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下唇道:“我才不会,我要常伴郁郎左右,做最配得上你的人。”又兴冲冲地将手里的润膏拿起来,趴在他耳边愉悦道:“我们来试试吧?我都学好了。”
赵郁本意如此,也不再多说,身体一转,两人便互换了位置,四肢交缠。
他们虽都是初次,却并非凡事不懂,徐风堇还为了这事儿仔细学了许多天,双唇相接便一发不可收拾,锦帐春宵红鸾涌动,亲吻之时衣衫尽落,抵胸相接直觉有圆圆凸起,如石粒一般,赵郁从徐风堇口中退出,一路向下挪到胸前,将那兴奋玩意儿嘬入口中“啧啧”作响,徐风堇听着水声只觉得下腹收紧,腿间早已颤巍竖起,吐出晶莹露珠,赵郁并未比他好到哪去,炙铁一般,藏在他双丘之外,只碰一下,便烫得他全身颤抖。
徐风堇微微睁眼,眼尾挂红,像是胭脂染色,点了新妆。
赵郁撑起身来,瞧他黄烛之下眼波含情,拿过润膏挖出来些,还未动手,徐风堇便已经大大方方敞开细白长腿,任他为所欲为。
润膏味道奇异,像是添入了引人情动的蒸香花露,赵郁眼前瓷白夹粉,褶褶皱皱又绵润异常,趁着缝隙开阖之间,缓缓探入两指,立刻被温热包裹,缠绞不开,也不知这润膏是个什么神奇玩意儿,仅仅晃动几下,徐风堇便呻吟不断,只觉像躺在春水之中,复杂:“就是我觉得他们之间不像演戏,北山镇那天又让咱们帮着撒花瓣,又是准备拜堂,做戏莫不是要做到这种程度?”
岑灵怔了怔道:“王爷和阿堇之间,早就不是做戏了呀”
“啊?”程乔忙摆手道:“不可能不可能。”
岑灵说:“是真的。”
程乔道:“怎么可能,打死我也不信。”
岑灵正待解释,却突然看见院内迈进一道身影,正是外出归来的赵隽,他偷偷看了几眼,却不小心与赵隽对上目光,顿时手足无措,低下头去。
赵隽疑惑不已,怎觉得这个小兄弟异常怕他?他又不是洪水猛兽,长得也英俊潇洒,怕他作甚?于是几步迈进花厅,问程乔道:“弟弟呢?”
程乔忙道:“王爷还未起身。”
赵隽惊道:“还未起身?这都日晒三竿了。”
程乔说:“六爷你若有急事,我去帮您叫一声。”
赵隽道:“算了算了,让他睡去,也没别的大事,不过是要出去买件东西,找个帮手。”
程乔道:“那我这就去给您安排下人。”
赵隽瞥了眼岑灵道:“不用再另外找人了,就岑灵吧。”
岑灵没想到赵隽会点他的姓名,抬起头问:“我我?”
赵隽道:“这除了你还有叫岑灵的?”
岑灵忙道:“没,没有了。”
赵隽拍他肩膀,爽快道:“那就是你了,走吧。”
岑灵随赵隽走后,程乔依旧琢磨他心中那点疑问,到晌午了,赵郁和徐风堇还未起身,程乔有些放心不下,走到内室徘徊一番,隐隐听到有些动静,像是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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