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坐在车里隔窗偷看。
失望得很。工地上依然是一片波浪起伏的荒草,一个个框架结构还是四脚朝天浑身空洞地躺在那里,上面外露的钢筋已经锈得发黑。里面渺无人烟,象一个乱坟场一样yīn森可怖。她不敢下车,更不敢走进去看,心里叹息着,诅咒着。
这个姓孙的家伙,真是一个害人精,年纪轻轻,却野心勃勃;仪表堂堂,却黑心烂肺。说话象放屁,一次次地骗我,最后那次说得多好听,说下星期二保证给我开一张一千万的支票,叫我上午十点去拿。可那天上午十点到他公司一看,人去楼空,连鬼影子也没有一个。
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这个臭男人,现在要是被我看到,我不扑上去咬他一口,就不姓倪。光我们就三百多万哪,他害了多少人啊!
他想去镇政府问一问,可想来想去不敢去,就将车拐到另一条马路上,停在路边,拿出手机先问了114查号台,查到镇政府城建办的电话号码,再打过去说。
“你好,打搅你,我想问一下,你们镇里那个停工的服装城,现在有人接盘了吗?”
对方是个男人,反问:“你是谁?”
她说:“我是一个材料商,我们有几十万材料款没要到。”
对方说:“好象有人要接了,已经来谈过两次了,他让我们政府处理好以前的遗留问题才接盘。”
她问:“他是哪里人?”
对方说:“哪里人?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姓李,叫李什么来着,哦,叫李锦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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