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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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5(2/2)
下后面的话:“我几天前在报纸上看到景天拍卖矿山的消息,才知道你病了,景天也遇到了财务难关不论如何,你和言言都是我的亲人,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说着,他从文件包里取出红土山开采权的相关文件,交到爸爸手中。“红土山的开采权我给你买回来了,这是我们景家的,我绝对不会让他落在别人手中。”

    “漠宇”爸爸看着手中的文件,眼底又湿润了。“我真没想到,我做了这么多错事,你还”

    景漠宇沉吟了一下,才开口。“爸,你没有做错。我已经暗中调查出当年指使绑匪绑架我的人是我二叔,让绑匪撕票的也是他。如果,当前你将我还回吴家,我不可能活到今天。”

    “”爸爸惊愕地看着一脸平静的景漠宇,似乎无法相信他说的话。

    如果是两年前听到这样的真相,我可能也无法相信权势和金钱可以将人摧毁的如此彻底,可现在,见惯了太多生意场上的无情无义,对于这样的成者为王的争权夺势,我只是觉得心寒,也深刻地体会到景漠宇比两年前更深切的冷酷沉因何而来。

    景漠宇说:“对不起我不该怪你,更不该离开你和言言。爸,我想回景家”

    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我的全身一颤,仓皇得想要抽回手,他却扣得更紧。“我想和言言复婚。”

    复婚我完全懵了。

    他为什么要复婚

    为了拿回景天的继承权,拿回他失去的还是为了扮演好一个孝顺儿子的角色亦或是,他为了报复我和文哲磊的那一段“背叛”

    可他要达到这些目的,有更好的方式,为什么选择跟我复婚

    脑中又闪过昨晚发生的一幕,他从背后抱着我,深深吻着我的颈窝,对我说:“我很想你。”

    难道,他对我还有眷恋

    一念之间,我的指尖骤然冰凉,所有的血好像都涌到了心口,保护那个被他伤得功能不全的心脏。

    我记得某位至今昏迷不醒的心内专家说过,人在害怕的时候,会有这种生理反应,而这种反应无疑对心脏造成了超负荷的压力。

    我是真的怕了,怕这一切都是虚假的欺骗,害怕我又会迷失自己,再次踏上爱他的绝路

    “你们要复婚”爸爸惊喜地看着我,向我求证。

    我刚想反驳,景漠宇抢先说:“是,言言已经同意跟我复婚了。”

    听到这个答案,爸爸脸上难掩的惊喜,但惊喜中也透着几分不安的顾虑,景漠宇岂会不知爸爸在顾虑什么,立刻打消他的顾虑:“爸,我知道我以前不懂感情,伤害过言言离婚这两年,我想通了很多”

    “言言说的对,我们的婚姻太仓促了,我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感情,只为负责任就下定决心要跟她过一辈子。我尽力做一个好丈夫,我以为我该做的都做了,却不知道言言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以至她对我的误会越来越深爸,我是真心爱她,我不想失去她。”

    我明知他这番话是在骗爸爸,可看见爸爸感动得热泪盈眶,干枯的大手抓着我的手腕不住颤抖,我一点都不想拆穿他的谎言。

    只要爸爸安心,不管景漠宇出于什么目的,不管结果会如何,我都愿意陪着他把这场戏演下去。

    与景漠宇聊了很久,爸爸有些累了。我喂他吃了些药,哄着他安然睡着,他的睡容许久没有过的宁静祥和。

    我为他掖严实被子,走出房间。

    不用面对爸爸,我收起脸上强装的笑意,拿出电话打回公司,询问助理bill对新拟定的合同有什么意见。

    助理说bill还是对其中一个条款有疑议,想约我见面详谈。

    “嗯,我知道了。”一想到又要和别有所图的bill周旋一番,我烦躁地揉着眉心,“时间地点定了吗”

    “今晚,”助理迟疑着说了地点。“他一定要在passion pub。”

    “passion ”

    虽说也有不少男人喜欢在那种地方谈生意,可是,景漠宇曾经的所作所为让我对passion pub存有深蒂固的偏见,总觉得带女人去那种地方的男人全都没安好心。

    助理听出我的质疑,赶紧说:“呃,我帮您推了。”

    “不用。今晚六点,我会准时到passion。”

