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性光辉立刻涌现,没等游晃开口,赶紧走过来跟他询问情况。
不多时,陈简便跟着家里人来了。
游晃原本看到陈简那被追上就立马认怂的模样还不太理解,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被丁彦给了点儿钱就犯罪,看到陈简的爸爸和二叔,他终于懂了。
俩人提着陈简的领子,对着断牙的孩子没有半点心疼的模样,气势汹汹在警局冲游晃嚷嚷,但内容没有一句是替自己孩子辩解的,所有的言语围绕的中心意思只有一个——害孩子牙断了,钱赔够就私了。
警察被喊的脑仁疼,无奈解释道:“先生,就算是被人教唆,他也是犯了罪的。”
陈爸一巴掌拍桌子上,声量一句高过一句,大喊:“犯什么罪?我儿子被人打成这样,犯什么罪?他还是个未成年,能犯什么罪?!”
陈简在旁边不住地流泪,眼里却尽是愤恨。
陈爸狠狠瞪他一眼,又说:“看见没?给我儿子疼成啥样!今天这事儿要没个结果,我可就不走了!”
游晃心里生出一丝同情,进而更觉得丁彦可恶,不知道他在自己身边偷偷潜伏了多久,才找到这么一个懦弱、缺钱,心里又被怨恨灌满的倒霉孩子当了打手。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提醒警察说:“哥哥,他也是被人唆使的,那个人抓到了么?”
一边儿的警花儿姐姐耐心的跟他解释:“他有案底,加上你的录音,证据已经比较充分了,我们的同事已经在去他家的路上,放心吧。”
要不是还得录口供,游晃真的丝毫不想再看见丁彦那张脸,最初有多感总算是告一段落,走出警局他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已是半夜,不想打扰柯谣休息,只发了个“耶”的表情给他。
柯谣立刻打了电话过来,游晃一顿,屏幕上的小西瓜,竟让他紧张了起来。
九月下的深夜已经微凉,他穿着此刻无比嫌弃的脏t恤,深深呼吸接起电话,抢在柯谣前面开口:
“柯老师,我解决了,你准备好听我说了么?”
没想迎接他的是柯谣一个长长的哈欠,接着拖着懒懒地尾音道:“好困,我明天还练习,周日说。”
游晃听着他的声音,脑子里已经自动浮现了他的脸,整颗心都变得柔软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圈进怀里哄睡了。
声音也随之温和了许多:
“好,这次你一定能在楼下看到我。”
柯谣“嗯”了一声,没等游晃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提着一颗心等了这大半晚上,他总算可以放心睡觉了。
周日,练习室里平淡无奇,少年们忘性大适应能力又快,在上周短暂的紧张感过后,已经飞速的对高层落地玻璃练习室习以为常,加之10月15就是kle成员竹理的生日会,整个公司都处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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