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扬，心里暗暗自得，但面上却故意轻描淡写：“这些我可以教你，我掌握的大部分本事都不用靠血脉传承。
只要你肯学，我愿意教。”
很多本事都是他在悠久的岁月里，不断在秦王墓的典籍中钻研实践出来的。
晚儿若是感兴趣，那些奇奇怪怪的术法，他会挑拣出她所喜欢的，尽数教给她。
苏晴晚眼睛瞪得溜圆，欣喜道：“当真靠学就能掌握？
我只是个凡人，并没有你的一身骨血。
我其实也不是想什么都学，就是提前预知事情的能力以及读心术你可不可以教我？”
“读心术？”
亡九失笑，“你要学这个？”
“是的，可以么？”
苏晴晚真的有些期待。
亡九顿了顿，点头，“可以是可以，而且十分简单。
可是学了之后，你若不能像我一样控制心境，你会被周围嘈杂不已的人声，弄得精神崩溃的。”
而且，知道那么多人心的秘密，一点都不好玩。
只会觉得人类轻浮肮脏，远不如墓中死物来的纯粹可爱。
（当然，苏晴晚和平安是他心里的例外。
）苏晴晚抓住了重点，“很简单？
难道不用三年五载的修习么？”
亡九摇头，“嗯，这个法术不用修习古籍功法。
只要你喝下我的血液，由我在你的灵台处捏个手诀，让你开了心窍，即可。”
“...喝下你的血？”
苏晴晚僵了一瞬，面露难色，“那预知未来呢？
这个技法也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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