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35部分阅读(2/2)
爱一步步达到自己的目的;皇上说的对,若她真是男儿;皇上何必如此多算计。
怀恩微笑“那奴婢先告退了,公主好生休息。”
“崔嬷嬷,代本宫送怀公公。”宁宁面上也是慈善的笑着。
可这笑意在怀恩出去后嘎然终止。
什么嘛!
扫了一眼那些东西。
真当她是个要财不要命的。就是个爱财的可也是惜命的,没命了这些东西再好又有何用。
如今是随便他如何了,怪不见演技好的叫影帝,可不是嘛!要不是看在万贵妃对他是真心的,她才不说那样的话;如今还真怕他表面上对她们母女圣恩不断,背后还不知如何咬牙切齿使花招呢;什么帝王专情,你信啊,反正我是不信的!
不阻碍你便什么都说好,一旦阻碍立刻铲除绝不心慈手软;这便是帝王!
帝王无情,千古真理。
马进良看的明白朱宁宁对皇帝的赏赐明显不是过去的欣喜,而是不屑一顾的讥嘲,甚至有些恼怒“事情查的怎么样?”
小顺摇头,压低声音“没进展,公主一点口风都不透,我是无法了。”另外一位也没人敢去问。
马进良瞧着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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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
万贵妃亲自给她舀了碗白玉火腿清汤,这个可怜的娃,到了冬天都不能喝太油腻的汤水;连补药都不能补的太厉害,大概连新进宫的小宫女都比她壮实。
“宁宁,你想把朱承风关多久?”
喝汤喝汤“关到该回来的人回来;这次若不是他妄为,不为有这么大的损伤。”
“那让人见见,你这样押着也不好。”
“好,不过他还没醒;醒了让他们父子团聚一下。”她放下汤勺“不过娘也要知道失了雨化田这左膀右臂,我也是个残废。”定王肯定没少送万贵妃好东西,不然她也不会开这口。
“胡说。”残废二字能乱用嘛,这孩子越来越不知禁忌了“定王心存不轨不假,可人在你手里还不任你拿捏;就看你本事了。”
“要看他不难,就看定王他老人家敢不敢来了。”提筷吃了块鱼“娘亲,父皇最近有来您这儿吗?”又扒口饭。
“有,不过好像说近日身体不好。”万贵妃还想着待会儿去他那里看看,丈夫女儿都怎么了?
“哦,那您待会儿去看看,徐太医估计还抽不开身;太医院里得力的还有谁,您叫上一起吧,仁寿宫虽说不待见咱,不过衣食什么也不能降格,免得娘亲落个不孝的罪名;那样父皇更难了。”宁宁想着“要不,待会儿我回司礼监的时候转去仁寿宫问一下安。”
父皇?!
万贵妃放下银筷“宁宁,说实话;你和皇上到底怎么了?”
“有点事。”她知道骗不过她的“娘,我的脾气你还不知,要说早说了;不说是不想让你担心,我当然懂他是我爹的事实啊,可就是因为懂才会心里不痛快;若是和上代公主与父皇之间那种淡薄的关系,兴许我就不会如此了;娘,我如今是克制不住的难过,就因为我对他的父女之情投入的太深,才会如此;您就别管了,让我自己舔伤口,过段时日就好了。”
“既然如此就别在我面前摆这张苦瓜脸,他是你爹。”万贵妃说着又提筷子给她布菜“再不好也是你爹,没有什么他欠你的,只有你欠他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明白吧。”
“嗯。”听万贵妃说道这句,朱宁宁可绷不住了,金豆子就往下掉了,止都止不住。
万贵妃最不待见这种说哭就哭的矫情“个傻孩子,这怎么了?刚才还气势十足的,娘不过随便说一句,就又跟小孩子似的使性子了。”
宁宁刚想有些反应,就听外面一阵喧哗。
万贵妃皱眉,转头问身边宫人“何事喧哗?”
宁宁的万般情愫还木有发灰,就被憋了回去:毛事?!
憋屈不解释!
