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敛淞沧听了,看了智葛一眼。
“哇……这明明是你自己欠的恩,叫我还?”智葛哭笑不得,顿了顿又补充,“不对,严格说来明明是王婆欠了她的恩,你干嘛要往自己身上揽。”
“叫你教导一二,又没叫你倾囊相授,你怎么这么墨迹。”敛淞沧不接智葛的话,继续斜眼她,“而且……”
敛淞沧顿了顿,看向已利落翻身上马,一挥手率领自己亲兵离开的苏轻,头也不回的对智葛说,“你不觉得她和阿青有些地方很相似吗?”
“一样的傻乎乎吗?”智葛说,点点头,“不用你说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敛淞沧充耳不闻,继续开口,“虽说从表面上看,是一张任人描绘的白纸。但最后会绘制出什么样的图案,却让人忍不住想期待。”
智葛听了,手上羽扇一翻,微掩薄唇,敛眸沉吟。
“你们纵横一派不是向来自诩能左右胜负吗?”敛淞沧看向智葛,笑着说,“这人,你就不想试试?”
“哎……”智葛叹气,又恢复成之前的模样,“虽然知道你是景两位将军这是打算握手言和?那真是太好了,我就不打扰两位——”
“等等!”不等苏轻说完结束语逃跑,佐将军已打马上前,一把拉住苏轻的胳膊,“既然宁王殿下在,就更好了。”佐将军顿了顿,看向右将军冷笑,“刚好能找您做个见证,免得到时候有人输了不认账。”
右将军听了也冷笑着一挥手上马鞭,凌空抽在身侧空处,发出脆响。身下马匹来回踏动,打了个响鼻,“也好,让宁王殿下见证你佐家败给我右家,我何乐不为。”
苏轻觉得脑仁儿疼。就这样看着佐、右两位将军冷笑过去,再冷笑回来。心里暗暗叫苦。
这两位的关系,苏轻也是到了军营后,建立了自己的嫡系才知道了大概。
简单来说,两人算是世仇,祖辈时,同时凭着战功建立起家业的佐、右两家,就因为时不时因在战略上意见向左,而常起纷争。互相看不顺眼,也正常。
但一直以来,虽私下有各种不和矛盾,到战场上依旧尽量配合对方,也未出现过任何阴招。
直到一次辽军突袭由右将军祖辈护送的粮草时,负责救援的佐将军祖辈却未及时赶到,导致全军覆没。
但实际上,根据距离推算,佐老将军明明可以更快的赶至。只要早半柱香的功夫,就能救下右老将军,并护住粮草。可是佐老将军就是不明原因的比预期晚到,导致右老将军惨死。
后因这事,佐老将军同样受到惩罚,官品降级,罚俸一年。因当时战事吃紧,所以让佐将军继续留在军营,争取戴罪立功。
这让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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