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让司药房的人看看,若是还用得就让老人家试试吧。”
自从回到皇城,她便一心想要得到颜缄的重视,积善始于微末,投颜缄所好自然是顶顶重要的一件事,然而若能得到他身边得用之人的支持,那显然就会事半功倍。
长青身为颜缄的长随,没有什么人能够比他更了解安烈侯的了。
颜筝便在他身上狠狠下了一番苦工。她了解到长青姓孟,年过二十却不曾娶妻,家中只有老父一名,他父亲孟叔,曾跟着老侯爷戎马疆场,这足痹之症,也是战场上落下的老毛病。
孟叔原也曾风光一时,后来不知道怎得爱上了酗酒闹事,这才渐渐为老侯爷不喜,丢了跟前的差事。家中积蓄一日比一日削薄,后来便只靠着老侯爷的余恩,每月在府里领些基本的米粮糊口度日。境况一度很不好。
直到这几年长青重又得了重用,孟叔的境况才好了一些。
他早已经戒了酒,可这足痹之症却时常缠绕着他,这两年来,几乎卧床不起。
长青谢过颜筝。他表情自然地接下方子,并没有特别地感,总是要顾念的。
他嘱托属下要看好这顽劣的幼子,便也就罢了。
翌日晨起,颜筝便听到这消息,她满不在乎地笑笑,对廖夫人拿个五岁的孩子出来与自己争宠有些不屑。
说实在的,她对内宅争斗并没不热衷,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还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也不愿意和廖夫人使这些心眼耍这些手段,在她看来,替自己身体的原主报仇,可并不在于这些口舌之争,也不是争一些蝇头小利。
等她查明真相,若当初果真是廖夫人使诈,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
而不是和一个五岁的孩子争宠。
荇草和乔木却都是一副严正以待的模样。
荇草想了想,还是提醒道,“小姐可千万不要小看了三公子,他虽然年纪小,但胡作非为的程度却不轻,每回做错了事,都有廖夫人庇护,侯府的丫头小厮个个都敢怒不敢言,说他是侯府一霸,可丝毫不为过。”
她顿了顿,“就怕廖夫人暗中嘱咐了要他对小姐使坏,他到底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咱们防不胜防。”
颜筝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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