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的煤煤弹射而起,将口球顶向门口,危冬歧抬手抓住。
危冬歧埋首一瞧,脸色五彩斑斓。
师宥翊脸皮再厚也无法将情趣用品当球玩,他当即熄灭好奇心,投向滴入精油洒满花瓣的双人浴缸怀抱。
两人先后在润滑液充沛的浴室清洗完毕,而后身体僵硬地双双躺上水床。
你躺下去我弹起来,躺下弹起,躺下弹起,循环往复。
刺欲,竟能如此煞费苦心。”
一个虚拟人,你懂什么情欲?!
师宥翊假装替煤煤梳理毛发,煤煤配合着发出满意的咕噜声,体内正无声构架武器。
“宝贝,我爱你。我想你也是。”片刻后,煤煤精神抖擞地吹声口哨隐喻道,“所以我俩对接成功了。”
师宥翊奖励地点点它小脑袋,转头对危冬歧说:“远古人除了歇脚饱腹,第三大乐事是思。”
“如今人类不屑此道,但不可否认,情欲曾让造物者疯狂。”
“这家酒店对于曾经的我来说,只是古籍上几幅泛黄的画,如今能亲眼所见也算是一件幸事。”
师宥翊不会告诉他,自己曾对情欲之事怀揣着巨大好奇。
只可惜这个时代是性冷淡的天堂,人类爱美、造美,却不亵渎美。
渐渐地,师宥翊也被同化了。
师宥翊偏头。
危冬歧枕着右臂凝望天花板,他睫毛微垂染上光斑,始终紧抿的唇瓣倏然放松,那微带棱角的下颚刚好够贴合一个吻。
自打进了房间,危冬歧就如扔下行囊的旅人,行事说话都随性不少。
若不是他疑点频出,师宥翊指不定会以催/情香薰为借口行一番云雨之事。
危冬歧渐渐合拢双眼,师宥翊揉揉醋意直冒的煤煤,忍不住舔舐干涩的唇瓣。
真奇怪。
分明早已过了毛躁的年纪,师宥翊却突然化身刚知晓人事的少年郎,无时无刻不在害臊。
父母辞世后的师宥翊步步为营,直到今日,总算再无贫民敢欺负自己。
活着尚且艰难,哪有空想这等事?
然而此时此刻,危机像伺机而动的无形利爪,师宥翊的铠甲却莫名被撬开一条缝。
危冬歧压着手臂陷入沉睡,这家伙不久前还分外抵触自己,此刻却躺在身旁脊背放松。
师宥翊示意煤煤进入休眠状态。
煤煤怀揣忧虑瞪起两颗小黑豆,只可惜智能宠物的本能就是令行禁止,它最终在师宥翊坚持下不情不愿断了电。
小宠物窝在胸口温暖起伏,师宥翊戒备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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