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到有人抓到一条鱼,小魔王跑到河边斥责起来,“你们是在搞什么?玩水吗?敢紧的把鱼抓上来啊!”
“啊!莫催,催不得,今晚真是邪了门了,难道这些鱼都被人抓干净了,咱们几个人寻了半天,愣是连一条都没感知到。”
这河里的鱼可是很多的,他们几人刚才在河上游还抓了一些,很轻松就能搞定,怎么到了这里就不行了。
“搞什么,有这么邪门,我来试试。”
小魔王不信邪,因为人小,直接脱下裤子就跳进了河里。
“哎呀!怎么这么冷!阿……阿嚏!”
河水冰凉不住,他竟然忍不住打了个喷涕。
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水底里的温度,寻了一下,果然没有感知到什么鱼的存在,相反,那浸泡在水里的脚就像是已经麻了一般,行走有些麻木起来。
他毕竟修为比在场的人要高一些,感觉不妙,敢紧招呼起来,“河里有古怪,大家快上岸。”
这话一出,众人不敢再停留,纷纷跳上了岸。
脱离了河水后,几人很冷的挤在火堆旁,想要烤火取暖。
七十八号大声惊呼起来,“嘶……你们的腿……我的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火光的映衬下,小魔王几人的腿就像发生了中毒一般,被河水浸泡过的地方,尽然乌黑一片。
也就是说,他们原本的腿,被河水染黑了,这在过去的经验里,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救~~~救命,呜呜~~~好冷~~~”
小魔王最是抗不住冷,他的症状比提前下水的几个同门还要更严重一些,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几位师兄还请挺住,我这就去找丹师长老,让他老人家来救你们。”
一零零也顾不上什么,捡起一根点燃的柴火当火把,一头冲进了夜幕里。
卫戈对于此间并不是很熟,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干看着。
也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他眼花了,那些人黑的腿,在他看来好像也没啥威胁力,他甚至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牵扯他,和他很亲近。
这种感觉随着那黑气越来越往上蔓延,也越来越明显起来。
任一死死地忍住,告诉自己,他还有妻儿需要照顾,不能随意冒险。
众人在煎熬中,终于等来了救兵,而这时候,小魔王已经被冻晕了过去,那黑气已经从其膝盖那里,爬到了肚腹处。
“天!这是……你们干了什么?”
丹药长老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得不轻。
他很有经验的戴上一双自制的皮手套,并不敢直接触摸这些人的肌肤。
“长老,他们几个刚才下河摸鱼,然后就变成了这样,你快救救他们。”
一零零热心肠的祈求着。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在乎这些同门。
“我不知道……我没遇上过这种事,我只能给他们吃上一点解毒丹,至于别的,只能靠他们自己的造化。”
丹药长老挨过的把药送服后,几个紧张兮兮的等着结果。
然而,他们注定要失望,那黑气依然在侵袭,并没有因此而减缓一分。
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几个的腿上,还出现了结冰现象,这是那黑气带来的。
“刚才还好好的哇,那河里我也下去了,我和七十八号都没事,怎么轮到他们几个,就这般惨烈呢!”
一零零气闷不已,狠狠的拍打了身旁的一棵大树。
眼争争的看着众人倒下,神识陷入晕迷状态,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几个已然凶多吉少。
任一看着,他的手一直很痒,总想干点啥,但是又被理智给压回去。
他不停的暗中告诫自己,别管,那些人是死是活都和他没有关系,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你问心无愧。
然而,那所谓的衰命,让他如何能置身事外。
这几人……就当自己上辈子欠了他们的吧!
任一趁着其中几人背过身叹息的功夫,快速的碰了一下小魔王的身子。
一股阴凉之气顺间蛮橫地冲进他的身子,在里面溜达了一圈后,并没有见到它有什么破坏之力,反而是找了一个地方,安安静静的安营扎寨起来。
这是……任一已经不是什么初生的修行者,啥都不会。
这种状况,只有一种可能性,那黑色的气息,大概是一种灵根之气,被任一给吸收了而已。
他的身体真的像个熔炉一般,什么杂七杂八的灵气都能找见,可能旁人几万年也遇不上的灾难,碰上他就是成就他的好事。
他早已经过了波澜不惊的日子,即使有天大的奇遇,在他的眼里,已经无法让他产生任何愉悦感。
既然已经确定无害,任一索性把手放在小魔王的身上,大力吸引起来。
他们身体里的黑色灵气其实并不多,但是因为不懂,或者说找不到克制之法,这才导致差点伤人。
任一花费的时间并不多,在丹师长老和几人还在想法子,探讨的时候,他挨个的把那几个倒霉同门摸了一把。
前后也就几息的功夫,这些人身上的黑色很快就消失不见,身体在慢慢地回暖。
当丹药长老想到用驱魔丹准备一试时,就感觉见鬼了一般大叫起来,“我的天,他们没事了!”
“咦?真的吗?”
七十八号作一零零两人敢紧凑上前看个究竟,果然,那几人非但没事,还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长老,长老,是你救了我,弟子感激不尽。”
小魔王感激的说着。
他刚才还要死了,一眨眼又活过来,死去活来就在瞬间,要不要太刺激。
“不是我救的你,是你自己命大。看样子,这河里有问题,我等下得去通知全宫的人,不得再靠近这里。你们几个也不要在这里逗留,通通回去。”
几人原本是来河边放纵一番,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现在这里就是请他们来,打死也不会来,一个个脚步飞快的离开这里,深怕晚上一点,那可怕的黑色魔气就把自己侵蚀了。
任一走在最后面,望着那长长的一条河,不由自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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