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左右比划,右腰还是左肾呢,好像都不对。抬头一看,他脸色苍白,嘴唇早已经没有血色,我狠了狠心,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要是他死了,我也只好去官府自首,一命赔一命,一发狠,我挺刀向他的脖子刺去。
血,止不住的从他脖子向外涌,我顾不上自己一头一脸的血,傻傻的坐在床边,嘴里不断重复一句话:“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双手不住的发抖,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冷。
“笨女人……快……还……不快止血……衣服……里有……药!”黑衣男子在一阵刺痛中醒来,就看见我浑身是血的坐在床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从脖子上传来的痛疼也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大量的流血。
黑衣男人不由皱着眉头虚弱的道:“真是一个笨蛋!”而再抬眼看我的时候,我却早已华丽的晕了过去。
事后过了很长时间,我一直回想不起来当时自己是在一个怎么样的状态下帮黑衣男子清理干净身上的血,更别提又是如何将现场的血迹处理干净的,而当日后我去问他的时候,他总是一副欠揍的表情说:“当时我晕了,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毁尸灭迹的,你问我,我问谁?”
每每听到这,我都会轻轻一笑,原来自己也会晕血。
当我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人影了,四周的景色和我才住进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分别,要不是看到自己内衣上有已经发暗的血印,我都要怀疑自己昨天晚上是否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吃过早饭,我和王婆继续向着京城前行,我呆呆的坐在马车上,可是脑海里却总是会出现那双如千年寒冰似的双眼。冷冷的却不带有一丝温暖。
昨天晚上的男人,死了还是活着?心不由的飘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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