    景漠宇正准备下楼的步伐停下,侧身看着我,神色间的不悦也明显表露出对passion pub深蒂固的偏见。“他约你去passion ”

    我挂断电话,若无其事从他身侧绕过去。“和你有关系吗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哥”

    “我记得,你已经在爸爸面前答应跟我复婚了。”

    “复婚别说你连我演戏都看不出来”我嘲弄地勾勾嘴角:“说真的,你的演技真不是一般的好,这个孝顺儿子的表演得相当彩,都可以去争夺金马影帝了。”

    “如果我说我不是在演戏呢”

    如果不是昨晚他逼我跟他上~床,我或许会信。现如今,我只回眸,对他灿然一笑。“哥,在我面前就别再演戏了。你骗得了爸爸,骗不了我”

    “是么”他忽然笑了,在玉妈和才叔的侧目下,抚了抚我额前的碎发,在我额心印上一吻。然后,将我拖回原本属于我们的房间,抵在生硬的墙壁上。

    我无路可逃,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任由他落在我额心的吻一路向下,炽热的手指沿着我的衣襟向上索,指尖过处,惊起我难以抑制的战栗,我咬紧牙关,没有躲避。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他垂首,放肆的唇齿在我的颈窝疯狂地啃咬,如同野兽在啃噬着猎物。

    吻了一阵,见我不反抗也不迎合,他停了下来,曲折手指托起我的下颚,“怎么不愿意”

    他嘴角牵着那种玩味的笑意,似乎我只是他一件玩具,我的喜怒哀乐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种情趣而已。

    我别过脸,不想看他这种表情。

    “你的演技,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听出他的嘲弄,我回之不屑的冷笑,“很抱歉,比起演技,我当然比不上你那个电影学院科班出身的情妇。你要是觉得我无趣,大可以回去找她慢慢玩儿。”

    他捏着下颚的力道重了许多,我以为他打算捏碎我的下颚骨,可几秒钟后,他忽然又笑了,“演技不好没关系,这年头,只要肯脱,戏一样好看。”

    “你”

    “你是打算自己脱呢,还是我帮你脱”

    我低头,深呼吸几次,再抬眸时已是笑脸相迎,语气娇憨。“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什么东西,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如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吧”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捏捏我脸颊,不轻不重,力道拿捏的一如我儿时记忆中的宠溺。“你还是挺适合走演技派路线的。”

    “我走的是本色路线。”我是真的饿了,昨晚什么都没吃,让他往生不如死里折腾,早已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们去吃点什么呢。”我问。

    “邢记的酱骨头,怎么样”

    对于食动物的我,邢记的酱骨头一直是我的最爱。而景漠宇一向不大喜欢油腻的东西,每次都只点几个素菜吃,不紧不慢吃着,时不时用湿巾帮我擦擦满嘴满手的油腻。有一天,我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神,硬把一块骨髓塞到他嘴里,让他尝尝,结果,他竟然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时不时拉我出来吃,我吃,他食髓

    整整吃了两年素食的我,还真有点怀念那个香气四溢的味道。

    “好”

    他笑了,帮我拉好凌乱的外衣。

    走出家门,我深刻体会到这年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演技好,是多么重要

    多年未来邢记,这间百年老字号一点都没变,还是略显陈旧的桌椅,还是弥漫着让人垂涎三尺的香。

    作者有话要说:上周卡文卡得厉害,这一章修修改改现在才发出来,因为我有点把握不清男女主的微妙心理,仔仔细细理了一遍思路。

    我知道大家都嫌我写文慢,其实想每天随便啰嗦3000字很容易,可要保证每一个字都是用心写,用心讲述爱情的发展,每天300字都很难

    54、执迷

    多年未来邢记,这间百年老字号一点都没变,还是略显拮据的店面,陈旧的桌椅,还是弥漫着让人垂涎三尺的香。老板娘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见我和景漠宇进门,特意把刚要入座的两位客人请去别桌,靠窗的位置留给我们。因为店里的窗子正对着我和景漠宇以前就读的小学,我们每次来吃饭,一定会选这个位置,一边吃一边回味着那段最纯真的时光。

