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问问我的身份。”
“既然公子不打算说,我也自然识趣,不会主动问。”谅他也不会说,蔚唁也懒得多费口舌,将手中提盒放在了门口,楚轻狂点点头,扬了扬下巴示意眼前那片竹林,道,“从竹林绕出去,便是城门了。”
蔚唁顺着他目光望去,竹林繁密,却有一条小路清晰可见,眸色一深,她记得昨晚来时,望着片竹林根本没什么路径,就像是一道屏障,竟到现在显出一条路来了么。
“对了,有些东西还要还给你。”楚轻狂顿了顿,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香囊,递给蔚唁,蔚唁拧了拧眉,伸手接过,摸索了下囊中物,抬眸看了他几眼,便打开香囊,囊中别无他物,就两个的珍珠,光泽耀眼,蔚唁笑了笑,眸底深谙一闪而过,缓缓道,“那日的人,竟然诗子你?”
“蔚三要比表面上有意思的多。”楚轻狂微微一笑,“且不知蔚三武功也不错。”
“你到底是谁!”蔚唁语气忽而一转,带了些戾气,“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昨夜又为何出现在蔚府,偷听侯千寻和我父亲的谈话又作何目的!”
蔚唁咬了咬牙,这种熟悉感,高超的武功,对侯千寻的行踪掌握自如,普天之下只有一人!
楚轻狂眸色一凛,笑意也收敛了几分,她的洞察力一如往日,分毫未变,发现的速度也要比他之前所想的快一些。
“楚轻狂,你还要装蒜到什么地步!”蔚唁倒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嘴角笑容森然,“堂堂摄政王,你也有不敢拿真面目示人的时候吗!”
“……呵!”楚轻狂低笑了一声,“孤只是想看看,蔚三究竟何时能把孤认出来,看来,三要比孤想的要聪明一些。”
蔚唁沉默,心跳的愈发厉害,真的是他……
须臾,她的笑容微有些勉强,缓缓俯身道,“没想到竟然是摄政王殿下,之前多有得罪,还请摄政王,大人不记小人过。”
楚轻狂没有搭话,一双鹰眸直直盯着她,半晌冷笑了几声,“真是没想到,之前在孤面前口出狂言,目中无人的蔚三,重活了一辈子竟然变得如此窝囊了,还真是稀奇……”
他的话道完,蔚唁只觉得浑身,不可思议的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你……你说什么……”
重活了一辈子。
他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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