动!
在这荒无人迹的乱石岗内一顿乱叫,惊得树枝上的几只乌鸦瞬间飞走,草地上的蟋蟀,也因为他的嚎叫躲了起来!
“好了,彻底好了,太神奇了!”
平静下来的柳飘云,晃了晃脑袋,细心的查看了一下周身,从外到里,从上到下。
“咦?这就是内视吗?那就是丹田的位置吗?这玉佩怎么到了丹田那个地方了?”
他摇了摇头,按照记忆中的方式,盘膝而坐,抱着试试的态度运转灵气,抱守灵台,一缕缕天地灵气犹如丝线一般缓缓飘来,进入体内,顺着经脉不停地游走,几周天后!
“轰!”
体内一声巨响,柳飘云的四肢顿时噼里啪啦好似炮竹一般,此时他的头脑无比清醒,视野也是极度的清晰。
“这就是修炼吗?我这应该是一级武徒了吧?嘶!我能成为修炼者了?我靠,这是真的啊?”
“哈哈哈……”
柳飘云配上这身破烂衣服,俨然就是一个疯子,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爽!哼哼!那些嘲笑过我的人,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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