    此时正是上课时间,空旷的场上只有孤零零的几棵大树。

    雨雪过后,雾霾散尽,天空少见的澄澈碧蓝。我渀佛看见一个粉嫩的小女孩儿在一株小树下发呆,眼神幽幽地望着正走进酱骨店的一对母女。和她穿着同样校服的少年刚好经过,在她身边站了很久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于是用力摇了一下小树的树干,薄雪从枝桠上纷纷而下,落了树下的小女孩儿身上。

    雪花融化在她脸上,冰凉入骨,惊扰了她。她大怒,回头刚要骂人,一见少年神采飞扬的笑意,怒瞪的眉眼立马弯了下来,蹭到他身边。“哥,你又欺负人家”

    他笑而不语,轻轻拂去她发上的雪花,又拭去她脸颊上的水滴。旁边很多小女生经过,投来各种情绪的注目,她什么都看不到,眼中只有被骄阳镶嵌了金色光环的他。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他问。

    她眨眨眼,指了指对面的邢记酱骨店。“那个,好像很好吃”

    我用力眨眨干涩的眼,才发现场上的小树早已长成了参天大树,树下也再没有围绕着金色光环的少年,有的只是空寂的场。

    时空如果真的可以穿越,我真想回到过去,告诉那时的我“真正的幸福,是一辈子只做他捧着手心里的妹妹。坚持着属于自己的感情,那叫做执着,坚持着本不该属于自己的感情,那叫做执迷不悟,到头来,伤了自己,更伤了对方”

    也不知失神了多久,我回过神时,面前的筷子、塑料手套、盛骨头的瓷碗已整整齐齐摆在我面前,茶杯里也倒满了热茶,是我曾经的最爱消脂减肥的铁观音。

    我端起茶杯晃了晃,茶香入鼻,心脏已被刺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为什么要转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打电话给你,只是想通知你有时间来医院结一下账,把剩余的住院抵押金取回去。”

    “嗯,好的。谢谢你,刘医生。”

    挂断电话,我马上又拨通文阿姨的电话,她的手机关了机

    这两年,文阿姨虽然对我很排斥,可因为承受不了高额的医药费,迫于无奈接受了我出钱给他治疗。现在文哲磊的病情明显有了好转,她为什么突然给他转院,而且这么匆忙,连我都不告诉。

    难道有人逼她而在这个时候逼她的人,只有一个。

    “怎么样消毒水的味道好闻吗”景漠宇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

    我又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好情绪才回头。“文哲磊转院了,你知道吗”

    他的沉默印证了我的猜测。

    “是你逼文阿姨这么做的”

    “我没有逼她,我只是让人给她一大笔钱,让她带文哲磊去更好的医院治疗。”

    景漠宇也变了,说话的语气变了,连眼神都变得蛰,我几乎无法把他和景漠宇三个字联想到一起。

    “为什么他已经昏迷不醒了,你为什么还不能放过他”到底是多深切的恨,会让他变得如此冷酷。

    “因为”他走近我,在与我近在咫尺的前方垂下脸,眼神中张扬着赤~裸裸的占有欲。“我不想你再被利用。”

    “我还有利用价值吗爸爸病了,景天如今负债累累,我一无所有,还有什么怕人利用的”

    “你还有我”

    你还有我,这四个字,搅乱了我所有的理智,让我有种深陷梦魇的无助,不禁惶然退后。

    他看着我的反应,嘴角泛起苦涩的微笑。

    回程的路上,我的脑子里始终一团的乱,耳边始终环绕着他那句“你还有我”,我原来以为他这次回来,只想拿回他应得的。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怎么也想不通,猜不透,以至于景漠宇停好车,下车给我开门,我还没反应过来。

    “下车吧。”他提醒我。

    我一看,眼前是景天大厦的停车场,更有点懵了。“你这是”

    看出我的疑惑,他淡淡答。“你不是说,今天要把总经理的位置让给我”

    我愣愣看着他。我真的越来越读不懂眼前这个与我一起长大的男人。“你不是说你在乎吗”

    “可我没说我不要。”

    “呃”我低头看看手表,“现在已经两点了,恐怕来不及召开董事会了。”

    “那我先去你办公室,你给我简单介绍一下景天现在的境况。”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我无从反驳,只得点点头。“好吧。”

