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教训教训。”
众人都喝大了,也嚷嚷着要给贺闻出气,虽说都是玩笑话,但嚼舌根的小支总觉得却隐隐有些担心。
他虽然不待见许琮,也没想这些公子哥去教训许琮。
犹豫着要不要开口,不曾说话的贺闻忽然嗤笑了声,“这样吧,一个月我把人弄上手,你屋里那块翡翠玉,还有两块百年檀香,都归我。”
万寻深知好友的恶劣心性,两人从小玩到大的,这向来顺风顺水的贺闻被落了面子,不讨回来不是贺闻的性格,他当即应下来,拿着话筒嚷嚷,“听见了啊,贺闻说一个月要把人弄上手,都给我做个证,要贺闻输了……你输了给我什么?”
“我家里的车你随便挑一辆。”
小支不敢说话了,笑容也有点僵硬,他是讨厌许琮端着架子,但也没想到要把他往火坑里推。
这些高干子弟,想玩一个人易如反掌,许琮那样的,肯定被他们玩得骨头渣都不剩。
但事已至此,小支也没办法,他只是一个出来卖的,得罪这包厢里的任何一个他都得兜着走,只得希望许琮自求多福了。
最近天气冷得可怕,出去一趟冻得人直哆嗦,许琮畏冷,每到冬天手脚都是冰凉的,从住的小居室到wah短短十分钟的距离,他戴着手套,摘下来后手指依旧僵得不能动。
他五岁前父亲没有去世的时候,总在冬天跑到他的床上给他暖脚丫,父子俩闹腾一会,全身就暖乎乎,睡得很香。
但自从父亲走后,那股温暖就只能在梦里回味。
时候尚早,天气又冷,wah冷冷清清的,走廊上三三两两的同事聚首在讲话,许琮向来是不与他们打交道的,兀自绕过走廊,去后头给员工休息的小屋子里坐着。
小屋子有点昏暗,许琮喜欢这种昏暗,因为只要他微微垂着头,就没人能看见他的脸,只要他不说话,就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除了有人来找他。
他坐了一回有点无聊,打开手机,微信的大学同学群正聊得热火朝天的,许琮默默看着他们刷屏,并不讲话。
他上学那会虽然安静,但并不是现在甚至有点阴沉的模样。
他如今无法融入以前同学的世界里,看他们讨论朝九晚五的工作,看他们吐槽老板的没有人性,他跟以前的生活就像被一条分水岭隔开了,怎样都迈不进去。
许琮想了想,在输入栏打下“这几天天气真冷啊”几个字,但临发出去又犹豫了,他害怕同学问他现在在做什么,恐惧自己的丑事被公之于众,半晌,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除,然后把手机收了起来。
没坐多久,就有人来找他,许琮又得回归入属于他的日子,他应声出去,正见是上次纠缠他的男人。
许琮皱眉,男人殷勤的凑上来,拉着他要走,他上次得了教训,知道反抗换来的或许是更苦痛的代价,只是把手从男人手里挣脱出来,然后垂着头跟在男人身后。
男人却想和他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粗暴的塞到许琮手里,“我给你买的,打开看看。”
用的是施舍的语气,许琮抬头,细细回忆起男人的名字,似乎叫做王勤。
王勤催促他打开,许琮想了想还是看了眼,是一条白金项链,他不想要,便摇了摇头,“我不戴项链。”
王勤脾气很不好,脸色一变就要开骂,这时走廊处慢条斯理走来一个人,开口便是唤,“许琮。”
许琮心尖一颤,抬头去看,正见贺闻迈着步子朝他而来,贺闻今日穿一件深棕毛呢外套,他年纪也就二十五,这样穿显得更加年轻,只是眉心带着股淡淡的戾气,使得他有与之年龄不符的气势。
他走到许琮和王勤身边,王勤立马小人般的笑起来,连腰都微微弯,“贺少怎么有闲情过来?”
贺闻淡淡的说,“来找个人。”
说罢看向许琮,许琮一愣,心里却一跳,贺闻是来找他的?
果真听见贺闻又说,“许琮我带走了,你没意见吧?”
王勤有点不舍的看着许琮,那眼里的猥、亵意味很明显,但碍于贺闻,只得嘿嘿笑,“明白明白,那人就给贺少了。”
就像让一件商品般,用了给字。
王勤转身就走,因着贺闻突然的到来,许琮脑袋像打了结,等回神才发现王勤给他的白金项链还拿在手里,而贺闻正用一种了然的目光看着项链。
许琮急忙说,“下次见面我就还给他。”
贺闻不置可否,并不在意他还不还,只是笑着问,“有空吗?”
许琮缓缓点了点头,犹豫着问,“贺少想去开房?”
贺闻微乎其微的卷了唇,鄙夷许琮只会张开腿给男人玩,但嘴上却温言说着,“陪我喝杯酒?”
纵然疑惑,许琮还是颔首,然后把小盒子收进口袋里,走廊昏暗,他并没有看到,贺闻垂眸看他时眼里的厌恶和蔑视。
第5章
许琮跟着贺闻进了包厢,令他诧异的是,包厢里空无一人,没见到万寻,也没见到平时那几个玩在一块的高干子弟。
他更迷惑了,走到软沙发前忍不住问,“贺少一个人过来的?”
贺闻转身坐到沙发上,掀开眼皮子懒懒的看许琮,反问,“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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