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眸,一只手揪住胸口,死死掐着胸前的那一抹衣襟,胸口有一股郁结。
尔后几日,蔚府任人都道听雨院出了大事,有一婢子下毒谋害蔚唁未成,被其生生打死,一时间,蔚唁性格暴戾的传言散了出去。
彼时夜晚更冷了些,屋里的炭火烧的旺,反倒让蔚唁头疼不适。
这日晚,蔚唁正坐在镜台前,揉着太阳缓解疼痛,子锦推门走了进来,将手中的参汤放在桌子上,来到蔚唁身后替她揉额,开口道,“,您近日都没好好睡过,再这样下去身子也受不了,这参汤是奴婢看着那群婢子熬的,您喝了吧……”
蔚唁端起瓷碗,拿起勺子搅了搅,吹了吹面上的热气,舀了口下去,霎时蹙起了眉,“这汤怎么这么苦?”
“良药苦口啊。”子锦拿出一边纸袋上的蜜饯,放到蔚唁嘴里,吃了两颗,那苦涩的味道才能缓解。
子锦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您别担心尔岚了,她和她爹娘,此时已经安全了,灵柩刚捎完话回来……”
“我知道……”蔚唁答。
“为何要赶走她呢?”子锦蹙眉,撤身走到一爆看着蔚唁的侧颜。
“她说过,她有牵绊”蔚唁望着镜中自己,缓缓道,“她为了爹娘,来害我,这是她的羁绊,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本我没想那么多,以为她只是恨我,所以那日前,我是想杀了她,我给了她一个机会,她把握了……”
她先让自己当着田嬷嬷的面吃下糕点,让田嬷嬷放心,再放走饭桶,支走田嬷嬷,再给自己喝解药,她到底没想真的害死她……
“奴婢有一事不明。”子锦继续说道,侧头回想,“既然她已经有了解药,又何必当着田嬷嬷的面,做出一副犹豫不决,还故意打翻糕点的举动呢?”
蔚唁沉默,黑如星辰的眸子深处,划过一丝凉意,“她那适意做给我看的……”
“那……”子锦不懂,还想刨根究底,蔚唁起身,走到榻上,放下了帷幔,“我乏了,你下去吧……”
“是”子锦端起参汤和蜜饯,退出了屋子,吹灭了蜡烛。
黑暗中,蔚唁怔怔的望着床顶,只觉得手脚冰凉,其实尔岚当时完全可以在打翻糕点时顺势撩下她手中的糕点,为了方便她打翻,自己还故意放的进了些,可她没有,她有意无意的绕开了自己的手,她那不是做给自己看的,是做给别人看的,不是田嬷嬷,也不是子锦,是那背后人!
她表面上看起来是不想给自己食毒,可暗里确是告诉那人,她仅仅是为了做给蔚唁看,好求一万全之策而已!
蔚唁眼神冷冽,放在腹间的手紧攥成拳,当场一定还有别人!田嬷嬷,她只是个障眼法!该死!自己当时怎么没想到?而尔岚,恐怕自己也被她骗过去了……
子锦去取蜈蚣散时,那截她之人武功如此之脯这次怎么这么轻易就被子锦擒服,那两人不是同一个人,看来,真正的底牌,还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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