    与景漠宇并肩走进景天公司,那个场面的震撼效果可想而知。

    每一个在景天做过两年以上的员工,都会停下手中的工作,惊讶地看着我身边的景漠宇。

    我将高跟鞋踩得更用力些,并挤出两声轻咳,他们立刻聚会神投身于工作中。

    然而,我和景漠宇走过之后,他们马上开始深入探讨我与景漠宇同时出现的缘由,从不慎落入我耳中的只纸片语推测,大部分的员工支持我和景漠宇“旧情复燃”的论点。

    这也难怪他们误解,我和景漠宇的“新仇旧恨”,连我爸爸都看不明白,更何况其他人。

    漫长的走廊终于走到尽头。经过金助理办公室时,刚巧金助理推门出来。成熟稳重的金助理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明显比其他人冷静很多。见到景漠宇,只微微讶异了一下,便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然后,有些疑虑地看向我:“景总,晚上的应酬”

    “没有问题。我会按时到。”我说。“把近期的项目资料整理一下,拿到我办公室。”

    “好的,我半小时后送去您办公室。”

    “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侧身而过时,余光似乎瞥见金助理瞄了一眼景漠宇的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言言是猜不透景哥哥的心思的,不知道有没有人猜得透。

    猜不透也不要紧,答案很快就会揭晓的。

    55、异梦

    整个下午,景漠宇霸占了我的位置,研究着景天近期项目的企划案,特别是bill投资的那个项目的合同,他看得格外仔细,几乎字斟句酌,眉峰时而收紧。

    本着对项目认真负责的态度,我悄无声息为他续了杯咖啡,顺便瞄了一眼他视线的会聚处。正好是我和bill一直不能达成协议的某新型石油开采设备的销售渠道问题,bill希望由他代表的ds公司全权代理销售权,也答应会让出足够的利润空间给景天,而我坚持由景天负责市场。

    景漠宇习惯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微微一怔,遂抬头看着我。

    我趁机问他意见。“你认为我该不该让步其实,这一年多我都在尽力推广市场,投了不少钱,却一直拿不到订单你也知道,石油行业市场有限,竞争的旋律和灯光。

    一路加快脚步穿越走廊,我来到bill预定的包房,推开房门。

    bill已经到了,惬意地端着酒杯,听着华采的交响乐。凭心而论,他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美国男人,棕色的短发,石雕一般挺直的鼻梁,高大健硕的身资,充分展现着异国男人的美感。可惜那一双妖异的碧蓝色的眼眸,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欲~望,看我时总像在用眼光一件件剥去我的衣服。

    一见我进门,高大健硕的身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我面前,送给我一个美式的传统见面礼拥抱。

    虽说拥抱是美国的社交礼节,可他抱得未免有点太紧,我用尽了全力都没能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只好装作很热情地回抱他一下,忍受浓郁的古龙香水味的荼毒跟他打招呼,“嗨,bill”

    门声的响动有些异样,不用看我也知道跟在我身后的景漠宇进门了。

    “bill,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我借机推开bill,回身指了指站在门口,右手死死抓着门把手的景漠宇,“这位是”

    “vi”bill兴奋地大叫,随即冲过去又拥抱了一下景漠宇,颇有些上,你怎么也要照顾一下我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吧”

    “这是当然”

    话题既然谈到了主题,我把握时机对bill表达了一番合作的诚意,然后试探着提出:我愿意让bs代理销售权,但不是独家,问他是否可以接受。

    他为难地看了一眼景漠宇,“这”

    景漠宇没有言,又端了杯红酒,优雅地倚在沙发扶手一侧,浅浅品着。一只手搭在我的腿上,看似随意,又说不出的暧昧。

    bill盯着他的手看了一阵,“好,我看在vi的面子上,我接受。”

    景漠宇噙着笑看向我,我紧紧按住剧痛的太阳,所有的希望都消失殆尽了。

    和bill接触这么久,把利益永远摆在第一位的bill从未在利益上做过任何让步。今天他能对景漠宇处处让步,明天,他就可以为了景漠宇出卖景天。

    我原本把希望寄托在bill身上,迫不及待来跟他签约,现在看来,我太天真了,这一切都在景漠宇的掌控之中。

    应酬完bill回家,已是深夜时分,客厅的窗子灯火通明,一定是爸爸在等我们回家。

    景漠宇将车子停在房子前,下车为我打开车门,我以为他想让我先下车,再把车挺进地下车库,没想到,我刚迈下车,他一手撑住车门,另一只手搭在车身上,将我囚禁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我戒备地垂下脸,躲开他准备靠近的唇:“你”

