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里、保护着林岁岁的保镖们恭敬地、异口同声地唤道:“石先生!”
林岁岁的脑海中一团浆糊。
她无法接受林先生的说法。
虽然她的妈妈确实对她不好,但她是有父亲的——她的记忆中是有关于她父亲的记忆的,她想他,她爱他!
而现在,她尊敬了十三年,对她恩重如山的养父,却突然来到她的面前,对她说,错了,你记忆中的父亲不是你的父亲,我才是……
什么会有这么天方夜谭的事?
荒谬!
极度荒谬!
石晋楼走到林岁岁的旁边,将明显受到刺,石晋楼却说:“好吧,你放心,我早就仔细打听过了,找个当地的牧民当向导就没事。””
择日不如撞日,说行动就行动。
否则这件事会一直压在林岁岁的心头。
石晋楼处理完手上的公务,便带着林岁岁上路了。
车内洒满了清冷的月光,在高速公路上畅通无阻。
林岁岁和石晋楼坐在轿车的后排,她舒舒服服地躺在石晋楼的身上,睡着了。
钟表上的指针一圈又一圈,五圈过后,在天边被擦亮的时候,林岁岁睁开眼睛,看着从窗外一闪而过的三个字——
南春县。
福荫村和南春县接壤,看来也在不远处了。
林岁岁打了个哈欠。
等到他们抵达目的地,已经下午5点多钟。
吃了晚饭,又在酒店洗了个澡,已近晚上九点。
十点十五分。
林岁岁和石晋楼,三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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