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炕上……”马良才说着,站起来,准备离开。
“不——”
郑秀娥突然站起来,从身后抱住了马良才,双手胡乱地抚摸着他的胸膛,解释道:“他撞见我和你……他用这个威胁我,我没有办法……”
“孩子就在这儿了,婶婶你这是干什么。”马良才推开了郑秀娥,逃也似的跑了。
他以为,他和郑秀娥的那些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没想到就那么一回,还被村书记给偷窥了,并以此来威胁郑秀娥,她也就这样成了村书记的玩物。
……
傍晚,马良才和家人围坐在一起,没滋没味地吃着饭。
“良才,考得怎么样?”马良才的娘端着大碗,用筷子拨拉着碗里的稀饭,问道。
“还行。”马良才敷衍道。
“还行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考上县高中嘛?”马良才的爹也忍不住催问道。
他的爹娘,还是希望家里能走出一个大学生的,要上大学,就要看儿子是不是能考上县高中了。
“我觉得应该没问题吧。”马良才说,“感觉题不是很难。”
“那就好,我们就等好消息了!”马良才的娘喜出望外,一个劲儿地往马良才的碗里夹菜,“吃吃,快吃!”
“良才啊,爹今晚要去山上干活,你去场里看粮食。”马良才的爹吩咐道。
“好。”马良才答应道。
马良才的爹在山上的石子儿厂里干活,今天上夜班。爹之所以这么卖力,家里种着地喂着猪,还要上山上干活,就是为了多赚点钱,给马良才多攒点学费。
地里的粮食收了,都堆在地头的大场上,大场很大,每到秋收,附近的村民,就会先把粮食堆在那里,待打成了粒儿,装进了袋子,才往家里拉。
所以,来不及打成粒儿的带皮粮食,都堆在了场里,这也就需要有人看着,免得被人偷了。
马良才的爹这几天上夜班,也就没来得及雇机器打粒。
马良才扒拉完饭,就朝大场走去。
他们家的粮食旁,放着一个木板车,拉草用的,现在,这个木板车就成了马良才的简易床。
虽然是夏天,在场里睡还是会有些凉。所以马良才的娘给他铺了一床被褥。
马良才看见大场里并没有人,别人家的粮食大部分都拉回家了,只剩下他家的粮食,堆了一大堆,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家。
他躺在木板车上,仰望着星空。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想女人的身子,这是难以避免的,越想就越难受,腿间的硬物,也胀得快要爆炸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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