有宫女来回话“回禀娘娘,是徐太医在外面,急着要见公主;他有些手舞足蹈了。”
嗯?
这让母女俩都疑惑:手舞足蹈?!
万贵妃命人将他领去正殿,自己和女儿随后赶到。
长春宫正殿。
“公主,公主,成功了;真成功了!”徐知信见到宁宁立刻高兴的有些忘乎所以了“您的法子真的有效,那些中过牛痘的人再沾染被天花之人用过的茶具、衣物也不会致病了;老臣谢谢公主,公主您功德无量!”
万贵妃不知所以,看向女儿“宁宁,这事?”
“叫什么,让你保守秘密的!”宁宁非常不悦“嚷嚷的满世界知道,我的计划还要不要做!”
徐知信是太,一日千里,完全厚不住了!
“公主。”有宫女又入内。
宁宁抬眸。
“灵济宫有人来报,说‘雨公公’醒了。”
☆、第 91 章
昭王府,任昌阁。
朱廷棋仔细的擦拭着赤红的夜叉玉像。
“王爷,公主又派人送来了海参人参之物;说是有事缠身,近日可能不得空相见,她请您一定留在京城过新岁;说您答应她要在新岁放好看的烟火给她看的,不准食言。”
“知道了。”朱廷棋没有笑意,屏退了传话之人。
昭王谋士也在屋内“王爷,怎么看?”最近几次她都借口有事推托了见面。
“很正常,她想握住司礼监不是那么容易的。”朱廷棋有所耳闻,但皇上都默许了,在京的大臣多是公主党自然不会反对;而那些会反对的,雨化田再失踪前就都处理了“也亏她想的出来,和奴才争权夺利。”
“可批红是能够直接控制朝堂的办法,公主这么做便能真正握住朝廷动向,再者曹少钦是东厂厂督,雨化田病好之前,万安也不会让大权旁落的。”可不能小瞧了她。
说起这个,朱廷棋停住了擦拭的动作“寻找有结果吗?”
谋士摇头“不光我们,过去西厂的那些人把京城都翻个了;一点踪迹都没有。”
朱廷棋冷笑“找不到他,定王就永远别想成为公主另外一位父亲;万安好计谋哦,定王世子驸马之位保住,可若找不到人,便也是个空位;这边是就在面前却吃不着,让定王干着急啊;这种报仇方法,能出来也不简单。”
谋士看这朱廷棋“王爷,属下斗胆一句;公主与您亲近可多少也有些……”
朱廷棋怎会不懂“是,无名无分的;可女人和男人又怎能一样,朱宁宁说穿了也是个没见过什么男人的闺阁女,就算她再聪明,若真陷下去,和普通女人没有分别;更何况一个内侍又能如何,就算他们有暧昧,也别什么好担心的!”
“那些东西依旧赐给下人们用?”都是些不错的稀罕物,昭王非常小心,她送来的吃食没入过口。
朱廷棋点下头“就算我得了她身,不是一起吃的东西,本王不会碰一下;小心些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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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娘的,苦逼娃不解释;不是说中国文字博大精深,最会精益求精的嘛;那为毛自己手里洋洋洒洒的一大片要求朝堂拨银子修河堤的文章里废话连篇,咬文嚼字,拐弯抹角的歌功颂德?!
nnd,你当姐是学语文的中小学生啊,要拿一篇文章分段分析,归纳总结的。
要不要姐给你写给‘本文中心思想’啊!
这连篇累牍的十句话里只有半句是他要说的话,浪费墨水、纸张有木有啊;浪费姐的精力有木有!
这朱笔批红压根不是脑力活,它是脑力加体力一起的综合活;这么苦逼的差事怪不得老头子不肯干呢,换她也肯定不肯的;十篇奏折都t的千篇一律的歌功颂德,只在犄角旮旯里诉求自己要说的;我说你们这帮子家伙累不累啊!
