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对待,忙追赶上去,却怎么也赶不上白骨的速度。
他们几人才堪堪到了位置,林中接二连三的爆炸,一连接着一连,整个林子倒成了火海。
唯有他们这一处安然无恙,与那火海之间如隔一道看不见的屏障。
白骨远目望林,蛊虫成妖,这一遭步步行险峰,差之一毫便能失了性命,刚头那一剑挥出,她的手腕到如今都微微发颤,那感觉太过面也不留地往前行去。
刚刚挂上的花环轻轻落在地上,娇嫩的花瓣掉落几片,站着的人俯身拾起花环,指尖抚过摇摇欲坠的野草花,惑人眉目染上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一路来,白骨再没有与秦质说过话,谁也不会愿意和一个窥探己心的人多做接触,余下的路她不是闭目打坐,就是闷声啃干粮,在一行人中最为沉默寡言,便是一路少了她也未必有人发现。
秦质心思缜密,又善与人交往,谁和他都能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就连邱蝉子这样不好相与的人都能终日与他和颜悦色。
在外城时,每个人都收到了秦质准备的礼物,送得皆是合人心意的东西,连她这个透明一般的存在也收到一柄白玉梳。
楚复端着盒子送到房门前,她却连房门都没开就拒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句话她还是学过的,再中意这梳子也不会伸手拿。
可她即便没有拿那柄白玉梳,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秦质行事作风确实无可挑剔,就一路往外域,衣食住行,地方风情,该想到的不该想到的全都顾及到,无一不周到备至。
不过在域外边城住了两日,他就搭上了一支去大漠的骆驼商队。
在大漠中骆驼和水比什么都重要,多一个人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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