    “爸爸在窗前看着呢,你不想让他失望吧”

    瞄了一眼窗前的暗影,再抬脸时,我已换上娇媚的笑脸,双手环着他的颈项,将自己送了上去。

    撩人的夜色下,我们的热吻极尽观赏,唇的辗转纠缠中,他的手埋入我的长发,抚着,轻揉着,我的手顺着他背部刚毅的曲线,细细描绘。

    ,又不失深情。

    然,唇瓣之间的侵占和逃避却是难以言喻的滋味。

    在他痴缠的亲吻和指尖的爱抚中,我不是读不出他的渴望,可我不敢再接受。不管他是假意,还是真心,我都不想再让他靠近。因为,我和景漠宇在一起,我看不到未来,我不确定在人生终点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是悲,是喜,是生,还是死。

    二十岁时,我年轻,敢用婚姻做赌注,甚至不惜赔上自己的命,希冀换来他哪怕一丝的留恋,结果,我换来什么

    心脏停止跳动的无望,骨从身体里剥离的生不如死,还有最后一次见面,他撕得支离破碎的不止是衣服,还有我对他的爱我用了两年时间,习惯了没有他的生活,看淡了男欢女爱,治愈了心肌炎。

    我只想为爸爸,为景家好好活下去,不去爱任何人,也不去恨任何人

    结束了缠绵的热吻,我理好凌乱的长发和衣物,进门。爸爸真的坐在窗前,脸上没有表情,嘴角却忍不住微翘。

    “爸爸,你还没睡”我故作惊讶地走到他身边,将他搭在膝盖上的毛毯围在身上。“以后别坐在窗边,这里风大。”

    “我让玉妈做了你们做了宵夜给你吃。”他看了看我身后,“漠宇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

    “他去停车了。”

    “哦。”

    他赶紧叫玉妈,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

    饭菜都是景漠宇最爱吃的,景漠宇每吃一口,都会慢慢咀嚼很久。爸爸什么都没吃,一顿饭只顾着看他吃饭时的神情。

    从小到大,我以为爸爸偏心,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我。现在我才知道,他给我的是爱,他给景漠宇的是一生的期望和寄托。

    他不是不想失去这个儿子,而是承受不了失去。或许,当初真的是我错了。假如我没有逼走景漠宇,他是不是就不会病成这样

    吃过夜宵,我和景漠宇在爸爸热切的注视下一起回了房间,锁上门。

    我早已筋疲力尽,一头栽在床上,只想醉生梦死大睡一场。

    见景漠宇上床便过来抱我,我真心诚意告诉他:“我真的累了,没力气和你演戏,也没力气反抗,你想怎么样,随你吧。”

    “好。”

    他开始解我衣服,我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迷迷糊糊中,我所有衣服都离开身体,后来,温热的毛巾落在我的身上,卷走身上的不适的粘稠,留下舒适的清爽。再后来,浅浅的温润点点落在我肌肤上,有时似蜻蜓点水的温柔,有时如疾风骤雨的狂热,似梦似幻

    再后来,我被拥进极暖的怀抱,空气中充斥着空谷寒潭的幽深味道。

    “言言我真怀念你身上的味道。”深情的声音在我耳畔轻荡。

    我静静睁开眼,外面的天空没有尽头的黑暗,身边的人与我紧密无间的相拥。

    生活真是有趣,结婚时,我们同床异梦,离婚后,我们异梦,同床

    苦笑着,我闭上湿润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言言:他到底回来做什么

    迷糊心心:言言,你就认命吧,景哥哥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回来,就是下定了决心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亲情,爱情,尊严你就别做无谓的抗争了。

    有人不理解言言为什么不能给景哥哥一个机会,为什么要逃避。这很正常,经历了一段痛彻心扉的婚姻失败,前夫刚回来两天,她逃避顾虑很正常,总要给她时间让她慢慢去体会被爱的感觉,才能下定决心再爱。

    话说,我没让言言给景哥哥判“死刑”,已经是我这个亲妈仁慈了。<dd></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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