以为墨水纸张不要钱呢,以为姐吃饱的闲着要看这些无聊东西;这些奏折加一块要说的不过一张纸的事,真t的浪费,省着这钱说不定她能铺好几条路、造不老少桥呢。
这帮子读过十年寒窗的书生,难道都唔知精简的重要性嘛!
气人!
朱笔一句‘废话太多,实讲太少;再歌功颂德,扣你下月薪水!’
“公主,笔下留情。”曹少钦看到了“此不合规矩。”
“我的地盘我做主!”合上奏折“等他回来,随便他如何;但现在就得听我的,我又不是他们语文老师,等着给他们批卷子;老娘可没空看他们唧歪谄媚表忠心。”扔在一旁“程老师,下去告诉他们;再拐弯抹角的七绕八绕别怪本宫不给他们发下月工资,废话一句扣钱十两;反正他们废话多,让他们当饭吃去。”
“公主——”
曹少钦还未说完,朱宁宁就抬手挡了“规矩嘛,有人订就有人破;既然由我批红,就得听我的!难道他们苦读十年,连一件事情都无法用最精练的篇幅表述清楚嘛?若如此,这官也该当到头了;若都如他们这般,要什么四字成语啊,大家都拣最多的话说得了!这是奏折,不是他们做学问的道场!”
哼!
曹少钦冷冷抬眼“自古奏折都是如此。”
“到我这儿,改了。”二货批着这些国家大事,按理说司礼监不该由外官入内的;可她不仅找来了曹少钦,更将程敏政拉入了阵营。
“程师傅,这个要怎么办?”拿了份关于恩科考试的奏折,她没来前一直以为考状元就跟考博士生差不多,每年都能考;后来才知道大概是三年才考一次,可又不是三年后能开考的,有些人三年等完再等三年,科举,前面有个‘恩’便是要看皇帝心情的,那位专情的顺治爷不是说过‘雷霆雨露皆君恩’。他不开你怎木考?烤焦了都木人理你,更何况鱼跃龙门也算是大事;只能偶尔为之“离上次科举是多久了?”
程敏政想了下“是有些年头了,若皇上恩准,也该是再开一次恩科的时候了。”
“恩科岂是想开就开的,其中牵连甚广。”曹少钦并不同意“如今的局面公主最清楚,哪有精神开恩科。”
二货撇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既然是恩科,能够开考必定让人感恩戴德;如今太后玉体欠安,又有人失踪在外;开一次恩也算是冲了霉气,再者给官场加入一些新鲜血液也没什么不好,虽然他们最终都会熟悉官场的一切,和现在的百官没什么分别;不过一时的冲击兴许还能冲掉些腐败的东西。”她的毛笔字虽说不是最好,但多年下来也写的规整。
曹少钦见她不听劝,声音不禁大些“公主,适可而止;此事还是让皇上定夺,过了就不好了;现阶段中庸之道才是明智之举。”她开举恩科,难道是想再招揽新的势力?这样任其坐大,皇上会怎么想。她也不动脑子想想。
“恩科就是抢人嘛;我开了就看你们自己本事了,能抢到有用的人便是你们本事大,抢不过别人可别恼啊。”边写边嘲弄,‘准’字呈在奏折上了。
程敏政轻咳二声。
曹少钦咬牙:她这是要干嘛。
小柳捧着茶点入内,走到她身边“公主,娘娘命人送来了点心;您吃点再看折子。”将东西放下。
“曹师父和程师傅的呢?”好东西怎能一人独享。
“屋内闷热,咱家透下气去。”曹少钦冷脸离开。
程敏政默不作声,继续替她看奏折;将其中重要的地方点出。
“的确有点闷,我也出去透下气。”她起身,拍拍红红的双颊;小柳给她披上厚实的大氅;走出了屋。
外面园中。
雪不下了,但屋檐上雪还覆盖着厚厚的一层。
曹少钦坐在木轮椅上,听到她的脚步声“想用开恩科转移百官注目?”
“嗯,虽说是秘密代掌,也相信程敏政不会乱讲话,可已有流言了。”宁宁接收所有暗卫,自然听到了很多事情“多谢师父做了白脸。”
曹少钦突然出手,一把握住宁宁手腕“丫头,该下决心了吧。”
“嗯?”
