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万。
刘松岳越想越害怕,他把我骗到这里,不仅逼我承认是内鬼,还想逼我还债,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这时,二楼传来一阵女人压抑的呻吟声。他竖耳细听,是钓他来的那个女子发出来的。她是那个英俊打手的老婆。
他们在做那种事。是的,那种声音越来越响,床也吱吱动了。刘松岳也激动起来,不可抑制地想起自己的妻子。
我的亚芳啊……他在心里呼喊着妻子的名字,用手把自己放掉了。这几年,他都是这样过的。一放掉,他就深感内疚,觉得太对不起亚芳了……
想想,他困乏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翻身起床,拉亮电灯,穿了衣服,轻轻拉开门,朝外看去。
天还很黑,楼面上黑咕隆咚的。对面屋子里的电灯警惕地亮着,横肉打手在呼呼大睡。
他试探着,轻手轻脚走出去。
走到打手门口,他踮起脚尖,一手扶墙,轻轻拐过墙角,要下楼时,他屏住呼吸想,如果后门口,那条狼狗也在睡觉,我就逃跑。可他蹑手蹑脚只往下走了三步,背后就有人说:“你干什么?”
刘松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马洪波眯眼,站在楼梯口看着他。
他惊慌地说:“我,去上厕所。”
马洪波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厕所三楼也有。”
刘松岳尴尬地退回去:“我怕闹醒你们。”就去他房间隔壁的卫生间小便,完了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来继续发呆。
天亮了。刘松岳还没起床,马洪波就穿戴整齐地推门进来,在床前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来,开始与他正式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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