“别装傻,你懂我说的什么。”她虽说口口声声要如何如何,可其实连他都瞧的出来,她还是犹疑的想躲“要么坐……”
“师父,隔墙有耳;徒儿无能,这大内宫禁已不如师父那时的自由。”她顾忌着素慧荣那般的人,谁知道他们在哪儿“您说的,以后再说。”
“多久?”曹少钦目光锐利“你这般优柔寡断是成不了大事的!”
猛的推开她,宁宁站立不稳退了几步。
“到现在下盘都不稳、警觉性没有,这便是你的本事?武功练一半,做事也做一半。”曹少钦呵责道“你说你能干什么!废物!蠢货!”
宁宁稳住身体,勾起嘴角“就算要做傀儡,我也有权选择谁操纵那根线;师父,天寒地冻,你也莫在这里多待了。”
曹少钦瞥着她的背影,单手握拳。
临近屋子的时候,小柳上前“殿下,一切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启程。”
“那就启程吧;快马加鞭,去时不许拖延逗留。”她面无笑意“常小文,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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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阴霾到了晚上倒完全看不出,只有更冷的温度提醒着持续的坏天气。
雪下的断断续续,零星的雪子飘落,盖不住雪中刺目的红。
金属撞击声伴随着剑影刀飞。
臂横而过,划开一道寒光。
咚!
有人倒落脚边。
剑尖垂下,浓重的液体凝结成一个圆点从尖刃划过,滴染在雪地里。
脚边横七竖八倒着的人再也不会醒来,那只眼白过多的眸动动,收剑,不再逗留,悄身离此。
某庙。
“该留活口。”雨化田眼眸一横。
马进良低头“是,属下失误。”
“我想隐身事外从长计议,你偏偏打草惊蛇。”雨化田面无表情“派出来的人不回就无人会找?他们是尾你的人;好在你身份使然,就算杀了也抓不住把柄,不过这里你少来。”
马进良不语。
雨化田衣着朴素,但难掩冷冽贵雅:接应的人没等到常小文,他自然已经知道“那么除了你,其他人呢?”
“学勇还在伤中,公主让他养好伤再说;谭撸子离京了,未碰见他。”马进良如实回复“至于其他人,方建宗被公主派出京城,去往常小文的鞑靼部族了;留在京城的只有赵通。”
如果是他的人,完全有可能会如素慧荣一般,几个身份混杂;让人防不胜防。
“你回京后,需要做一件事。”
“是。”
雨化田低声收了几句。
马进良抬眸。
雨化田淡淡笑起。
马进良看着他“督主还不愿意让殿下知道您的消息吗?”
“她做的不错,总是急中生智;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肯想办法。”他的笑意在此刻加深“这样保持下去也不错。”
“这般是硬撑!”
“硬撑也要撑!”傲然抬起下颚“怎么,可怜她?”
“属下不敢。”马进良收敛了刚才的情绪。
从他身边擦肩的青袍比这寒冬还冷。
“后日,你带她来。”
门打开,寒风吹入。
马进良猛回头,门口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上了佳作推荐,谢谢大大们的赏识,小的一定更加努力!
皮埃斯:话说武瞾坐上那个位置不容易,所以二货吃苦也是应该的;我还认为她吃的苦不够多呢,俺爹就常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人上人不好做的。
☆、第 92 章
“死了?”怀恩听着回报“不愧是马进良,这么隐秘都能发现。”可惜了那些人。
“他可能将他们当做定王的人了,下手没有留情。”
怀恩倒可以理解“这当口换成是谁都不会留情的,不过还是要跟;那些西厂旧部一个都不能松懈,常小文失踪实在不是好事。”
“要不要禀告皇上?”
怀恩单手一举“要你们查的事情如何了?”
“不止我们在查,定王的人也在查;不过线索基本上都被雨化田掐断了。”
“他越不想人知道他的过去就代表越有问题,查,一定查出他的身份;长?br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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